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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的这个方法虽然略显粗糙,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如果他们操作得当, 再加入一些别的元素。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刚醒来的海燕听了朽木白哉的话后,他看着怀中的非墨说:“不用十天。三天。三天内我一定学会卍解。”
他的卍解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已经趋于成熟。施展出来只是迟早的事。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 他走到海燕身边把非墨从他怀中抱了出来。
“志波海燕,你这条命是她拿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你若是知晓感恩。从今以后便不要再来接近她。”
“若是再来一次, 你一定会害死她。”他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非墨为什么会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但他却知道非墨为什么会突然暴露自己。
一切都因志波海燕。
海燕没有说话。他看着朽木白哉抱着非墨走出了队长室。
朽木白哉走后, 浮竹说:“海燕, 把你们消失后的所有事跟我和京乐说说吧。眼下这种情况容不得一丝差错。”
海燕也知事情的严重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叫上面的人知道非墨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隐藏着实力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于是, 他很详细的把他所经历的事情全部跟浮竹和京乐说了一遍。
听完了海燕的叙述, 浮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么说非墨的卍解是逆转时空, 能把死去的人从过去的时空带回来。”
这样的能力放眼整个尸魂界也找不出一个来。
“先前我还觉得这事会给非墨带来麻烦,必须要瞒住元柳斋老师。现在看来完全不必了。”
“这样的能力非墨有心隐瞒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使用这个能力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晓事实真相的时候他真的是很担心。现在知晓之后他反而放心了。
他的感觉京乐春水感同身受。
“说是可以说。不过要先告诉白哉小弟一声。”京乐春水说。
“这事我来办吧。”浮竹招来地狱蝶。他将海燕说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朽木白哉的身影再次出现于十三番队。
他的身影出现没多久, 涅茧利的身影也紧跟出现在了十三番队中。
“涅队长。这么晚你来这里做什么?”浮竹问。
涅茧利看他一眼:“来告诉你们一声,树林的事情不要妄图隐瞒下去。因为中央四十六室那里已经收到了消息。你们现在还是赶快想想怎么给那个蠢女人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把这件事避过去吧。”
“若是不然,届时一顶对尸魂界图谋不轨的帽子扣下来。纵使她是朽木家的公主也得接受制裁。这些你们应该很清楚才是。”
“至于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们不用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还有,树林周围所有的证据我已经全部消除了。随你们怎么发挥。”说完, 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涅茧利走后,浮竹站了起来:“京乐、朽木、海燕、我们一起去面见元柳斋老师。”
京乐春水、朽木白哉、海燕没有说什么,他们四个一起出了十三番队, 以最快的速度去了一番队求见山本重国。
同一时间, 五番队中。蓝染抚摸着手上的玉雕手串,温声自语:“非墨,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自语后,他取掉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背靠椅子合上了双眼。
片刻,他睁开了双眼,那双迷人的棕色眼眸中闪烁起了淡淡地温柔:“这么不乖,那便小小地惩罚一下吧。”
一番队。
听完了浮竹、海燕的叙述后,山本重国淡淡说了一句:“老夫知道了。我会连夜向中央四十六室递交陈情。你们退下吧。”
只是不曾想,朽木白哉刚走出一番队,朽木家的管家便给朽木白哉传来消息,说是昏迷不醒的非墨被隐秘机动部队的死神带走了。
一听这话,他们立马折返回了一番队,把这事告诉了山本重国。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中央四十六室一出手,那便意味着这事没了转圜余地。
但纵使这样,山本重国还是连夜去了中央四十六室一趟。
一个小时后,他带回了一个中央四十六室看非墨暂未觉醒,决定将其暂时收押在忏罪宫看守等候提审的消息。
即是说,这会非墨已经被关押进了忏罪宫。
得知这个消息,浮竹剧烈的咳嗽起来。
“山老头。她又没做什么错事,为什么要把她收押起来?中央四十六室那帮人到底在想什么?”京乐春水的眼神沉了下来。
山本重国看他一眼:“这事到此为止。你们退下吧。”
京乐春水还想说什么,但朽木白哉已经率先离去。
接着是海燕。
“京乐,我们走吧。元柳斋老师需要休息。”浮竹边咳边说。
见浮竹咳成这样,京乐春水扶着他走了出去。
他们全部离开后,山本重国微微张开了眼睛:“一帮不省心的混小子。”
但无论他们省心也好,不省心也好,事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已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了。
要知道中央四十六室所下的决定,纵使身为总队长的他也不能质疑。
无论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都好,非墨并不知道。她这会正身处在一个十分诡异的空间里。
而在那个空间里,她看到了她一直遍寻不着的信长、窝金、飞坦。
看到他们三个,非墨整个人都傻了。
然而,傻的不止有她一个人,没事正在玩念能力的窝金、信长、飞坦也傻了。
“飞坦,我好像又出现幻觉了。我竟然又次看到了小丫头。”窝金抓着自己的头发说。
“窝金,看来我也跟你一样又出现幻觉了。”信长一边贪婪地看着非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这蠢女人。”飞坦一边玩弄着念力,一边闭上了眼。他也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因为,似是这样的幻觉他们几乎每天都有。
看着他们三个,听着他们说话,非墨缓缓回过了神。
回过神后,她猛的一下飞扑到了窝金的怀里,然后,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窝金,窝金,窝金。”
那娇软的哭声连绵不断,好似要把她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委屈、不安、彷徨、害怕全部都哭出来一般。
窝金被身上的温软触感给弄得愣住。
“小丫头?”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激动。
非墨听到了他的喊声,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窝金,抱。”那可怜巴巴的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受到委屈寻求家人保护的孩子。
这个时候窝金若是再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他双臂一动,便把非墨抱起圈在了怀里。
被窝金抱起来后,非墨又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窝金,我一个人好怕,我找了你们好久。我好想你们。”
“你们为什么不出现。”
听着非墨的哭声和问话,窝金感觉自己的心揪着疼了起来。
他抬手轻抚着非墨的后背,用他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说:“小丫头,不要哭了。不怕。不怕。”
两多百年。漫长的岁月。他的小丫头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一直都知道。
在他的小丫头害怕的时候,不安的时候,彷徨的时候,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一个人躲起来哭的时候,压抑着自己去迎合外面那些人的时候,步步为营的算计的时候,如履薄冰的在外面拼命挣扎努力生存的时候。不敢松懈的保护库洛洛的时候。
他们在黑暗中疯狂的发泄着。修炼着。想着冲破这黑暗去保护他们的小丫头。
可是,任他们如何努力修炼,他们都无法冲破这黑暗空间。
那种压抑的疯狂,恨不能毁灭掉所有的心情。
若不是他们的小丫头每天都跟库洛洛说话,说她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会被这黑暗逼得疯掉。
“小丫头,到我这来。”信长向来都是个十分自制的人。可此刻,他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听到信长的声音,泪眼朦胧的非墨从窝金怀中抬起了头。
“信长。”她带着哭音喊他。
信长眼神一暗,他走到了窝金身旁,从窝金怀中把她抱了过来。
“我在。”他说。他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更加失控的事情。
非墨又是一通哭。看起来真的是委屈的不行。
实际上她的心中也确实委屈。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库洛洛生存在这个世界。她没有一刻是真正放松自己的。
不能放松不说,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牢牢地掌控着自己的心还有感情,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踏错一步。
可以说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大大小小,一桩桩一件件,细微之处,可供任何人反复查询。她从不做无用之功。也从不敢松懈下来。
长久的压抑和对自己情感的操控掌控已经快把她逼疯。
就连暴露自己的实力救海燕,借此达到她另一个目的,她也是足足准备了五十多年才敢动手。
眼下,她不但成功的救了海燕,实施了她的计划。她还见到了她可以交付性命,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离开她,背叛她的同伴。
这样的时刻,要她怎样保持冷静?
不,她已不能。
此时此刻,她只想把她积压了两百多年的不安、彷徨、害怕、委屈、伤痛、无奈、绝望等所有深藏于心底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我们的小墨墨在他们面前就是个任性的小丫头。
嗯……他们惯得。
若论惯人,小墨墨是徒弟。他们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