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玟哲被赶了出去,站在门外几分钟,最后失笑的摇头走了。
宛岑坐在床上,她有些想儿子了,也不知道君乐怎么样了?
郁子岑解开衬衫的手顿了下,说着,刚才妈给外公打了电话,君乐已经睡了。
宛岑上了床上抱着枕头,有些遗憾,今天本来还想一家人一起睡呢!
郁子岑光着上身,继续脱着,今天严格来算是新婚之夜,有个电灯泡真的好吗?
宛岑红了脸,才不是新婚之夜。
郁子岑勾着嘴唇,也是,都吃过了。
宛岑将枕头丢向郁先生,郁子岑大手敏捷的接过来,从新放到床上,自己也跳了上去。
宛岑被郁先生困在怀里,纤细的手指摸着郁先生的嘴角,你的身手不是不错吗?怎么不躲?
郁子岑勾着嘴唇,我拐了你,你大哥打一下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这个伤,爸妈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接受这个事实。
宛岑,
合着郁先生什么时候都在算计着,难怪哥哥很憋屈,原来自己当了助攻手了。
郁子岑捧着宛岑的脸。轻轻的啄一下嘴唇,你呢?好像有心事?
宛岑搂着郁先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郁子岑,因为我是郁先生。
宛岑轻笑,对,你是无所不能的郁先生。
郁子岑也没逼着宛岑去说,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今天他娶了心心念念的女孩,人生圆满了。
宛岑没打算隐瞒,今天徐景瑞来找过我,我告诉他我结婚的事情。上次你们说话我听到了一些,今天徐景瑞不放手,我问了,当年他是什么角色,他果然知道当年的事情。
宛岑顿了顿,没发现郁先生闪了闪眸子。
我只是失望罢了,我九岁生了一场大病,出院后也在修养,他也就是这时来到我们家,因为父母双亡,她也没回学校,所以家里就只有我和他,其实对他很依赖,也是最信任的,可结果,事实果然残酷,他最重要的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
郁子岑就静静的听着,也没有打断,他在快速的分析着,也在和自己的资料做着比对。
宛岑有了对比,才知道郁先生是独一无二的,蹭了蹭郁子岑,谢谢你,郁先生给我全部的爱。
郁子岑摸着宛岑的秀发,应该是我谢谢你,让我的人生不在按部就班,有了光彩。
宛岑勾着嘴唇,我一定没有说过,我爱上一个人,他霸道,小心眼,爱记仇,又龟毛,可就是这样的他,却为我保驾护航。
郁子岑血液在加速流动,明知故问,他是谁?
宛岑抬起头,双手环着郁先生的脖子,嘴唇吻了上去,他是郁先生,郁子岑,我的luck先生。
郁子岑心里荡漾着喜悦,加深了这个吻,他可能早就爱上了宛岑,真如鹿汕说的恋童癖一般。二人同时面对着死亡,小女孩明明害怕的想要捂上耳朵,可还是大眼睛看着他,伸手拉着他,嘴边不停的安慰着,大哥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心心念念的寻早,十八岁的再遇,他们的命运就已经紧紧相连。
第二日一早。
宛岑打着哈提下来,严重的睡眠不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餐桌上的人纷纷瞪着郁子岑,郁先生眯着眼睛,早知道他真应该干些什么,而不是聊天,聊着彼此的过往。
宛岑打着招呼这次坐下了郁先生的身边。早。
伊妈妈给宛岑拿了面包,接着说:你们既然领证了,虽然不举行婚礼,可也要请下家里的人,至于郁家子岑也说了原因,等明年后正式见面再说。
宛岑这个没意见,偷偷领证在不告诉自己的亲人说不过去了。
郁子岑同意,听妈安排。
公司
26层,郁子岑刚开完会回来,鹿汕的电话就到了,华清主持了新闻发布会,郁博文正式露面了。
郁子岑放下文件,打开电脑,搜索着华清,直播视频弹了出来,点开一看,果然是郁博文正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回答着记者的问题。
鹿汕询问,看到了吗?
郁子岑眼睛没移开视频,恩,是他!
鹿汕不解,郁博文到底打的什么注意?突然曝光了身份,而且还点名了h市郁家。
郁子岑嗤笑着,他这是自己发展不了人脉,那就光明正大的用郁家的人脉,这一步走的不错。
鹿汕卡巴着嘴,郁博文这是被逼到没路了?
郁子岑冷笑,我看他是有别的目的。
视频中郁博文好像知道郁子岑会观看一样,嘴角微不可见的挑起,一副挑衅的姿态。
郁子岑干脆的关了电脑。
鹿汕问,咱们应该怎么办?我要不要再派人查查?
郁子岑否了,郁博文既然曝光,就会做了万全的准备,前几天没查到他的任何消息,现在更查不到。
鹿汕不甘啊,这个郁博文身后到底是谁?鹿家派了好多精英都没找到消息,果然不简单。
郁子岑也很想知道,挂了电话,翻动着投标的公司,越过伊家,继续翻动着,摸着徐氏的时候,单独抽了出来,指尖滑动着资料。
设计部
宛岑的手机不停的在闪动着,先是表弟的,恭喜表姐,周六我一定到。
宛岑有些娇羞,俨然是新娘子的模样,谢谢!
电话刚一挂,大表姐的,宛岑手抖了下,苦着脸,她昨天竟然忘了第一时间通知大表姐,她现在可以不接吗?
周青青路过,岑姐,你手机在响。
宛岑拿起手机。我这就去接。
宛岑出了设计部,连忙接了电话,开口就承认错误,态度端正,表姐,我错了,昨天的事情太多,我不是有意忘了通知你的。
将欣然拿过电话确定自己没打错,你在说什么?
换宛岑惊讶了,你不知道?
将欣然反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宛岑卡壳了,可她现在要是不说,大表姐会真的打断她的腿,支支吾吾的,我结婚了。
将欣然反应淡淡的,哦。
宛岑想了千万种大表姐的反应,独独没想过这么淡定,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结婚了。
将欣然翻着白眼,恨铁不成钢的,一点都不惊讶,反正迟早的事,就你那智商,郁子岑真要有什么坏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宛岑郁闷的回嘴,我很聪明的。
将欣然,呵呵。
宛岑,
好吧,她承认,跟郁先生一比她就是渣渣。
宛岑试探着问,表姐你不生气?
将欣然冷笑,生气要是能让你离婚,那我就生气。
宛岑,.
当她没问过。
将欣然看了一眼时间,行了,前段时间刚出国参加医药论坛,今天才到,本还想找你吃饭,现在不用了,等我去找你。
宛岑小心翼翼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可别是来找郁先生算账的。
将欣然翻着白眼,直截了当的说:拿你家的钥匙。
宛岑。我家?
将欣然,恩,你不是嫁人了?当然是你家。
宛岑,...
其实表姐要拿的是郁先生家的钥匙吧!
宛岑干笑着,表姐你要干什么?
将欣然哼了哼,别废话,等我去取钥匙,我还能害你不成?
宛岑,
她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
徐氏
徐景瑞关了视频,手正握着电话,郁博文吗?真的让他在意的是h市的郁家。
郁家传承的顶级世家,谁也不知道隐藏起来的他们有多少财富,多少人脉和力量。
虽然现在h市很少会提及郁家,可却从来不会忘记,h市的两大顶级世家的存在,他们才是h市的掌控者。
徐景瑞的野心在膨胀,如果昨天郁博文的话只是让她感觉可笑,今天却让他有了信心,取缔玉石轩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没想过郁子岑也姓郁会不会和郁家扯上关系,因为他认为郁家不会对自己的家族产业出手。
徐景瑞唯一遗憾的就是,得不到郁家的消息。
徐景瑞没在犹豫拿起电话,拨给了林夏,我想见郁先生。
林夏张了张嘴,最后闭上,好,我会通知郁先生,有信息会给你打回去。
林夏放下手机,郁博文又算准了,这让她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中。
中午宛岑目送大表姐离开,心里想着要不要和郁先生通知一声,可想到大表姐的警告,还是算了,反正也不会烧了房子,顶天也就是给郁先生填堵罢了。
宛岑刚要往回走,面前停了一辆车,郁博文下了车,穿着浅灰色的西服,格外的精神,见到宛岑停了下脚步。
宛岑也没想到会遇见疯子先生,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一时二人有些沉默。
郁博文垂了垂眼帘,带着身后的李想走了。
李想第一时间发现老板的不同,疑惑的回头看向宛岑,可也没看出什么。
郁博文上了电梯,连续三次见到刚才的女子,第一次没感觉,第二次莫名的出手帮忙,已经打破了他的秉性。
这一次见面,微微的熟悉感,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是男女的欣赏,只有着熟悉,很奇怪,他很讨厌不明的情绪。
宛岑不在意的回到了设计部。
中午设计部出去吃饭的助理提前回来,叽叽喳喳的,都在谈论着。
你们看新闻了没?
惊呼着,看了看了,华清老总好文雅,而且还单身。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幻想的,竟然是郁家啊,还是郁家的大少,以前只听说过,这次见到真人了。
对于郁家的传说,h市很少有人不知道的,没有人知道郁家到底有多少产业,越是神秘,反而越会让人向往和杜撰。
宛岑一听,华清竟然是郁家的大少,那岂不是郁先生的哥哥?
宛岑上了网,打开视频,瞳孔微缩,竟然是疯子先生,他就是郁博文?
宛岑心情复杂的很,郁先生护着她不让郁博文发现,可她已经见了三面不说,第一次就结了梁子!!!
26层
郁子岑让秘书出去,没你事了。
秘书不敢多待,出门带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郁子岑也不说话,郁博文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你对我来一点都不惊讶。
郁子岑嘲弄着,你要是不来就不是你,来宣战的?
郁博文语气一变,我最见不得你什么都在掌握中的态度,一直都想毁了它。
郁子岑勾着嘴唇。天生的,可惜你求不来。
郁博文表情微变,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今天这样从容。
郁子岑淡淡的,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郁博文哈哈大笑,语气带着些疯狂,会有撕碎了你扑克脸的一天。
郁博文来的快走的也快。
郁先生计算着日期,身份要瞒不住了,这样也好。
晚上下班
宛岑上车开始就沉默,郁子岑关心着,怎么了?工作不开心?
宛岑垂着头,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郁子岑挑眉,有多不幸?
宛岑严肃,没跟你开玩笑。
郁先生扬着眉,我也没开玩笑。
宛岑见郁先生认真了,才说:我见过郁博文,而且还不止一次。
郁子岑侧头严肃的问,几次?
宛岑前前后后的将几次相遇都讲了一遍,一点的细节都没有遗漏。
郁子岑有些怀疑,宛岑嘴里说的真的是郁博文这个人,你确定没看错?
宛岑指着自己的眼睛,我又不是眼睛有问题,何况今天在公司门口还见过。
那就一定是郁博文了,可郁博文竟然会出手帮宛岑,比天上下红雨都让人稀奇,郁博文就是没长心的疯子,尤其是这几年越来越严重,做的事情也越疯狂,不断的寻求着刺激。
他这些年收集到了郁博文干的疯狂事,不下十几件。
可就是这样的郁博文竟然会帮宛岑,郁子岑想不通,侧头看着自己的老婆,难道郁博文对宛岑有意思?
很快这个想法被否定了,如果真是,当天郁博文就不会走,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查宛岑,只要一查他苦心的隐藏酒会暴露,可郁博文并不知道,是一时心善?还有有他没注意到的地方?
瑞丽江畔
宛岑到了家门口,默默的退后了一步,郁子岑侧目,郁太太,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宛岑打着哈哈。无比的心虚,我哪里有事情瞒着你,就是钥匙卡忘在公司了。
郁子岑确定宛岑说了谎,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家是隔音还不错,可郁先生耳朵一动,还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抿着嘴拿出钥匙卡,门开了。
郁先生第一走了进去,宛岑紧忙跟上,然后撞到了郁先生的后背,鼻子撞的酸酸的。
郁子岑冷眼注视着客厅的几个人,鹿汕装作没看见,欣赏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寻思着要不要以后装修也按一个。
将欣然可不怕郁子岑,瞧着鹿汕的怂样就来气,躲什么?
鹿汕连忙赔笑,我才没躲。
将欣然指着郁子岑,这么说你是不怕他了?
鹿汕眼睛不敢看郁子岑的脸,盯着郁子岑的腰部,梗着脖子,不怕。
郁子岑,呵呵。
鹿汕咽了咽口水,还是硬挺着坐直了。
宛岑从郁先生身后露出脑袋,一看也傻了,难怪郁先生会生气。
她以为只有大表姐,为什么二表姐也在不说,就连鹿汕也在。
而且客厅摆了好多的酒,重点是,还都是白的,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意思。
门铃响了,宛岑看着显示屏,大哥还有付清华,偷瞄了一眼郁先生,郁先生没拦着她,她连忙给开了门。
伊玟哲和付清华进来,都堵在了门口。
将欣然一副主人的架势,站着干什么还不换鞋进去。
宛岑偷偷看了一眼郁先生,脸色已经成黑紫色了,偷偷的拉了下。
郁子岑攥了下完成的手,意思等以后在算账。
宛岑,
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她来承担?
一众换鞋进来。宛岑和郁先生要上楼,将欣欣然推了鹿汕一把,鹿汕抖着腿站在楼梯口,此路不通。
郁子岑眯着眼睛,嘴巴不留情,活该你一辈子被压。
鹿汕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各种探究,鹿汕想哭,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郁子岑一直都不是好脾气,今天本想补个新婚夜,被彻底破坏了,墨色的眸子看了所有人,放下公文包。
拉着椅子坐在众人面前,眼睛直视着组织者将欣然,想干什么,我奉陪到底。
将欣然给将欣悠打眼色,将欣悠踢了一脚当着她路的付清华,抱着两瓶白酒回来了。
付清华从进来就一直沉默,不为别的,双胞胎姐妹都不是善茬,真怕惹急了她们,明天他不用做人了,早知道,打死他都不会好奇跟来。
将欣然招过大家,讲着规矩,本想光灌你一人,可惜不公平,在怎么你也是新郎。这样,我们来玩抽王,这房间里一共七个人,七张牌,谁抽到王谁喝一杯二两,宛岑是新娘,她抽到也是你来喝。
宛岑,
这还不是只灌郁先生一人。
郁子岑扫了一圈,目光在将欣然和伊玟哲身上停留,来他家捣乱的是将欣然,最后策划者是伊玟哲,很好,郁先生的小账本又记了一笔,不过女人不算。记到了鹿汕身上还双倍。
鹿汕从小和郁子岑长大,太了解这个畜生,心里默念,老婆和性命那个重要,还是老婆,胆子又大了一些。
郁子岑解开衬衫扣子,将椅子放回去,拿过两个抱枕,拉着宛岑坐好,开始吧!
将欣然和伊玟哲对视一眼,伊玟哲洗牌,七张每个人抽到的几率都很大。
郁子岑把玩着宛岑的手指,等所有人都抽过,才拿起最后一张。第一轮,宛岑抽了大王。
宛岑,
郁先生干脆的拿着酒杯,一口干了,脸色都没变,继续。
第二轮依旧是宛岑。
宛岑默了,她真的不是想坑郁先生,发誓。
郁子岑眼睛闪了下,换个规则,我先抽?
伊玟哲洗牌的手顿了下,好。
他不信郁子岑发现了猫腻!
郁子岑顺手抽了一张,第三轮,鹿汕。
接连五轮后,鹿汕喝高了出局。
伊玟哲眼神微变。一次是巧合,连续五次,知道秘密被郁子岑发现了,伊玟哲再次洗牌的次数减少了一次。
郁子岑勾着冷笑,从原本第四张牌改为第三张,这一轮将欣悠。
伊玟哲抿着嘴,将欣然拿过牌,我来洗。
在坐的人都是人精,当然除了宛岑外,所有人都看出了猫腻,这场游戏根本就是针对郁子岑一人的。
可郁子岑只用眼睛去看,却能躲过算计好的排位,这让游戏玩出了火气,大家都不想认为自己是傻子,一轮轮心理战也用上了,都各凭本事,洗牌换手的,什么套路都上了。
晚上十点,一箱的白酒就剩了瓶子,宛岑已经昏昏欲睡中。
继续开战的只剩下伊玟哲还算清醒,其他的人已经喝高了。
伊玟哲丢了最后一把牌,摸了摸肚子,一张口都是酒气,一脸的勉为其难,算你过关了。
郁子岑丢了牌,他的耐心已经没了,开始撵人,不送。
伊玟哲这次到没有唱对台戏。他很有自知之明,现在不占任何优势,很识时务的退了,不想留下来出丑成为郁子岑嘲笑他的笑料,反正来日方长。
嫌弃踢了下付清华,还跟他吹嘘多能喝,一到关键时刻掉链子,走了。
付清华晃晃的起身,终于喝完了,以后老子再也不喝白酒了。
众人起身,将欣然手快的扯着郁子岑的脖领子,警告着,你要是干对宛岑一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将欣悠也举手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还有我。
郁子岑换了别人手早就折了,今天非但没生气,还亲自送他们离开。
郁子岑关了门,回身抱起宛岑,宛岑搂着郁先生的脖子,他们都是为了我。
郁子岑亲了下宛岑的嘴唇,我没生气,可该算的账不能少。
宛岑,
主卧室门口,郁子岑先生用脚踢开,确认没有陷阱才进去。
宛岑,
郁先生开了灯,楞了。
宛岑也呆住了。
整个主卧室火红的一片,俨然就是新房的布置。
宛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定是表姐想给我惊喜。
郁先生脸铁青铁青的,他昨天下午特意自己布置的新房,现在一点他布置的痕迹都没有。
郁子岑深吸了一口气,也是他们的一片好意,忍了。
宛岑还在感动中,郁子岑轻轻的放下宛岑,宛岑脸色一变,然后一个滚身闪到了一变。
郁先生倒是实在跳了上去,又跳下了床,黑着脸掀开被子,谁他妈的告诉他,床上为什么有个充气娃娃?
宛岑扶额,果然还有后手,小心翼翼的说:就是个恶作剧。
郁先生面无表情的,呵呵。
宛岑不说话了,真怕在开口,郁先生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