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电梯里的时候,玄鱼简要问了顾倾如来参加酒会的理由,职场中的工作者或创业者都会有各自的圈子,而酒会,聚会等社交方式算是圈子中人员接触的必要方式之一。
因为来参加酒会的除了行业中的人还会有客户,尽管彼此不属于同一个地方但是却有合作共赢的可能,没理由不去,也没有理由不参加从而得罪这个行业的龙头。
在玄鱼熟读《市场资本论》和《资本与经济》 二书后,她对企业或公司的运营有了一定了解,还未接触到这种知识之前,依旧带着神秘而强大的面纱。
等到了解本质后,会发现只要你有资金和想法,普通人也能成为领导一样的人物。
酒会在一家时尚现代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行。
明亮而柔和的灯光照亮着整个房间,现代风格的装修中,沙发软垫覆盖着舒适的织物,桌子上放置着简约而精致的烛台和蜡烛。
参加酒会的人群包括来自各个领域的商业精英、老板、客户和官员等。
一个小舞台位于中心位置,上面放置着时尚的灯光和音响设备。音乐正在演奏,营造出轻松的氛围。不少人聚集在角落交谈,表情充满着自信和冷静,而客户们则在品尝着高档红酒,并兴致勃勃地交流,大声说笑。
跟着顾倾如,玄鱼见到太多她都未曾见过的全新事物,如果是自己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很难不会去试着提升自己,商场如战场,这里都是同行,也全都是竞争对手。
玄鱼知道,顾倾如的关注点应该都是在那些游离在酒会中的顾客身上,她本想问问西游记这本书的事,但想到顾倾如还有别的事,也就不打扰她了。
经过来者登记后,顾倾如带玄鱼来到摆放着美食的区域,笑着摸摸玄鱼的头,道:“喏,那边有碟子和餐具,你不用跟着我的,记得不要乱跑,不然待会我找不到你。”
玄鱼挡开顾倾如的手,鄙夷道:“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行不行?”
顾倾如叹了口气,把一缕发丝撩到耳后,宝石耳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上顾倾如好看的面容更加吸引眼球,她重复叮嘱几句后这才离开玄鱼身边。
看着顾倾如离开的背影,玄鱼转身去拿餐具,嘴里小声抱怨,“真是的,为什么她们都把我当小孩子看。”
无论是商练青还是顾倾如都一样,江城子反而拿她当老师,是因为表现出来的气场不一样吗?
走到餐柜前,银色的反光盖倒映出玄鱼的脸。
年轻,漂亮,戴着眼镜的文气,有点文弱的感觉,想到她去江城子家里时,都是一副严肃且认真的表情。
玄鱼板起脸,脑子里回想书本上学到的资本诡计,镜子中的人果然少了文弱感,多了种不怒自威,眼里藏刀的感觉。
虽然这样更像成年人,但这不是真实的自己啊,面对顾倾如和商练青,都是表露自己真实的一面,这样比较轻松,像江城子那样板着脸教书的样子,有点辛苦。
玄鱼内心抱怨着,戴着面具可累了,所以当初她从市医院辞职后就一头扎进小葵花孤儿院当保安,主打躺平和安逸。
也不知道老院长和兄弟们怎么样了...
想起过往,玄鱼不由得叹息,自己的资金还不够她帮老院长解决麻烦,好几十万,除了借顾倾如,她还真搞不到,她有自信,只要她肯说,顾倾如一定会帮忙的。
当年她当保安后顾倾如每周都会带零食和钱去孤儿院,可并不是她善良还是有爱心什么的,玄鱼清楚是她对自己仍有感情,偶尔会碰面,可都不会说上几句话。
在玄鱼看来,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哪还有藕断丝连这一说。
嗯...
起码现在就感觉挺好,玄鱼开心的想,这种生活比以前好太多了,有目标,有能力,像极了自己在学校里如鱼得水时的样子。
玄鱼拿着小碟子在桌边看来看去,说实在,她从来没有参加过酒会,宴会之类的,见识和想象都停留在影视剧中,实际自己看到才发现吃的东西还挺多。
不过没有主食,都是开胃菜小吃饮料酒水啥的,当然有肉食,可分量太少了,要用夹子拿很多次,她周围都是精英和成功人士,吃东西的少,喝酒的多。
玄鱼身上穿的是顾倾如公司里的制服,要是自己像个乡巴佬一样猛吃,很有可能有损顾倾如在圈子里的形象,所以只能慢慢消化,假装寻找交谈对象,实际走一圈后回到原地在夹一块,如此反复。
吃最多的是迷你汉堡和鸡肉卷,这些算是分量比较大的了,自从需要每日提供营养值来扣除分期的消耗之后,玄鱼几乎天天吃肉,就从手机能直接抽走她体内能量的过程,已经超出医学的理解范围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超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个小时后,玄鱼吃得半饱,就看到顾倾如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朝她过来,脸上有无奈和疲惫之色,尽管她想要隐藏,但最了解她的玄鱼还是看出来了。
“不顺利?”
顾倾如抿了口酒,点点头,“还好。有些事情比较麻烦,待会我先送你回去吧。”
玄鱼把嘴里的鸡肉卷吞进肚子里,好奇道:“你还要出去?”
“有人约我去KtV,我没有不去的理由。”顾倾如把空掉的酒杯放到桌面上,向玄鱼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眼神。
玄鱼心生不满,她一向讨厌这种地方,也不希望顾倾如去,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己理解顾倾如的难处,于是说:“KtV太乱了,我陪你。”
顾倾如喜笑颜开的伸出双手抱住玄鱼,用脸颊蹭了蹭她,笑道:“果然没让姐姐失望,就等你这句话了,待会去的地方很正规,不要担心。”
“不要挨这么近,粉蹭我身上了。”玄鱼推开顾倾如,一副高冷的样子。
顾倾如摸摸自己白皙的脸,嗔怒道:“我可没涂粉,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