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再来点?”
张文涛看着桌子上,又是猪大肠,又是臭豆腐,刚才还美味的东西,此时引的他胃里翻江倒海。
“呕~”
张文涛捂着嘴又跑了。
从饭店出来后,张文涛苦着脸看着王明说道:“明哥,你可把哥们儿害苦了,估计我以后看见这些东西,见一次吐一次。”
王明笑着说道:“这不是带你见识见识燕京的当地美食嘛,我还深怕你印象不深刻呢!”
之后,王明开车带着张文涛来到了长安大街的燕京饭店。
燕京的五星级酒店有很多,但要说道历史最悠久意义最重大,就非燕京饭店莫属。
它是由两个法国人在东交民巷创办的,之后被民国政府收归国有,专门用来接待美国的政商两界人士。
后来解放后,又成为了最重要的外交酒店。
不过在千禧年后,燕京饭店也进行了扩建和改革,也开始向民间伸出触角,之后价钱也越来越亲民。
王明开了一个标间,只是花了一千多,但是这个价钱,可把一旁的张文涛心疼坏了。
“一千多,咱俩干点什么不好,就在这里住一晚?”
“涛子,今天就是来带你见见世面的,即不是为了装逼,也不是为了享受,而是让你看看真正的燕京是什么样的,如果我们不付出两千万的努力,凭什么可以在这个城市立足。”
把东西放下后,王明就带着张文涛去了王府井,燕京饭店距离王府井只有一条街。
“我们现在去哪里?”
人生地不熟的张文涛亦步亦趋的跟着王明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在步行街,走到一家店面时,王明说道:“喏,就是这里!”
张文涛抬头一看,巨大明亮的牌匾上只有一个皇冠的标志和一排字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张文涛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们兄弟俩不算挣了大钱,但现在怎么也是百万富翁,奖励自己一块手表没什么问题吧?”
在王明和张文涛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把门拉开了。
“欢迎光临劳力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柜姐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面带微笑如沐春风的说道。
“潜航者二代!”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这个可是我们新出的产品,正好店里有现货,请您跟我来。”
柜姐带着王明和张文涛来到一处柜台前,带着手套,小心的拿出一块绿圈绿盘的表。
王明伸出手,柜姐温柔体贴的帮他戴上,他抬起手晃了晃,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张文涛撇撇嘴说道:“丑死了,居然还是个绿色的。”
这个年代的绿水鬼还没有大火,虽然自从03年推出第一代绿水鬼后,已经在市场上引起波澜。
但也许是受制于现在经济不发达,人民的生活水平还没那么高。
也许是信息不发达,有什么新闻和消息也不能第一时间炒作。
不然柜姐的态度能有这么好?
后世王明也去过劳力士的专柜,那个时候的柜姐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语气和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不管你问绿水鬼还是迪通拿,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货。”
如果你指着柜台里的表说道:“怎么没有,这不就是吗?”
柜姐绝对会露出迷人又不屑的表情说道:“对不起,这是展示的,非卖品,如果您想买,可以先买两块日志,然后我再给您预约,到货了我会通知您的!”
“那需要多长时间啊?”
“这个我没法给您确定,但我只能说尽快。”
如果你要是质疑为什么要搭售,那么柜姐绝对会告诉你:“如果不想搭售,您可以去官网预订,看看能不能买到!”
后世的劳力士就是这么嚣张,连它的柜姐都可以趾高气扬的对待客户,而你还不能生气,除非你不想要表了。
王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涛哥,你的这个审美,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和你没法交流。”
要知道二代绿水鬼一直持续了十年,直到2020年才出的第三代,而在这十年里它的价值持续上涨,最高的时候二级市场都过二十万。
而现在它的公价却只要4.5万,可以说买到就是赚到。
你戴六年再出手,绝对还能赚一倍的利润。
“帮我拿两块。”王明微笑的说道。
一旁的张文涛说道:“我可不要,要我选我就要这个。”
王明看着他指着蚝式恒动,如果再加个镀金,那就是妥妥的金劳。
张文涛绝对是被香港电影毒害了,电影里每个大哥人手一块这个,也被称为大哥跑路款。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要身上带点绿,听我的,就要这个。”
王明的话逗的柜姐捂嘴直笑,最后张文涛迫于无奈,只能听了王明的,两个人一人一块绿。
在店里取了几节表带,出来的时候两人手腕上被太阳一照,绿的直晃眼。
路来路过的行人,都会多看他们几眼,其实人家也不是被他们手腕上的表吸引,而是因为他们手里提的袋子上那个大大的皇冠。
之后两人又在商场里一人买了一身衣服。
晚上的饭,王明带着他去了王府井的大董烤鸭店。
很多人以为燕京烤鸭最好的是全聚德,有见识的人会说是便宜坊,毕竟是它开创了焖炉烤鸭。
但是这几家店王明都吃过,他觉得最好吃的还是大董,而且几十年如一日,味道不变,不像前面那两家,连锁店多了,味道就不一样了,再也没有原来的味道。
这顿饭,张文涛再也没有受到迫害,可算是吃了一顿好的。
有美味的佳肴,自然少不了美酒,两个人干了一瓶白酒。
出来的时候,张文涛脸色都有点红了,但还是非常清醒。
“明子,接下来去哪里啊?”
此时的张文涛没有了之前的土气,一身得体的休闲服,上身的衬衣解开两道扣子,露出里面那一抹黄色。
左手带着绿到发慌的手表,右手一串文玩手串,再加上他的光头加成,要不是没有燕京口音,活脱脱就是一个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