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侍找回了他那辆SUV,在车上,玄鱼忽然问起:“你考车证大概花了多长时间?”
“从开始的科一到科四用了接近小半年吧,挺容易的,教练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白常侍专心致志开车同时回答玄鱼的话。
“我想要个驾驶证,要正规可查的,一个月能不能拿到?”
玄鱼想自己有手机的特殊功能,直接购买驾驶技能就oK了,免去学车的麻烦还浪费时间,多出来的时间可以完全投入到工作中。
“正规可查的要参加考试,花点钱很简单,直接参加考试,过了就有证,这么做的话半个月就能拿到了。”白常侍说的句句属实。
当下龙国2012年前后,首先面临的主要问题是法律不完善,或是欠缺更详细的框架约束。
就目前而言,陆地运输业在所有行业中占比处在中游水准,需求量非常稳定,不计这些运输公司的使用量,大多数企业和用人单位在招聘时都会有潜规则,有驾驶证的可优先上岗,久而久之,许多人不惜利用各种手段来获得机动车驾驶证。
其次,龙国驾照考试存在许多问题。
考试难度较低,严格程度也有限,短时间内能够刷题备考并通过,但这并不能保证考生真正掌握了驾驶技能和交规知识。
反而,这种情况促使了考试组织者和参与者出现腐败现象,相关部门管理不严,考试过程的监管和程序规范化程度不高,甚至存在一些透明度不高、流程不清晰、操作不公正的现象,这让那些有关联或愿意行贿的人获得更多的优势。
总而言之,你只要有钱,驾驶证直接买都可以,不过长时间过后有可能会受到追查,直接购买驾驶证有一定风险,但白常侍提出的解决办法就非常好。
给钱直接参加考试,省去练习时间,只要不犯法驾校就可自行安排,考试记录可查真人考试,根本找不差漏洞,过了就是过了,乃至放到很多年以后,给钱直接考试的做法都屡见不鲜,踪迹难寻。
“既然你有路子就帮我安排一下。”玄鱼打定主意要办个驾驶证,以后自己肯定会开车上路的,无证驾驶被查到就难搞了。
“行,这种事明天就有信了,快得很。”
车子停在一家不错的饭店前,崭新的车子加上车牌号,只要是常年住在这里的住户,都知道这是西区老大白常侍的车子。
饭店老板直接跑出来迎接,由于玄鱼极少在其他地方露面,他还不知道身份,于是对着白常侍问道:“白大哥今天这么有空到我这吃饭来了,跟你说今天的食材可都是新鲜的,都给您来一份?”
白常侍边往里走,眼神看向玄鱼,开口说:“要个包间,在上点家常菜就行了,要那么吃不完浪费。”
点包间的目的是认为玄鱼可能会交代他一些事情,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万一有人想对他们不利可以更好避免。
“这...包间都被您兄弟包了,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叫他们让出来?”老板面露难色,询问道。
玄鱼此时止住了饭店老板的动作,说:“不用叫了,我们就在大厅里吃。”
饭店老板以为玄鱼这漂亮妹子是白常侍马子,当他疑惑的看向白常侍,而白常侍脸上的表情有明显变化时,快速反应过来,原来这女人就是白常侍老板,一直听人说却不曾见过,今天一来自己这就出了岔子。
他赶忙补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现在就给二位准备,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饭店老板谄媚笑着,转脸就叫人过来重新擦一遍餐桌,端来茶水小菜之类的。
玄鱼是好久没在这种普通饭店吃过了,貌似自己有钱之后顿顿都是吃好的,饭馆倒是没怎么去了,如今坐在这,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忆起以前当保安的日子。
也不知道现在那些兄弟在哪高就,她可还记得,老院长发不起工资,孤儿院西边的孩童宿舍楼全部搬离,当时听说西侧要来建厂区,如今不知道怎样了。
正想着,她就跟白常侍说起来,“明天你叫人帮我打听一下名叫小葵花孤儿院,地址在镇西路,听说孤儿院旁边建了个厂房,我想知道规模多大,影不影响孤儿院里的孩子。”
白常侍点头答应,和玄鱼待在一起,给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几乎24小时都浸泡在工作当中,两人除了工作以外就没有其他事了,单论这点,就让他对玄鱼刮目相看。
玄鱼这脸怎么看怎么年轻,想要做的东西却比任何人都多,心也够狠,绝对能做大事,所以白常侍才铁了心跟着玄鱼干。
想到好几天前他们在游轮上的遭遇,就让他后背发凉,那种场面下玄鱼都没有惊慌失措,他个大老爷们都受不了,玄鱼居然可以,这点就非常骇人了,能看到死人还面不改色,只能说,非同常人。
殊不知,玄鱼可是亲手砍了两个人的脑袋并毁灭证据,在学校时她也经常参加实操,解刨尸体,长期以往,她对死人早已没有太深的恐惧感。
几分钟后,菜肴被端上来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玄鱼立马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赞叹道:“味道不错,这家店的厨师可以啊。”
白常侍嘿嘿一笑,说:“这家店老字号了,我刚到西区那会就在,到现在应该有好几十年了吧。”
玄鱼大口扒饭,食量惊人,一口气吃了4大碗白米况且还在加饭,看得白常侍目瞪口呆,这是人?
正当两人品味着菜肴时,楼上包间传来了吵闹的划拳声,笑声直接传到楼下,可见楼上包间是有多热闹。
“老板。”玄鱼夹了块小米椒放进嘴里,等到老板应声过来,她便问:“楼上那些人平时都这样?”
饭店老板瞧了白常侍一眼,惹得白常侍不喜,并且拍得桌面砰砰响,“问你就老实说,老看我做什么。”
饭店老板擦了下额头的热汗,堆起笑回道:“是,是的,店里的酒水菜不错,他们几乎三天会来一次。”
玄鱼喝了口茶继续问,“给不给钱?”
“有时给,有时不给...”饭店老板不敢在看白常侍,问啥说啥。
玄鱼了然的点头说:“行,没你的事了。”
问了这些,两人方才融洽的气氛不复存在,吃饱喝足结账后玄鱼从包包里抽出钞票多给了饭店老板2万。
走出饭店门口,玄鱼吸了口空气,用手指点了点白常侍的胸口,不喜不怒的说:“我不管你以后交什么兄弟,睡什么女人,但是你不能坏我的事,除此之外,什么都好说,清不清楚?”
白常侍脸色快速变换,最后答道:“清楚。”
等到玄鱼打车离开,白常侍回头瞧了眼饭店二楼,眼中闪过渗人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