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山成婶子真会说话,吃不完?要我说山成婶子,闻听你家地里的苞谷开始熟了呢,这么多地你家肯定也吃不完,正好大牛一分地都没有,给我们分一半吃吃应该没问题吧。大伙说对不对?”
本来觉得桑月说话有点过份的人,听到这一番话顿时一个个捂嘴笑了。
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位叫朱大菊的人,她是朱香枝的姑姑,自是偏向着桑月了:“大牛家的说得对,山成婶子家呀是咱村子里地最多的人家之一,她家不仅苞米种得不少,而且地瓜呀、秋麦啊、荞麦啊都不少呢。可不,寨子里人都知道大牛没地没粮,正好山成婶子家多呀…”
“哈哈哈…话是这个理儿,我想山成婶子本就是这么想的呢?大牛啊,今年冬天不用愁了,不够吃找山成婶子去要些哈!”
这番起哄,气得山成婶子嘴里骂骂咧咧走了。
张家婆子也因此事觉得丢了她村长老娘的脸,又觉得桑月太过彪悍不是个好媳妇,于是心下很不爽的走了。
而庄老婆子坐在地上哭着,也没有人去理她了,最后在庄三花的拉扯下,咬牙切齿的骂了庄大牛一阵走了。
一阵闹腾因这挑事者走了而结束,有几位留下的人,都是在安慰着庄大牛,让他们别在意。
庄大牛朝大家说了多声感谢,众人这才散去。
可桑月并不知道,有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随着人群走时,脸上悄悄的露出得意的笑!
众人走后庄大牛立即关了门,听了前因后果后,他的脸越来越黑。
“媳妇,让你烦心了吧?”
总是被极品挑战,而且是个脸皮厚得比城墙还厚的极品,要说不烦,桑月自己也不信。
只是这极品担着个长辈名,打不得骂不怕,她不要脸你能怎么办?
掐死她?
杀人要尝命的。
毒死她?
桑月知道自己要是真是有那么厉害,能悄然无声的给人下毒,还不被人查觉的本事话,她早把庄大牛给毒死了!
不能光明正大的杀人、又没有悄无声息的杀人本事,桑月无奈的长叹一声:“我真想杀人啊!”
庄大牛被她这一声叫吓了一跳,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阿奶太烦人了,可是杀人要偿命啊!
“媳妇,媳妇,不能杀人,杀了人就没命了,你要是心里气不过,打我几下吧!”
桑月瞬间一头黑线:这人是聪明还是笨啊?她能不知道杀人要赔命?
不过这大笨牛挺好玩的啊?
突然桑月眼珠一转小手一招:“过来!”
庄大牛见桑月那脸上表情顿时心里有点慌兮兮的,他慢慢的走过去把头一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媳妇,你打吧!”
这么委屈的模样,这是心不甘么?
臭蛮牛,你叫我打你,原来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她嘴角一挑:“我不打你!”
庄大牛双眼一亮:“媳妇,那你叫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做到。”
闻言桑月的嘴挑得更高,这头大蛮牛莫不是脑子真有问题?
只要他能做得到的事,他都愿意为她做,难道她让他去杀人放火,他也帮她去做?
说人笨,也没见有笨到这地步的吧?
顿时桑月心底狡猾的一笑,抬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庄大牛问:“真的?只要是我叫你做的,你都愿意做?”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话庄大牛突然心里就发毛。
不过他认为男子汉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应该说到做到。
顿时他用力的点头:“嗯,媳妇你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桑月狡诈的一笑:“我要做的事很简单,那就是…你去帮我把你那极品阿奶给掐死吧!”
“啊?媳妇…杀人是要偿命的…”
桑月斜了庄大牛一眼:“你不想死?”
这话问得庄大牛直郁闷:“媳妇,我当然不想死,我要死了,我媳妇就成寡妇了。我还没有生个娃呢,我现在死了见着我爹要咋说?说我没用,没能给老庄家留个种?媳妇,别让我去杀人好不好,别的事我都可以帮你做,可不要杀人好不好?你如果心里实在是有气,要不然把我当成我阿奶,狠狠揍我一阵出气?”
把他当成他阿奶,狠揍他一阵?
这头死蛮牛以为她有病啊?
打伤了他,用的不是他们赚回来的银子?
不过看着庄大牛这一脸的不知所措,桑月心里爽了起来,继续调戏着他:“庄大牛,要不我们来试试身手?”
庄大牛知道小媳妇很灵活,也懂武术,可是他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恐怕一拳头就会把她给打扁掉!
可他也知道,小媳妇需要发泄呢!
于是庄大牛架起了个空架式:“媳妇,你可要小心哦。”
“砰”的一声当庄大牛摔在地上的时候,桑月的怒吼也随之而来:“庄大牛,你敢跟我玩虚的?再不拿出本事来,我把你摔成三瓣!”
庄大牛一脸委屈:“媳妇,我的力气很大,我怕伤着你!”
桑月就是想试试他的力气,顿时豪气的说:“没关系,只要关键时刻收手就行!”
既然是这样,庄大牛也只得听从了,拿出了十二份的小心,两人动起手来。
顿时,院子里尘土飞扬起来,金宝与银宝见状,也加了进来…
一番下来,桑月浑身都是汗,今日的比试先由两人变成四人,最后变成了两个教练两个学徒。
因为桑月发现金宝与银宝非常有学武天赋,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戏闹,而是认认真真的把整套军体拳法都教给了他们。
谁知这两个孩子竟然越打越有模有样,这让桑月十分兴奋,于是她成功的又收了两个小徒弟。
天色也不早了,庄大牛赶紧进屋烧火:“媳妇,一会我想去找阿爷谈谈。”
正打水下锅的桑月一怔:“找他谈?找他谈什么?”
庄大牛深叹一声:“阿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闹事,我知道她心里恐怕是怀疑我把四牛五牛弄下山去的呢。他们兄弟俩这样走了,家里少了两个劳力,眼见秋收在见,所以她才总来找茬。”
桑月闻言嘴角一挑:“你去一谈,她就不会来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