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一诺看到二十五亿的暴君的悬赏的时候,呆呆的伫立在那里许久。
要不是同事叫住了她,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样?害怕了吧?”那位天岚市神秘调查局的女同事说道:“极危榜第九唉,二十五亿的罪犯,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啊,哎呀,越说越害怕了。”
说完那女同事也就走了。
可柳一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如果当时不是大家的全力奋战,现在包括她自己都不会站在这里。
仰光们的英雄没有被追查到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虽然暴君的悬赏金额如此之高,可是柳一诺心里明白,这是大家的悬赏金额这么说也不足为过,而徐乱的实力,还是得提升的啊。
上了极危榜,就会有人来挑战了,应不应战两说,可是不应战,就会被称作是怕战,名声不好;而应了战,那就会被瞬间打飞啊。
徐乱的智商可以说是很高,可实力还达不到二十五亿的地步,柳一诺自己也知道,兴许她比徐乱的实力还高一些,不知道怎么的。
柳一诺现在也可以说是又惊又喜。
当初在中南城私自答应加入了君临天下,上了贼船,没想到一战之后,君临天下的名号就已经躺在了神秘调查局的各个部门的资料文案上,而暴君的名号也响彻开来。
甚至于黎白这个名号,也被放在了暴君之后的名单里面。
这份二十五亿的悬赏,由于近些日子以来高强度的工作,让柳一诺忘记了告诉徐乱,而那时候也刚好是徐乱高考的时候。
这个时候能不说就不说,怕扰了徐乱的学习,之后打算再告诉他。
可是徐乱不知道,白岐山和白家可是知道的啊!
看着这二十五亿的极危榜第九的罪犯一步步走来,心里肝都直颤。
“不知暴君尊上大架前来,恕老夫招待不周。”白岐山看暴君迎面走过来,立刻恭敬地说道。
徐乱脸上戴着面具,可是嘴角却哼了一声。
而这一“哼”,让白岐山包括其余白家弟子全都心里咯噔一下。
心中都猜测莫非是这位暴君是前来找事的?
其实他们都没有猜到,徐乱这一哼,是不屑而已。
因为徐乱当时来过白家,那时候的白岐山和现在可是两个嘴脸。
那时候都要把鼻子敲到天上了,完全也不把徐乱放在眼里,如今徐乱虽然带了个面具,白岐山不知道他的身份,可白岐山现在都不知道把腰恭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代,可真是强者为尊的时代啊。
但徐乱心中也清楚,自己还不算强者,如果现在白岐山想要捏死他,说不定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因此徐乱两个手就没离开过裤兜,一直攥着手机。
可其他人看起来,徐乱的这一声哼,可是充满着强者的威严。
之前白岐山自认为没有见过徐乱,如今第一次见,这暴君就立刻来了个下马威,可白岐山也得受着,要不然自己的家族就跟范家一样的命运了。
把徐乱一步步请进白家大院的最中心那个被徐乱炮轰了的客厅,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也修补好了,恢复了跟往日一样的气派。
徐乱坐下来,白岐山立刻就吩咐下人给他看茶了。
“暴君尊上,您喝茶还是?”白岐山这一句看似是客气,可是他眼睛没瞎,不会看不见徐乱戴着面具。
既然戴着面具,那就不方便吃东西和喝东西,白岐山这一问,可真是饱含深意。
如果暴君答应下来,那就说明也许会向白家暴露身份,到时候兴许会和白家进行秘密的切谈,那个时候,白家就会和暴君走得更近。
白岐山这小心思,徐乱当然也知道。
“我若喝了你们白家的茶,一时兴起,你们这白家也许会不复存在。”暴君同样是满含深意地看了白岐山一眼道:“就跟你们白家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世界上一样。”
徐乱这话白岐山当然明白,看来是对自己的小心思看穿了并且不满意了。
白岐山赶忙赔笑道:“你看这说的哪里话,那就不上茶了。”
“不用废话了,我来是找你问一件事。”暴君看了看四周,除了白岐山,其余的包括白东坤和白东莱都没有坐下,都和其他人站在沙发外侧。
“暴君尊上来问事,我当然知无不言。”还没进门,这白岐山就“尊上,尊上”的,虽然徐乱听起来感觉有些奇怪,可好歹也算是有些面子。
“我直接就说了,解除掉钟灵体质需要一副圣药,这个圣药叫什么,取自哪里,如何获得。”徐乱开门见山地道。
“这……”白岐山沉吟片刻才道:“我们白家也不知道啊。”
“哦……”徐乱暂时应下来,随即举起右手的食指。
“嘭!”
一声枪响炸裂在空气之中。
而白家的一个下人应声倒地。
脑浆子四溅,整个脑袋都被重型狙击枪的子弹打下去半块,剩下板块立刻就倒在了地板上,顺着地板的缝隙往下流淌。
人群立刻就炸开了,白家的下人们都会武功,立刻纷纷掏出了枪支对准了徐乱,而白修权也是反应极快,更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可是想了想又没有举起来。
前面徐乱也想到了,自己这个实力,白岐山想要对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
所以就这么羊入虎口?
这可不是徐乱的作风。
在下了机车之后,徐乱就把自己的三个英雄给释放了出来。
看似徐乱一个人进去了,但是远处的一处建筑物的楼顶上,凯特琳已经架好了重型狙击枪,同时拉克丝也隐匿在白家大院的外面,而菲奥娜都已经被徐乱用领域给抬到了白家现在客厅的楼顶上。
想要支援,那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白岐山也被突然的枪响吓了一跳,要知道这目标如果对准的不是那个下人,而是他自己的脑壳的话,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白岐山他本人了。
活到老就越怕死,白岐山立刻就叫住了其他人。
“休得无礼!暴君尊上,您这是,干什么?”白岐山举出的手都有些颤微,咽了一下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