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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挑了下眉,难得能赞同古月的意见,这位老太太确实难缠,不仅难缠还固执刻薄!
有钱了不起啊?
别说,还真就了不起!
她那派头足的好像慈禧皇太后,连喝水都得别人喂到嘴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只负责珠光宝气。
也不知道二姨为什么非要和金家攀上关系?!
我们往车旁走,见车头前面被敖久霄之前装疯撞出了裂痕。
这台车子车身线条硬朗,黑武士似的霸气,这会儿多出伤痕,不仅不难看,到有点像硬汉脸上的疤痕,颇为沧桑的感觉。
敖久霄绅士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站在一旁眼神示意我自觉点上去。
他本不算绅士的性子,能亲自为我开车门,估计只是怕我因为刚才的事情心里产生阴影,这次跑去后面不肯再坐前面。
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坐上副驾驶,见敖久霄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刚关上车门,只见金家门口守卫的保安们神色紧张的将食指按在耳朵上的耳机,眉头深蹙不知听到了什么,大家转头匆匆忙忙的往院内跑去。
古月在后座轻飘飘的吐出了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我转过头满眼不解,“什么这么快?”
“报复。”
古月神情严肃下来,虽然他在外面不会露出在家里穿粉睡衣跳广场舞的沙雕样子,但至少也会维系自己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人设。
可现在...不苟言笑的模样,让我自觉地闭上了嘴。
“久霄,进去吗?”他问。
敖久霄启动车子,冷冷的回了句,“不去。”
古月皮笑肉不笑,眼底闪过一丝冷漠还有些许无奈,“也对,不信的人,何必上杆子呢。”
回去的路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敖久霄依旧把车子开的飞快,习惯了倒也不觉得害怕了...这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很危险,但接触下来发现即便危险,他也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的危险,分对谁。
晚上二姨回来时神色疲惫,脱掉八厘米的高跟鞋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走到酒柜处起开一瓶红酒,红色液体缓缓流入水晶制成的高脚杯中。
举手投足间,风韵尽显。
射灯投下来的光晕打在她的脸上,泪沟处有一道深深的凹痕,这些日子以来她憔悴了不少。
她在愣神,连我已经走近都没有发现。
我怕吓到她,轻声唤道:“二姨。”
她这才回神,看到我时扯出一抹疲倦的笑容,她的手抚在我的背上,柔声问:“楚楚,你怎么还没睡?”
“我特意等你呢,你看起来好累,最近在忙什么啊?”
二姨叹了口气,“你别跟着操心,没事。”
“金家的事吗?”
她一愣,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去了,那个金老太太不是个好相与的。”
二姨蹙眉紧张的问道:“你去他们家干什么了?金家今天好像出事了,好不容易约到金先生见面谈谈,没成想刚见到他,他就匆匆忙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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