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人们穿着暴露的衣服从众人眼前走过,,却没有半分的羞涩,这让台下那些还很传统的女子们心里发怵。
多人心中萌生了退意,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好在她们只是被叫过来观摩前辈们的风采,也算是对将要从事的工作有个印象。
也有不用这么做的,那就是平面模特,不需要什么身材展示。
可平面模特需要有张芷邯那样超美的脸,可她们没有。
中州是这家名字含糊不清的公司建筑和设备最好的分支机构,至少在目前是这样,这里不但有价格高昂的音乐设备,还有很多别的地方没有的设备。
不过,这里也有无法比拟陶铃街的东西——摄影设备,菜园子的拍摄设备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这是中州没办法比的。
尽管没法比,可这里有攀州不能比拟的优势,那就是这儿拥有众多的电脑,mprox开发小组不但要制作pagescript,还兼顾着图片处理软件的开发。
分层模型的出现还要很多年,可现在心比较大的马景澄就要着手开始做这个,关于去背景化的数学理论,需要两年后才提出来,而他可不管这些事情。
现在就开始做。
由此,让这一群模特到中州,并不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情,而是兼顾到各方面工作的严密计划。
在礼堂的旁边就有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被分为多个小间,巨大的那一个,整面墙都是绿色的,那便是在很多年以后还十分适用的绿幕。
多台摄影机对准着那个绿幕,摄影机长长的数据线连接着电脑。
mprox已经从那个名叫101的小屋子里搬出来,他们就是和图像处理打交道的,拿到了马景澄给的绝密资料之后,小组建立起了各种数学模型,开始着手开发与图像有关的任何一切。
目前,除了设备硬件的问题,软件和算法上没有遇见较大的问题。
如果说真的有问题,那就是钱的问题,现在mprox小组是十人,其中五人的薪资是月五千利,四人超过五千利,一人月一万利!
十人一月的工资顶得上十万人一天的工资,这就是现在的现实情况。
谁说知识不是钱。
这场展示结束之后,马景澄径直来到了旁边mprox工作的地方。
这算是Indynasty中的另一个研究基地,配合他们工作的还有很多各方面的人。
展示会的开始,为了给姑州来的孩子们打个样,为接下来的宣传预热,为品牌的展示做准备,这些都有。
但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检测舞台上的那些设备,检测灯光,检测算法,检测很多东西,同时为mprox的研究提供所需要的一切影像图片资料。
“boSS,我们需要更大的存储设备~”那个负责人看着满屋子的各种卡带,耸耸肩。
马景澄只能回答很快就有了。
但当他看到电脑上的东西时,他直摇头:“简,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要的是图形界面,而不是字符……”
叫简的家伙和他争论起来:“您知道,我们不是专业开发桌面操作系统的,我们不能在开发打印语言、制定格式标准、桌面级软件的同时,再给你弄出一个专用的操作系统……”
“ok~”,马景澄举手阻止了他的争论,说道:“现在,我们要组建新的项目,你需要从mprox离开,加入到新的项目当中。”
“请允许我完成工作再离开好吗?”外国佬最害怕的就是项目做到一半的时候被该死的上司砍掉,无一例外,尤其是正在做他们喜欢的项目时。
马景澄:“简,你不用担心,新的项目组就在你们的隔壁,如果你忙得过来,可以随时两边跑,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听他如此说,简才消停下来,他喜欢隔壁的那个家伙。
顶级的聪明人都喜欢和自己一样的人。
隔壁是一个当归人。
门牌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个单词:Gning!
房间空荡荡,只有一堆一堆的主板和乱七八糟的硬件。
人是既宝带来的,专门做图像处理方面的工作,简单来说就是graphics processing unit。
其实有简与否都无所谓,主导者是当归人既宝,只不过他现在走不开,姚俊吾等人目前看起来还在3380工作,其实已经加入了这个小组当中。
Gning惊鲵,一点也不突然,早在马景澄的计划当中,只不过和前面的其他工作一样,并不是单单做一个,产品就可以工作的,还需要巨大的配套,比如一个图像格式、压缩算法就能让一切都停下来。
pandora需要简单的图形处理器、摄影需要、《西游记》后期处理需要,Idoc相关需要,就连正在筹备的286兼容机也需要这方面的东西。
惊鲵不过是应运而生,为了解决问题而生。
就像贝尔实验室和飞利浦实验室的很多发明,并不是人们一开始就奔着那个显像二极管去,而是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需要那玩意儿,所以才会如此。
马景澄意识到,目前来说,人手远远不够。
中州研究所也还在扩建,往外扩建。
再三思考之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拿起电话打给了徐之:“筹集一个亿……”
徐之深吸了一口气:“确定用港元来兑换吗?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
“会的,告诉他们,用港元可以少很多麻烦。”
“那么要按照红武币兑换港元的汇率来兑换吗?”徐之问。
“不用,说好,就用港元交易,按照之前的比例来兑换。”
……
两人秘密的一番对话之后,留成市场再次风起云涌。
通道已经打通,操作起来绝对比之前要简单百倍以上,不然东方宋也不能带着那么多钱到红港。
只不过这是无奈之举,毕竟当蛀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和各州的各种合作,其实并不赚钱,都是为了将留成变现而已。
就算是金石雕花,都卖不到一个好价钱,除了材料本身,人工费简直不能值什么钱,可惜了工人的好手艺。
这天中午,刚有点空闲,刘雨就跑过来:“马景澄,你在干什么,怎么好多天都不见你出来?”
“昨天不是刚见到吗?”马景澄端着饮料反问。
刘雨:“有吗?”
“怎么,你三叔呢?”马景澄难得遇见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话的语气也变了。
“他在和别人忙!”刘雨看起来无赖。
“我有个问题啊……”
马景澄刚问出口,又戛然而止。
他本来想问,既然秦巨政是老大,秦聿铭是老二,秦晓夫是老三,那么刘广孝就是老四了。
而刘雨称秦巨政大伯,却称秦聿铭和秦晓夫二叔和三叔。
他自然是能够想到那么一点点原因。
不过总是要通过别人的证实才能让心里感到某种舒适。
可话到嘴边他又放弃了,刘广孝作为刘雨的亲生父亲,此刻提起来,似乎不太好。
别人一家人都在为抹平刘雨的心理创伤努力,自己总不能……
刘雨问道:“什么事?”
马景澄换一话题:“你来这么久了,去过少林寺吗?”
刘雨摇摇头:“还没呢,我刚要跟你说,你跟我去爬山吧,我们去少林寺看看,怎么样?”
“好不好嘛?!”马景澄还在犹豫,刘雨已经过去双手抱着他的胳膊了。
这是夏天,马景澄穿个短袖,刘雨发育得不错,犹豫穿的少,刘雨体温明显。
这一幕,让无数人羡慕。
至于到底是羡慕刘雨还是马景澄,这就很难说了。
‘咳咳咳’马景澄咳嗽了几声,无奈地抽手:“你先放开我,放开再说!”
“我不,你答应我我就放开!”刘雨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
“我答应,赶紧撒开,这么热的天,你想热死我?”
马景澄急忙答应。
刘雨放开,转身:“走!”
“不得计划一下吗?”马景澄想要拖延:“你总得让我准备准备……”
“我们只是爬个山,还用准备!?”刘雨凝视。
四分裤、白色运动鞋、条纹袜子……刘雨这穿着,不止是山下的村民感到新奇,无数的游客都光看她了。
人长得不错,发育也不错,白白净净的一个。
很难想象,这是当下能够见到的美女。
小美女独自走在前面,叽叽咋咋,细碎的光点透过密林洒在她身上,如同阳光盛开。
马景澄暗道,真是要了个老命了,这从山下爬到上面,真是……
带着各种帽子的游客们却忙得不亦乐乎。
马景澄想,要是当年,哼哼,劳资一个人从井下背一背煤炭上来都不算啥,可如今…
好不容易到了上面,刘雨来了一句:“也没有想象中的好嘛,各种卖东西的……”
少林寺门前,各种商贩摆着摊子,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用奇怪地眼神盯着来往的客人,嘴里喊着别人听不懂的方言。
干燥的地面上垃圾遍地。
树影缭绕这种,有青烟屡屡飘出。
马景澄跟在刘雨后面,就进了寺里面。
转悠了半天,简直没什么好看的。
破落的墙、破洞的钟、破烂的老和尚破落地摇!
两人左走走,右停停,来到了一处院落,抬头一看:少林永化堂!
还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马景澄赶紧走上前,身影却消失在拐角。
他俩只得跟上去。
院子里寂静得可怕,再加上那缭绕的香薰。
刘雨紧紧抓住马景澄:“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嗯~”马景澄摇头,扭头看向有点胆怯的刘雨:“这样才好玩呢!”
说着这就小心翼翼地靠着回廊往里走,两人正躲在墙后偷听,一个身影一下子站在了他们后面。
刘雨吓了一大跳,赶忙躲在马景澄的身后。
马景澄抬头一看:“怎么,还想对我下手?”
斐文修一看是马景澄,冷冷说道:“误会,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吖的,装蒜是吧?!
马景澄也不挑明自己是跟着他过来的,说道:“看这是永化堂,过来看看,有没什么高僧在里面!”
他随即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家小姐呢?!”
“马先生这么关心我的安危,我当然很感谢了。”
斐文修还未说话,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端庄大气的女人。
“上次,在攀州惹祸的是你?”马景澄看向侯莫陈红,他们说的话,刘雨开始听不懂了。
不过刘雨知道一点,他们似乎认识,也就是说,她暂时是安全的。
看着侯莫陈红的脸色,马景澄没有再问下去,那脸色告诉马景澄,这女人不知道攀州发生的事情。
侯莫陈红疑问地看向斐文修。
斐文修解释:“他说的惹事,是上次和大小姐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已经没事了!”
马景澄听明白了,合着上次和这次,不是同一个人。
“你们为什么来中州?”马景澄对斐文修越发地好奇了。
斐文修看向刘雨。
“刘雨,你到门外面等我,可以不?”
他本想说是自己人,可转念一想,秦聿铭等人可不好惹,而且,斐文修在攀州似乎惹上了一些不得了的人。
彩虹路若想和它的对头没有牵扯,这种事很难。
基于双方的立场问题,不赌是最好的选择。
刘雨点点头,往外走。
等刘雨消失了,一个老和尚才出来,马景澄一看,是释德善。
释德善一手托着袈裟,一手握念珠:“这边请!”
“大师傅身体似乎也不像是在山下那么孱弱嘛!”马景澄跟在后面,笑道。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呐!”老和尚走在前面,并未停下:“阿弥陀佛!!!”
走到一处幽静院落坐下,斐文修站着说:“你可曾听说过,天下侯门出少林,侯门根在永化堂?”
马景澄听他说侯门,即便端着水,也是一愣。
天下侯门,不是洪门吗?
还是说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无知导致了信息偏差?!
“所以,你们来红武,是来寻根的?”马景澄竭力扔出一个缓冲。
“是来寻药的!”释德善缓缓陈述:“只可惜,老衲虽然掌管医僧院,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施主手眼通天……”
听释德善那话,不是自己跟踪别人,是掉进了圈套里呀。
好家伙,刚刚就感觉奇怪,为什么这斐文修愿意将秘密告诉自己呢,原来搁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