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多少个白大人,只要不是白幽就好,既然想赖也赖不掉,不如大方承认。
我很有气势的一跃而起:“既然你不是定持,东西还我。”
“还?真是笑话,这可是你亲手交出来的,既到了我手,便是我的。”
女子戏虐的声调蓦地顿住,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隐藏在银色斗篷下的目光更阴冷了几分,连同四周的气温也骤然下降。
“你与无生是何关系?”
我心下不由一颤,听语气,她对无生可不是一般的恨,一个女人能如此恨一个男人,无外乎两种可能。
一是她喜欢这个男人,爱而不得心中生恨,呃……喜欢无生?似乎好象可能性不大。
那便是第二种可能,有仇,嗯,感觉第二个原因更靠谱。
不管什么原因,此时认下无生是我师傅都是错误的选择。
我故作镇定:“无生啊,我也只是见过此人两面,谈不上认识。”
“还想骗我?他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与你,岂只是见过两面那么简单,本座耐心有限,若说实话,兴许本座会放你条生路。”
她虽极力稳住情绪,但我感觉她越来越愤怒。
要不要说实话?
正纠结,怀中猫四扯了扯我的衣服,它用猫爪指了指那人手中的锦囊。
我略一思索好象明白了猫四的意思:“重要么?有多重要?里面放的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领悟错,猫四是想说,这女子根本不知晓锦囊中有何物,她打不开。
猫四让我以此为话题与她如此这般的多作些周旋,分明是在拖延时间,难道会有人来救我?
果然,她被我一连三问竟问的语塞,好半天才开口:“你果真不知?”
说废话我最行,我尽量装出诚恳认真的模样,语速也慢了好几拍:“本座大人,我若知晓锦囊中的玄机,一见面便会告知那个假定持,你说对不对?”
我故意停顿片刻,再次打量辛儿和本座大人,辛表情不变,一直盯着我,本座大人的神态虽看不清,但我感觉她在思考。
我提高声调:“既然能口传,无生又何必找个锦囊来装神秘?所以,我真……的跟无生不熟,真……的不知晓里面装的是什么,真的!”
本座大人的身影渐渐凝实,银色斗篷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柔光,她整个人被斗篷遮住,看上去既神秘又酷,且完全猜不到对方在看哪儿,什么表情。
真是好东西,这般帅气又拉风的斗篷,我也想弄一件穿穿。
我笑眯眯赞道:“本座大人,你这斗篷可真是不错,穿在身上漂亮又神秘,是你们魔帝集体为你们定制的?还是你自己去成衣铺定制的?在哪家成衣铺定制的?我也想弄一件,呵呵!”
静默了一瞬,本座大人悠悠开口:“我这斗篷有些特别,寻常人看不到,能看到的人要么有神目,要么有上神修为,我倒要听听看,你属于二者中的哪一种,‘凡人’?”
“……”
得,说错话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言多必失!
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