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结果,瞬间桑月觉得自己怀中的小丫头成了个烫手山芋,心中那片柔软顿时全吓跑了!
桑月的担心让余韵儿感觉不好了,她生怕她不带她去山里玩,她就是想要看看姐姐的家在哪里。
心动一下,余韵儿双手紧紧搂着桑月糯糯的声音出了口:“姐姐,我不会乱跑,你不要不要我。”
听到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桑月心里想哭了:宝贝儿现在不是要不要你的问题了,而是已经上升到安保第一的位置了。
既然孩子不能不带去,桑月叹息一声:她这是什么命啊,偏偏自找一个二十四小时的保姆兼保镖的活来做。
大伙出了门,沐四吓出一身冷汗:“大牛嫂子,这女子是谁呀?那浑身都是杀气,真吓死我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除了知道这小丫头叫余韵儿、那女人是她姑姑之外,我知道的不比你们比。
只是桑月却不能说:“是我娘家的一个远亲,多年不见了今日无意中在镇上碰到这个小丫头,她与我投缘非得跟我去,可她姑姑不同意偷偷跟出来了。她这人就这脾气,你们别担心。不过,小丫头的事大家回去都别说,省得惹来麻烦。”
那恶女说了,要是小丫头出了事,得让全寨子里的人陪葬呢,他们哪敢说出这小丫头的来历?
亲戚?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亲戚?
开口就要人命,这也能叫亲戚?
只是他们不说,自己也不要多问。
张大虎皱着脸:“嫂子,这两天不上山,让三虎来你家帮忙看着吧。”
桑月可不想吓倒别人“噗!”的一声乐了:“你们也没太有压力了,我有小韵儿可是个乖宝宝呢,家里有两个小哥哥陪她玩,她一定会乖乖的听话的,是不是?”
啊?有小哥哥玩?
余韵儿果然眼睛亮了,她的头点得特别用力:“嗯,韵儿乖乖,不乱跑。”
小丫头这么给力,桑月又禁不住“啵”了一口:“好乖!”
小媳妇到底亲了这小丫头多少次,庄大牛没记住,但是他记住了,小媳妇每亲小丫头一回,他就想当小丫头!
今日他是没办法当了,因为小丫头的安全才是大事。
桑月把孩子带回来,庄大牛虽然不太想她带,可是到了这一步他却不会再说一句了。
反正人已经带回来了,左右也只有三天,庄大牛对着两个兄弟交代着:“若有人问起,就说是你嫂子娘家那边的亲戚吧。”
本来有可能没有任何事,只是因为以讹传讹、人支亦云才会把一件小事传成大事。
两人都知道事关重大,自然都应了。
大伙一起出了镇,一路上桑月引着小丫头说了不少的话,可小丫头不知道是真聪明还是真的太小,只知道自己爹娘的名字、自己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姑姑叫什么名字等,其余的一概不知了。
一路上有人,自己小媳妇又一直应付着小丫头,所以庄大牛没有问桑月卖酒的事。
直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庄大牛才问:“对了,媳妇,你那酒掌柜的说如何?”
说到酒桑月总算分了心,可她却不知要如何说。
酒店掌柜的说她那三种酒是极烈的,可是那味道上还冲了点,就是说酒性太硬,不够绵和,只有真正的酒鬼才会喜欢。
她想了许久都想不出是什么原因,此时听到庄大牛问,她简单说了一下:“为什么会那么硬呢?这做法没有错啊。而且这酒饼的份量,我也是按掌柜的说法放的,怎么就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酒呢?”
庄大牛不会做酒可能喝上几两,于是他问:“那媳妇你想做什么样的酒?”
桑月想了想:“最好是闻之香浓、进品绵和、下肚浓烈…”
这话一出口,庄大牛傻愣了:“媳妇,世上有这种好酒?”
桑月撇撇嘴:“当然有啊,要不然我咋说得出来呢?”
——前世的茅台、五粮液不就是那个味道么?
庄大牛喜欢看小媳妇虎虎生气的模样,此时见她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安慰说:“媳妇,那你慢慢试,总有一****能试出来。”
桑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你不觉得我浪费么?试一回最少得十斤谷子呢,加上酒药那也是二十个大钱,还得柴火什么的,你不心痛?”
要说不心疼庄大牛还真说不出口,自小就难得有顿饱饭吃的他,对粮食看得极重。
不过他总觉得,粮食再重要也比不得自己媳妇开心,于是他真诚的说:“媳妇,我知道你不是在浪费粮食,要是你真能蒸出好酒来,那可就会有很多的粮食了。”
听了这话桑月还真是信心又来了:“那行,明白你到寨子里买点谷子与高粱回来,我再式几锅看看!”
“好,你多试几次也没事,我明个儿一早就去村长叔家,他家应该有谷子。”
顿时桑月高兴起来了:“问他能不能多卖点给我们,要是不行我们就去山下买,大不多花点力气好了。对了,大牛你知道不知道寨子里有没有谁做酒饼?”
“做酒饼?这倒是没有的,做酒饼可是别人家的秘传,一般来说不会让人知道这秘密。”
桑月听了听也觉得有道理,这世界的酒饼听闻是山中的一种树灰帮成的,要是人人都会的话,那还有谁买?
正想说算了之时,桑月又说:“你问问谁家不是在张掌柜铺子里买的酒饼,要是有的话买几个回来,我换种酒药试试。”
庄大牛也是个聪明的,一听立即明白了:“媳妇认为是这酒药的问题么?可张掌柜家的酒就是用他们家的酒药做的呢。”
桑月想了想才说:“他家做的是米酒,我这做的是谷酒,两种酒不一样。反正要试,不如多试几回,万一做成了以后我们去镇上也盘个酒铺子去!”
去山下开酒铺子?
瞬间庄大牛的双眼亮了:“好,我一定多问几家。”
两人有了共同的目标,于是桑月心情更加好了,脚步也快了。
突然,远远的确彼下看着自己家门口两个人影,一个站在那不动,一个在推她。
“大牛,你看门口是不是大花?那是谁在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