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半道神符
眨眼的功夫,那道烈焰就砸到了刘羽身上,隔着护体罡气,刘羽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热浪,这让他忍不住的后退了好几步。
而且离火阎君这些火符有些门道,居然能够附着在护体罡气上。
刘羽只感觉这些火焰吸收了自己罡气的能量之后,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给我破!”
刘羽咬牙切齿的喝道。
他周身的罡气猛的向着四周散去,那些火焰就被刘羽震得四散而飞。
“呵呵,臭小子,吃本君这一拳!”
火焰刚刚散去,这时候已经有一道人影冲到了刘羽身前,戊土阎君的拳头已经打在了刘羽的胸口上。
现在的刘羽身体之中根本没有多少罡气防护,听到了一阵细微的骨折声响,刘羽只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刘羽的身子带着一道血线,在半空之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痕迹,狠狠的撞到了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哈哈,臭小子,你够猖狂的,居然敢一个人独自对战我们五大阎君!”
戊土阎君哈哈大笑道。
“哼!”
刘羽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忍不住又吐出了两口鲜血,一脸怨毒的盯着眼前这几个家伙。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戊土阎君,手上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别废话了,你们三个去解决了这个臭小子,我来杀掉这个阴阳传人,能够死在我们手中,这两个年轻人也足以自傲了!”
甲木阎君冷着脸说道,其实现在的他也不好受,右手臂下垂着,显然刚才被刘羽那一剑伤到了。
“妈了个巴子,想杀我大哥,先过我这一关!”
刘羽强忍着身体之中传来的痛苦,直接向着甲木阎君冲了过去,他绝对不允许这些人伤害刘安下一丝一毫。
只是刘羽还没有冲到刘安下面前,就被挡了回来,戊土阎君,离火阎君,还有思雨阎君三个人,已经将他和刘安吓隔开了。
现在的刘羽不仅身受重伤,而且还没有鬼魂帮助,想要靠自己的武道实力来对付这三个人很难。
“你这个臭色狼居然敢那样侮辱我,今天就受死吧!”
说着思雨阎君直接向着刘羽打出了一道阴风。
这个思雨阎君学的应该是鬼道的分支,她的阴风对于刘羽来说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打到刘羽身上,甚至让刘羽连呼吸都觉得畅快了不少。
而离火阎君又从她的胸口处拿出了不少火符,猛的向着刘羽扔了过来。
此时戊土阎君也动了,他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刘羽身侧的位置,拳头直接向着刘羽的手臂砸了过去。
刘羽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剑向着戊土阎君的手臂上砸了过去,将他逼退了好几步,可是这时候离火阎君的火符已经到了,只听到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响,刘羽被那几团火焰直接打到了身后的墙上,灼热的气浪将刘羽身上的白色长袍都烧出了几个大洞。
这时候,甲木阎君和葵水阎君黄老爷子已经走到了刘安下身前。
“呵呵,说实在的,你这小家伙有点意思,我还真不想就这样杀了你。”
黄老爷子看了一眼盘坐在地上画符的刘安下忍不住说道。
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黄老爷子和刘安下也算是心心相惜。
刘羽的一众鬼奴手持长剑挡在刘安下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黄老爷子。
“咳咳,我一直也把您老人家当朋友的,只是我没想到您居然如此的阴险,用小鬼头的话说,你就是一个该死的老逼灯!”
刘安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和手指流了下来。
“哈哈,阴险?那又怎么样?我在这滔滔黄河之上捞了一辈子的尸体,守护了一辈子的村民,最后他们怎么待我,还不是看到我,就和看到鬼一般,最后还将我赶出了村子!而众生教教主,则对我关爱有佳,不仅给了我巨额的财富,而且还让我当上了护教十大阎君之一,现在我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敬重的目光!”
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遭遇,黄老爷子一脸的狰狞。
“其实不是这样的,别人的目光又与你何干呢?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得了!”
刘安下又咳出了两口鲜血,没有拿笔的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鲜血滴到金符上。
“哼,多说无益,你们两个还是乖乖受死吧,今天我就要提着你们两个的头,去报答教主的恩典!”
黄老爷子沉着脸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直接向着刘安下冲了过去。
“想要伤害他,先过我们这一关!”
刘羽的一众鬼奴手持阴气长剑挡在了刘安下身前,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黄老爷子。
她们知道刘羽为了吸引这几个敌人的目光,不惜只身犯险,就得为的就是保证刘安下的安全,现在他们绝对不允许眼前这几个家伙动刘安下一丝一毫。
“呵呵,你们只不过是几只小鬼罢了,居然敢在我面前猖狂!”
黄老爷子冷笑道,解下了腰间的赶河鞭,猛的想着离他最最近的雪月姐妹抽了过去。
雪月姐妹面对那带着破空声的赶河鞭,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惧怕,手中的阴气长剑直接迎了上去。
片刻之后,阴气长剑和黄老爷子的手中的鞭子撞到了一起,很快长剑就变成了碎片,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而雪月姐妹也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们两个拦住其他人,这个老家伙交给我!”
灵儿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说着已经手持长剑,冲到了黄老爷子身前和他战斗到了一起。
甲木阎君和那一只尸王也没有闲着,就连身受重伤的庚金阎君都走了过来,不过他们全部都被刘羽的鬼魂挡在了外面。
庚金阎君已经身受重伤,甲木阎君的毒对于刘羽的鬼奴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