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擦拭着,上官瑾眼神逐渐有些迷离。
昨夜,她又发梦了,又梦见那个人将自己覆在身下,在梦中那个男人的粗鲁下,她婉转娇啼,似喜似嗔,而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跟自己苦大仇深的男人,奇怪的是梦里自己怎么任由他摆布,没有象以前那般激烈的反抗?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几日的接触,上官瑾心有所怨的同时,却也经常芳心荡漾。
若没有仇恨该多好,上官瑾不止一次的这样畅想过,可惜她们始终是苦大仇深的对立人。
手碰触到的东西,让上官瑾芳心一颤,清醒过来。
她伸出小手想解开他的腰带,继续为他擦拭那多日来自己都不敢正眼仔细看的地方。被一个女人这样伺候,杨南也有些窘,他想阻止她,开口道:“上官小姐,还是不要擦洗了,那啥,我吧真的已经好多了,要不我自己来……”
上官瑾眼波流转红着脸嗔了他一眼:“人家又不是没做过,你的病情未愈,高烧还没完全退去,你自己做终归不好,你就躺着吧。”
不待他辩解,上官瑾已解开了他的腰带,小手犹豫着探了进去向里擦拭。
“呵呵!”杨南一脸讪讪之色。
上官瑾脸蛋红晕,却是暗自撇了撇小嘴,心说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欺负人家的时候不是威风八面,霸气无边吗?她为自己能让他不好意思还有些小得意。
虽然如此想,其实更羞窘的是她。上几次擦拭杨南是昏迷,现在可是醒着,每一下擦拭她都是脸熏耳热,脸蛋红的娇艳欲滴,羞答答之态人比桃花艳,让杨南的看的血流加快,索性放开由着她去擦拭。
似乎感觉男人的目光望过来,上官瑾深深地埋下头去,美眸迷离,脸蛋红晕的轻轻擦拭着,芳心轻颤着,哪里敢去看他的眼睛。
望着娇羞欲滴的上官瑾,杨南忽然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看得上官瑾更不敢抬头,这个男人眼中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火焰一般的力量,好像能把她融化一般。这让上官瑾的心颤栗不已,可是这种带着明显侵略性质的目光,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憎恨,相反却有一种隐隐的窃喜和得意,甚至有些期许,这才是真正令她感到恐惧的地方,他可是自己的仇人啊。
她害怕会发生些什么,又期盼着会发生些什么,她的身体在发热,春葱般的小手抖的厉害,她不知道,这一刻,那个高傲的上官大小姐不知不觉已变成了一条藤,只能由男人来摆布、为她安排她的下一刻。
面对这么一个平日里高雅傲气,现在却娇媚无限,天香国色的美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感觉,而杨南与她有过两次,感觉就更强烈。
男人的目光越大胆带有侵略性,上官瑾头低的越低,越紧张抖的厉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几乎要把她融化。
越来越放肆的目光,让上官瑾把眼前这具强健有力的男人身体,和以前那个征服她几次的男子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越是压抑,越是无法控制,让她分不清哪些是以前,哪些是现在,以前那消魂蚀骨的申吟和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萦绕,她都快哭了,可她却偏偏无法解脱出来,反而在男人的目光下变的媚眼如丝,不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终于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某处,继续为他擦拭着,可越是这样,越让她浑身绵软无力,身子里的热量如同火炉一般升腾的更加厉害。
等到好不容易为他擦拭完了全身,上官瑾如同虚脱了一般,脸蛋烫的厉害,粉颊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香汗。
上官瑾纤腰曼拧,臀儿款款,她走到水盆前重新投洗了下毛巾,然后走到那小半坛的酒前想再为他擦拭一遍,一阵清风透过门的缝隙吹了进来,那本就摇摇欲灭的灯火摇晃了几下,“噗”地一声熄灭了。
“啊!”上官瑾一声惊呼,对黑暗的突然不适应,她想要躲到杨南怀里去,可是刚才所见男人的一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她不敢再继续靠过去,勉强稳了稳心神道:“我……我去掌灯!”
说完了,上官瑾芳心轻颤,她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自己真的害怕黑暗吗?为什么今夜在这个男人表现的如此不堪和娇弱,她在期待什么?
高傲美人展现的柔弱撩人心扉,杨南呵呵一笑,猛然抬手抓住了她的玉臂。
上官瑾娇躯立即就是一颤,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心头如一头小鹿在砰砰乱撞,使得她浑身酥麻,软弱无力。
灯火灭了,室中先是一暗,然后月华如水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子,朦胧月光下那皎好的人体剪影,起伏剧烈,看得人惊心动魄的娇羞脸蛋,如雪似玉的粉腻肌肤,纤细的蛮腰,盘起的秀发,还有粉嫩的玉臂握在手中恍若无骨一般,这些都让杨南喉咙有些发干。
“你……你想做什么。”上官瑾声音发颤,颤的勾人心魄。
如此良宵,如此佳人,谁不想拥有?
几乎是本能地、也是自然地,杨南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官瑾全身都绷紧了,哪怕隔着衣服,她也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发烫的身子是有力的,是热烈的,她期盼又害怕的事好象……好象马上又要发生了,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去阻挡,一如上两次在他身下的沉迷。
“脱了衣服!”杨南忽然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
上官瑾身子又是一颤,她想抵拒,可是男人灼热的鼻息撩拨着她的发丝使她意乱神迷,上官瑾的脸颊烫的象下火一样,但她感觉这个男人的呼吸似乎比她的脸蛋还烫。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命令我,命令我自己宽衣解带?我可是上官瑾啊,上官家族的大小姐,不知多少男人讨好的存在,平时只有自己这样命令别人,那些臭男人哪个不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可他……他竟然敢命令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