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门来,桑月看到屋檐下的灰狼吓了一跳:“天啊,竟然这么多?”
此时金宝、银宝已经在围着地上几只灰狼转动了,他们一会扯扯狼头、一会儿又扯扯狼尾,确定它们全都全死无疑,这才去玩别的。
随后出来的庄大牛听着桑月的惊呼笑呵呵的说:“这算什么?这一次共猎了十只狼,我与二郎兄弟每人挑了四只,大虎挑了两只,沐四挑了两只山羊。这只公鹿是我射的,二郎兄弟那里还有一头野猪,大虎那里就是十几只野兔,一会大家都会到这来处理。”
就算桑月知道庄大牛的力气大,可是这么一大堆猎物又是在大雪的天挑下山来,她无法想像他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这鹿头上竟然又有鹿茸是不是?天啊,鹿可是好东西啊,特别是公鹿,那可全身都是宝啊。”
庄大牛闻言乐了:“是啊,这公鹿可值银子了。我还带了鹿血回来,一会把水袋子放温水中化了,去大姑那要点美酒酿来,我兑给你们喝。”
虽然鹿血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但是桑月一想到喝那活生生的血,她还是反胃了:“算了吧,我身体好不用喝,给她们几个喝。”
庄大牛知道她不敢喝,可这东西确实是太好了,这两日山上这么冷要不是他们三人都喝了不少鹿血,难保不风寒。
可他们三人不仅没有风寒,而且浑身都觉得暖融融的。
除了这所有的好处之外,只有庄大牛才知道的秘密:黄郎中说过,鹿血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喝了能滋阴…
“我那水袋大,大家都有得喝,每人喝上一碗,保一个冬天都不畏冷。”
喝一碗鹿血能保一个冬不怕冷,那不是鹿血吧,应该是颗小太阳吧?
她才不信呢!
桑月坚决拒绝着:“不要!我反正不怕冷。有多的话给姑父喝吧,他身子弱让他多喝点。”
不怕冷,晚上是谁没人抱着睡一身就冰冷?
庄大牛知道这会他说什么,恐怕她也不会答应了,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唤了大花去叫自己大姑一家来,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既然叫了庄大姑一家这大雪天过来,桑月干脆让大花去多揉了点面,晚上本是煮的稀饭煎饼,加点面就能多煎几个。
下午朱家兄妹回去烘香菇了,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一家人进了门,看到几头灰青色的狼,顿时吓得一声惊呼:“这…这是…”
已经洗好澡的庄大牛一身神清气爽的出来了,见自己大姑被吓着了,他笑笑说:“大姑,这是狼呢。别怕,都已经死了。这会叫你们来,是在山上猎了一头鹿,那腔子血被我们收回来了,正在温着,你一会用酒娘兑给大家喝了。”
看着一小碗鲜艳的鹿血,桑月一阵反胃,坚决的拒绝了:“我不喝,我身体好,我现在能打得死老虎!”
庄大牛顿时一脸狗血…
庄大姑见她这样乐了:“月儿,喝了这鹿血对女人来小日子有好处。你这几回来小日子都痛得下不了床,喝了它绝对以后会好不少。我小时候因身体弱了,受多了累吃得又差,也是一来小日子就肚子痛得要命,嫁进朱家多年连孩子都怀不上,后来还是我大哥给我喝了一碗鹿血,这痛缓了好多。”
因大力神奇果的折腾,桑月每一回来小日子就像兵临城下那样紧张。
她也曾悄悄问了小七这痛得多久,小七飞到她手腕上好一会才说,她的身体因泡多了山泉水,没有一年根本无法完全吸收这大力神奇果的功效。
想着这才四个月,至少也得再等七八个月这痛经才会结束。
庄大姑的话让桑月有点松动了,她心想:大不了当喝药好了!
庄大姑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顿时乐出声来:“噗,没这么难喝。你闭上眼,捏住鼻子把它当成一碗美酒,一咕咙就喝下去了。”
感觉这办法好,桑月立即做了,不到五秒一碗掺了美酒和水的鹿血就哗哗下了肚,然后又是一碗凉开水…
桑月以为自己有可能会受不了吐掉,可是当她喝完后,发现自己不仅没吐,而且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娘味道…
半夜桑月醒来的时候,酒味还在嘴里,不过不是鹿血中酒的味道,而是庄大牛嘴里的酒味道。
桑月是被尿涨醒的,朦朦胧胧中推开身上的热源,可刚推开一点点,那只大胳膊又搭在了她的腰上,顿时她光溜溜的后背贴在光溜溜的胸膛上,一只沉甸甸的毛腿抬起来压住她,并传来庄大牛迷迷糊糊的声音:“媳妇,还早呢,再睡会。”
天确实是还早,如果不是窗外的大雪映衬,这天绝对还是黎明前的黑暗。
可这尿来了又不管天早与晚,桑月本就被热得有点难受,此时加上小腹一涨人就清醒了很多。
睁眼看着晨曦中男人分明的棱角,想起昨夜这血气方刚的男人食髓知味、无师自通的样子,夜里翻着花样的摆弄她的疯狂,闻着屋内那股靡甜之气,回想着自己那欢喜的心情,桑月终于脸红了。
“放开我,我要尿了。”
庄大牛是极累的,这几天在山也睡得不实,加上昨天晚上小媳妇那么配合他,由得他弄,自然是筋疲力尽了。
可这带着懊恼的话却让他立即清楚了,他赶紧松开怀里的人,掀开被子就光溜溜的跳了下去,没一秒钟尿桶就提到了坑前。
这天寒地冰的时候,又是三更半夜加上小肚子涨得不行了,桑月也不峤情了,披着棉衣就下了坑…那哗哗哗的流水声,终于唤醒了她的羞涩。
等她尿完了,庄大牛也披上了棉衣,见她上坑时便扶着自己的小兄弟解放起来…
坐在坑上脱棉袄的桑月见到这****的画面,顿时轻骂他:“你这流氓你想干什么?就不知道转个向么?”
庄大牛边看着尿桶边乐呵:“媳妇,想听我心里这会真想的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