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再临弘法寺
晚上时间,十点钟整。
距离白色鬼烛天赋开启还剩下二十二个小时。
弘法寺。
寺庙内的一处地下室。
“这里似乎并不适合。”
叶晨站在此处,通过鬼域看到几个在里面躲避灾难的和尚。
当然,他也看到了那扇门。
门后是被那根锈迹斑斑的棺材钉限制住的高大黑影。
他来这,目的就是趁着白鬼烛天赋还没被开启之前,拔出那根棺材钉。
然后借助这根东西杀死自己。
“我目前的身体状况,目前能够用上的,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手段能够杀死我,唯独这根诡异的棺材钉,能够杀死我的可能性最高,我要想成功完成自杀,就必须要借助这根棺材钉。”
“不过那道被钉住的黑影绝对不简单,最起码不是我能够招惹的存在,小说里杨间拔出棺材钉之后,这东西就消失了,并没有袭击杨间,但是这个拔出棺材钉的人要换做是我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叶晨心里这样想着。
他很清楚。
虽然这是一个最坏的结果,但无疑,这是现实中极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对此他并不担心。
因为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要自杀,当然,如若是被杀,也是没有太大区别的,只要是能够让他死,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是无所谓。
“如果在我拔出棺材钉之后,那道恐怖的黑影并未离开,而是选择袭击我的话,那么我很可能会被其直接杀死,被这东西杀死,和用棺材钉自杀,对我而言区别都不大。”
“不,要是我被这东西杀死结果或许能够更好点,因为我无法确定,要是我被棺材钉钉死之后,这东西和灵位会不会起到一种冲突的影响,导致李树使用灵位将我复活的时候,受到阻碍?”
叶晨想到一个很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棺材钉无疑是目前已知限制灵异的最好武器。
而那灵位也是灵异的产品,两者之间会不会产生冲突没试过谁也说不准。
这点不得不让他有稍许担心。
不过很快他转念一想:“等等,我给李树定下的复活我的时间是七天之后。”
“七天后杨间应该也要完成让无头鬼影死机的计划了才对,按照杨间的计划,他接下来一定会来到弘法寺取棺材钉,到那时候,他必然会发现我的尸体,而如果我没有被那道恐怖的黑影杀死。”
“而是我用棺材钉自杀的话,那么棺材钉就是钉在我身上的,到时候杨间需要用到棺材钉,这样一来这东西就不会钉在我身上。”
“即使和那块灵位之间存在冲突,我也能够成功复活。”
叶晨心中这样想着。
做出决定之后立刻开始了行动。
他毫不犹豫地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的样式不像是近代修建的,应该是跟这个弘法寺差不多同一个年代,用的都是那种很古老的青砖。
在地下室的尽头,就是那扇门。
老旧的木门。
他来到这,看见这扇老旧的木门上面贴着金箔,门关得死死的,重新上了锁。
“有人来过,应该是寺庙里的和尚。”叶晨心里暗道。
不管这么多。
被金箔贴着的门,他鬼域无法影响,他只能撕开这东西,打开门进去。
他上次来的时候,虽然已经撕开了金箔,但是他并未进去,最后反而还将金箔贴了回去。
“谁,谁在那里?”就在他要行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昏暗的通道里传出。
一个穿着素衣的光头,听到动静后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你,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松手!那门不能开,天啊,你是怎么溜进来的。”那光头见到叶晨的动作顿时大惊失色地道。
叶晨回头道:“我要进去。”
他虽然没见过这光头,但是他知道,这光头应该是这个弘法寺的主持。
记得没错的话,只有主持才知道这扇门的存在。
“先别说那么多,赶紧过来。”光头师傅吓得脸色一白,似乎是想到了里面某些恐怖的东西。
叶晨没有停下,继续动手撕下那金箔:“我要取出里面那件降魔杵,用来关押大昌市的这只鬼,解决这件灵异事件。”
无奈之下,叶晨只好这么说。
主持听到降魔杵这个词,忽地愣了一下,有些支吾道:“施...施主,你怎么知道降魔杵,你取走了降魔杵,会有非常恐怖的东西跑出来的!”
“我不拿那东西,整个大昌市就没救了,师傅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而且你是拦不住我的,师傅你还是省省心吧。”叶晨道。
就在此时。
主持手里的手电筒下意识地往叶晨脸上一扫。
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叶晨的模样。
随即他猛地一惊,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出口,但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拦你了,你去取降魔杵吧,机缘到了,或许也是降魔杵该出世的时候了。”
叶晨眸子微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主持:“对了是师傅,过几天要是有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找过来,你不必阻拦他,直接让他进来,多谢师傅了。”
想着,他再次做了补充:“不过师傅,在我进去后,你最好不要进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开门,否则事情很可能会变得很糟糕。”
“嗯,我记下了,施主请便吧。”主持再次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哀叹什么,对叶晨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
叶晨道:“多谢师傅了。”
说完,他不再迟疑,动手迅速撕开了所有的金箔,轻轻一推。
大门打开。
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过来,让人汗毛直立,周围的温度似乎瞬间骤降了好几度。
“叶...小伙子,小心一点,我死去的师父说那里面有以前高僧关押的恶鬼。”光头和尚差点说错了什么,连忙开口道。
“知道了。”叶晨说完直接就走了进去。
脚步加快。
而此刻那个主持站在门外。
眉头紧皱着自语道:“这个小伙子难道就是师父当年所说之人?不管对不对,起码这个人和师父留下的画像里,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画像里的那个人,手上拿着的一个类似于手机的器物。”
“而刚刚这个小伙子,手上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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