玉笙箫瞥了她一眼,笑着说:“这个时间普通电梯很挤,偶尔乘坐一下总裁电梯没人说什么的。”
他才不会带着云舒去普通电梯那儿,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和他打招呼,一些不都露馅了吗?
云舒不说话了,刚才下楼时,玉笙箫和欧阳宇要了车钥匙,他那辆悍马太显眼,怕云舒心里怀疑,换了欧阳宇的普通轿车就保险多了。
云舒跟着玉笙箫来到玉氏的地下停车场,打量着他的那辆黑色轿车,大众系列的,价位在二十万左右,不算太穷,也不是很有钱。
“去哪儿?”云舒问。
“去吃饭,我亲手做,想不想试试?”玉笙箫一边开车,一边偷眼看身边的小女人,阳光照射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淌出玉的光泽,迷人的不得了。
“你还会做饭?真看不出来。”云舒在心里又给这男人加了十分,那方面能力强,又会做饭,对她也不错,如果这关系一直能维持成这样,把他转正都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
“我会的东西很多,慢慢你就知道了。”玉笙箫不想去新房,那里没有装修完,工人也在,做什么都不太方便,只能躲在卧室里,放不开,也不够浪漫。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云舒发现玉笙箫开车正驶向一个陌生的方向。
“去我家,虽然没有你那儿宽敞,但是环境不错,你应该会喜欢。”玉笙箫开车将云舒带到郊区一处农庄里,这是他几年前置办的产业,农庄里有天然果蔬,还有农村特色的饭店,现在,大家生活条件好了,大鱼大肉吃多了,反而开始怀念田园生活起来。
云舒看着这满眼的湖光山色,感受着这难得的淳朴乡村气息,心莫名就静了下来,其实,远离城市的喧嚣,来这样的地方散散心,也是难得的放松。
“你喜欢吗?”云舒被这样的自然风光陶醉了,没有注意玉笙箫已经将手揽到她腰间,有一下每一下的揉捏她腰间的紧致的肉肉。
直到被他揉捏的有些感觉了,云舒才红着脸,四下瞅了瞅,小声警告:“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乱来。”
“哈哈哈......”玉笙箫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就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让负责人清场了,今天晚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喜不喜欢?”
玉笙箫眼睛里闪烁着暧昧的光,那样子就像看见了猎物的狼,充满了野性和危险,云舒被他的样子骇到了,“不,我今天还得回去照顾孩子。”
“孩子有人照顾不是吗?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玉笙箫那张迷惑人的俊脸缓缓向她逼近,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在她鼻息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尽管两人已经肌肤相亲了很多次,可在这样露天的环境下,光明正大的约会还是头一次,云舒脑海里飘出约会这个词儿的时候,被自己吓了一跳。
好像,她并不反感玉笙箫的独断,反而喜欢这样的气氛和环境,天,她是不是真的成了一个无欲不欢的女人?
看云舒娇羞无限的低着头,玉笙箫心里就痒痒极了,他低下头,准确而迅速的衔住她的唇,细细品尝着,神色间充满了陶醉。
“别——”,云舒想推开她,无奈,手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放在他胸膛上,反而像在挑逗他一样,声音也像小猫一样,带着颤音,带着明显的诱惑,让人情不自禁。
“怎么,你不喜欢吗?”玉笙箫很有耐心,慢慢的折磨着她,直到时机差不多了,才将她打横抱起,快速往小院后面的屋子里走去。
这里的小院也是颇有农村特色的,青砖铸就的高墙上搭着一串串的玉米、红辣椒,很有丰收的景象。
玉笙箫抱着云舒进了最里面的一套房间里,看得出,这套房间不对外营业,位置和那些对外营业的屋子离得很远。
屋子里有一张巨大的水床,睡上去,沁凉舒服,云舒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后背一凉,然后他火热的身躯压下来,一凉一热,冰火两重天。
前些天两人在一起时,都是玉笙箫用套,今天,他熟练的做了全套动作,就是没有戴套,云舒还没有失去最后一丝理智,她用手手撑着他的胸膛说:“笙箫,你还没有用套。”
玉笙箫笑着说:“亲爱的,今天你是安全期。”
云舒想了想,可不就是,今天的确是安全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玉笙箫,这个男人还真够细心的,连她哪天是安全期都知道。
玉笙箫眼睛闪烁着,其实,随风就是云舒在安全期怀上的,他私心里想让云舒再怀一个孩子,她从怀随风到孩子出生,他都不在身边,每每想起,就觉得无比遗憾,如果他们能再有一个孩子,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亲眼看着孩子出生。
云舒哪里会知道玉笙箫这些心思,在他身下早已神智全无,任他为所欲为了。
一番**过后,玉笙箫慵懒的搂着云舒,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他的手指则勾起她的一丝墨发,轻轻把玩着,用沙哑的声音问云舒:“亲爱的,你愿不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
云舒刚刚恢复了神智,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听到玉笙箫这么说,心脏漏掉了几拍,顿了好一会儿才长吸一口气:“你是认真的?”
玉笙箫把她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他深情的眼睛说:“当然是认真的,如果你答应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玉笙箫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尽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可是就是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和你说实话啊。
云舒澄澈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犹豫:“可是,我是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就算经济上独立,名声也不怎么好听,你愿意,你家里人也愿意吗?”
玉笙箫听到云舒说自己是寡妇,眼角立刻抽了抽,恨赤练恨得牙根痒痒,那个该死的赤练,竟然敢对云舒说她老公已经死了,这不是在咒他吗?他要怎么去解释?
如果她有记忆还什么都好说,偏偏她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他直接告诉云舒,他就是她孩子的爹,她亲亲的老公,搞不好会被云舒用棍子赶出来。
她会问,我怀孕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失踪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他没法回答啊,如果能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也就不必选择这样一个下下策,偷偷摸摸的和自己媳妇儿约会,还要被她看做是被包养的男人。
玉笙箫活了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这么窝囊。
“我家里人不管我,我家的事情都由我做主,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玉笙箫忽然想起玉恒远,以前他总是埋怨玉恒远,认为他让自己母亲伤心,最后惹得她郁郁寡欢而死,现在,情况不同了,心境也变了,那个可敬的老人,将他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养大,实在是不容易啊。
“那你家里都有谁?”云舒决定聪明些,既然对方已经表示了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她又不反感他,甚至很喜欢他的技术,当然是指床上技术,那就得慎重的考虑一下两方家庭的问题了。
其实她听说一种生活方式,如果男女双方都是二婚的话,其实大可不领结婚证,只是生活在一起,那样的话,就会省去了很多的麻烦,比如说,不用考虑双方财产问题,双方子女的问题等等。
“我家里有一个母亲,可能还有一个父亲,不过,我没见过这个父亲,母亲也很久不联系了,他们都不管我的生活,身边倒是还有一个养父,很慈祥,一定会喜欢你的。”
家里有一个母亲,可能还有一个父亲?
云舒被玉笙箫这种说法弄懵了,有父亲就是有父亲,没父亲就是没父亲,这种事情也能可能吗?
玉笙箫看她疑惑的表情,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苦笑说:“这件事情很复杂,以后你会明白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云舒也就没什么问的了,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玉笙箫兴致来了,又狠狠的弄了她一回,这才心满意足的下床做饭去了。
云舒浑身像被鞭打过一般,哪儿哪儿都疼,眼皮酸涩,睁都睁不开,本来说好了两人一起做饭,玉笙箫主厨,云舒当帮手的,结果她一闭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留玉笙箫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云舒的耳朵被扯了扯,耳畔传来玉笙箫温柔的声音:“媳妇儿,起床了,该吃饭了。”
连着被叫了好多声,她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等看清屋里的景物时,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已是华灯初上的时间了。
“几点了?”云舒坐起来,胸前一凉,这才发现她没穿衣服,尽管两人已经赤诚相见了无数次,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这样**裸的眼神,急忙扯起被子对他娇嗔的说:“你先出去一下。”
玉笙箫笑道:“你哪儿我没见过啊?还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