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继续睡你的觉,会有一天,用到你的。”焕之洋透过裂缝,将木盒拿走,将火焰四射的双刀重新置于盒中,这才感觉那层诱惑被切开。
而场中贪婪的目光确实一点点的淡去。
两位面具人一拱手,大有谢意,这一下调养几月便可恢复。
但眼下,确实更大的尴尬。
“三爷,取消本次比赛,我斗琴没有异议。”斗琴自然不在意,虽然也是眼红于双刀的力量,脚下的演武台竟然被随意一挥,竟然划封成两半。
“慢!”此话之人正是周通,正一副笑容行来,看那架势,果真是理直气壮。
斗琴就知道这周通不肯善罢甘休,就来看看如何拆她台。
“茯苓小姐,你虽算不上工公举,但垄血也算得上说一不二,这此番下说了的话,我们输了到还好说,但你也可是当着重长老的面发过誓,如今反悔,是否觉得我音魁学院的弟子长老,都是一群不问世事,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族虽然酷爱研究音律,不爱利器,但尊严同样有。但想要动七陆威严这块土,就不怕泥石流也能把你一个宇宙繁星中的一颗垄辰家族给淹没。”这话周通说的没错,这事被来就是从头到脚都是茯苓准许的,如今输了想毁约,实在有失大派风度。
茯苓显然是词穷了。
“这事没有你想的那样剑拔弩张,周通,我校长以礼待人。”斗琴也是为茯苓辩解。
周通确实得理不饶人。
“以礼待人,就不要理了是吗?这校长还没选出来呢!斗琴,我看你倒是因为三爷曾经救了你一命,如今对垄辰家族倒是百依百顺,处处向着外人说话,殊不知拿我校弟子长老于不顾,你干脆去垄辰家选举公举吧!”周通大笑,周围弟子有些竟然叫好,就差鼓掌了。
“变着方法骂我胳膊肘往外拐,周通,母亲的的教诲你倒是忘的干干净净,我们成立音魁学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和平世界,如今可以更近一步,何乐不为。”斗琴又是一番言论,同样是剥夺了不少的掌声。
“自古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没有实力,谈何统一,没有统一,永远没有和平?”周通也有自己一番见解。
“靠力量统一,如何服众,也就是一个碗内一盘沙,少了碗就散,需以见树稳固各方,方才是长久之计。”
“恐怕到那时,树没长高,倒是有更大的风将其吹倒,聚沙成塔,不先强拢,这树靠粒沙,不成气候,需要有一方实力统一。”
众说纷纭,云飞听的精彩,但也有些矛盾,目标一样,见解不同,这是导致斗琴烦恼的事吗?
这样看来,斗琴与周通,都是正义之士,都有成为大能的潜质,这下云飞都有些不好选了,到底该怎样选择,才能不得罪任何一方,选不好就是一方的崛起与不和。
抓耳抓耳挠腮之时,焕之洋却是一声道。
“虽然眼下贵校大事是选择校长,但可否先将在下的事处理一下,然后再做定夺。”焕之洋不想过问他们的家事。
斗琴气恼的看了一眼周通,撇过眼神,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对周通的不满。
焕之洋反观周通,发现周通自始至终都是以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面对每一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一副笑容挂在嘴边,魂炎的读心术是从焕之洋手中习得,但仍是焕之洋,也无法看透这个后生晚辈。
心想:当真古怪,难道他知道我有读心术,所以故意露出笑容,掩盖住内心想法。
要是可以读取对方的想法,那么这取消比赛之事,对焕之洋到没几分难点。
“好,我周通也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这样,你将垄血给我,解开审判之坠的禁制,另外附上两枚可以让我族弟子达到七转的灵丹妙药,这事,我也不追究,不过,禁制解开后,天竺之音得归我所有。”周通开的条件,对于焕之洋并不为过,但焕之洋却不敢轻举妄动。
天竺之音关乎这一脉的未来,谁能得此灵法,便可以智障整个音魁大陆。
斗琴果真已经动怒。
“周通,我忍你很久了,三番五次想要获得天竺之音,你如此想要力量,定然酿成未来大祸,天竺之音,就算我斗琴无福消受,也绝不会让其名声被玷污。”
碧落笛眼前划过,直指周通。
周通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看了看焕之洋。
“三爷,你意下如何,是不愿给我这个台阶下叻?”周通扳动这食指,笑容显得极为诡异。
“恕难从命,竺问音前辈一手创下的基业,焕某不敢擅自决定,还请周通少主换一个要求,主要是垄血,还想要什么丹药,但说无妨,我焕某定会储备齐全。”
周通倒是手臂一伸,看着焕之洋的脸,越发的觉得讨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今天这垄血也来了,这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周通忽然浑身速度暴增,竟然少有人能看清,就连面具人都是骇然,一旁熟睡的狱遮风也是感觉到周通身上的强者气息,突兀的从梦中醒来。
直勾勾的看着场中央那快如闪电的周通。
焕之洋也是身形一动,狂暴的风压,将原本就已经被分割成两半的演武台,直接吹开,演武台瞬间炸裂。
“小侄,你送的礼物我就收下了。”天空上,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是周通,只不过周通的怀抱中却躺着一名昏厥的青年。
苇青一见那怀中被掳走的青年,也是双眼血红。
“云飞!”灵芸音也是一瞬间挥舞起大镰刀,向空中的周通砍去。
“灵芸音,我不想对你下手,所以,自己好好的躺着吧!”周通手指一动,千更丝线如同淹没城市的巨浪,将灵芸音淹没。
将灵芸音埋葬在银线堆里,苇青急忙跑上前,用手解开丝线中的灵芸音,发现了灵芸音竟然已经浑身瘫软,浑身上下充满了奇怪的丝线,口腔,肠胃,还是血管,就跟当时的羊舌一般。
焕之洋面如死灰的看着周通,身后保护着茯苓。
斗琴也是随时准备大干一场,但心底已经捏了把冷汗。
这周通什么时候知道云飞也是垄血传人?除此之外,想不到他捉云飞的原因。
焕之洋也是中了周通的调虎离山计,本来进攻茯苓的身形,却是捉像了云飞,焕之洋当然不相信,云飞会把他的身份给这种人说。
这时周通睁开眼,竟然是空的,散发出黑气,渗人无比,隐隐约约带着些许邪性。
“周通,怎么回事?我怎么从你的体内,感觉到还有另一个脑电波,你这使用的似乎也不是弦杀术,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感觉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正在接住周通的身体渗透出来,而这东西,脑电波竟然不像生物。。
天空逐渐因为周通,开始变得乌云密布,一道闪电降下,将场中重弟子吓得躲在角落。
看着周通的皮肤逐渐从毛孔中渗透出一样的丝线,开始将自身包裹,直到将周通包裹成一具密不透风的木乃伊,只露出两双空洞的眼睛。
焕之洋这才看清此人的身份,不免眉头一皱。
“冥王三兄?哦,不对,形影不离的三兄竟然会有一人独自前往这片大陆,六老前辈。”能被焕之洋都称之为前辈的人,可不多了,至少在与竺问音校长的年龄在同一个级别。
“审判者,冥王三兄!”虽然这三人今年来行事低调了不少,甚至年轻点的弟子都是闻所未闻,但老一辈都觉得这三人任何一位都是世间巨大的祸患。
冥王三兄,每一位都是长生不死之身,切实力都是步入十转,是介于七陆的一个隐藏势力,但形式风格古怪,修行灵法的路数十分诡异,如同鬼魅,没有形,没有意,不在五行之中。
因为过于强大,七陆不得不协商,与三兄达成协议,小法归各大陆制定,大法由三兄拿捏,凡是有他们在的地方,且可轻易得罪。
“许久未见,焕!你的实力竟然连我都看不透了,要不了百年,千鸟也会被你超越吧!”那木乃伊怪物浑身黑气缭绕,悬浮在半空,活像个吊死鬼。
“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不死,做什么不好,竟然对一个晚辈出手。”焕之洋拳头紧握,本来退赛之事已不好谈,这又来一个。
“还好意识说,竟然自己的子女发下誓言,让你这个做老子的背锅。”
“前辈的目的是竺问音前辈的天竺之音吧!既然六前辈已经和其余两兄已经执掌七陆的法门,就更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打别派的主意。”焕之洋脚下出现一些嫩芽,竟然穿透演武台的铁制地面,迅速疯长,将其也送往半空,与那木乃伊对望。
“我不是强,而是觉得我法门应该有权利将竺问音老前辈的遗物,收关起来,这等惊世骇俗的能力,可不能落入奸人手中,以免干扰七陆长久的稳定与和平。”还真是贼喊捉贼。
“六瘤老前辈,我族自会安顿好我族的至宝,还忘老前辈不要插手。”斗琴抱拳,这世间的三颗毒瘤可是谁都没有办法,也是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