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语立即上前扶住了苏海泰,虽然重伤,但是对生的渴望,苏海泰还是咬牙坚持着,手抓着小腹上的剑向外走。
杨南握紧了拳头,他很清楚,一旦放苏海泰离开必成后患,即使他自己不行,他不会雇凶杀人吗,以他的阴险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小南,放过他吧,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姑姑求你!”苏海莲竟然欠了欠身,她就挡在杨南跟前,杨南一时犯难起来,不动手不甘心,动手又不好冒犯姑姑。
眼看苏海泰就要走出房间,他眼底闪过一抹阴毒,他发誓只要今天不死,他一定要不惜财力雇佣夺命圣墟的最强杀手杀了杨南,别看他亲手杀了儿子,这笔仇当然要记在杨南身上。
见杨南终归没动手,几个长出口气,都以为大哥应该没事了。
可是,突兀地。
刚走到门口的苏海泰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连贯渗人。
“嘿嘿,哈哈哈……”苏海泰笑的越来越诡异,而且因为他身上有伤,一笑便牵动伤口出血,导致他不断发出诡异的哈哈声,也说不清他是疼还是笑。
“大哥,你怎么了?”苏海语赶忙问道。
“嘿嘿,哈哈!”苏海泰盯着苏海语,他脸色狰狞扭曲,嘴里还不断往外渗血,吓的苏海语连续向后退了几步。
“四……四弟,嘿嘿,哈哈!”苏海泰向苏海语伸出了手,那血爪配着扭曲的脸跟索命的幽魂一下,吓的苏海语哪里敢过来。
见他不理自己,苏海泰又转了过来,走向了苏海莲,“小妹救……嘿嘿哈哈!”他那爪子又伸向了苏海莲胸前一对高耸的小蓓蕾。
吓的苏海莲赶忙推开,几个人头顶直冒凉气,脸色苍白,怎么感觉大哥跟阴魂附体一样啊,太诡异了,不是已经死了被邪物附身了吧。
几个人纷纷避开,哪里敢靠前。
苏海泰不甘地伸着手,扭曲的面孔透着不甘恐惧,手又向二弟抓了过去。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苏海宏赶忙跳开,这丫的象个索命幽魂一样谁不怕。
“二……二弟,救~我!”噗通,苏海泰口鼻溢血,一头扑在苏海宏面前,气绝身亡。
苏海宏仗着胆子上前探了探鼻息,死了,这么重的伤还笑个不停,不死才怪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可是苏海泰死了也没办法。
“这下你满意了吧?”苏海语有些怨毒地盯着杨南,在他们眼里杨南终归是外人。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难道你认为只有他杀了我才正常?”杨南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苏海莲深深地盯了眼杨南的背影,似乎到现在还难以相信,那个原本任人拿捏的小家伙现在竟然强到了这种程度。
来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杨南直奔一家宾馆走了过去,至于戚轻云两人,来的路上就被景田香子干掉了,否则怎么可能没出现。
“先生请问您定房间吗?”进入大厅前台的女侍应问道,这是一座豪华宾馆,足有五星级,大厅富丽堂皇的,服务员也是打扮的干净标致
“不是,已经定好了。”
杨南直接坐电梯上楼,来到一座房门前推门而入。
房间内一名体态丰满,生的珠圆玉润的妇人迎了上来,她发髻高挽,端秀靓丽,正是景田香子。
杨南往她身上扫了一眼,眼神顿时一阵炙热,这女人穿着薄纱般的睡裙,体态窈窕丰满,雪肌隐现,尤其薄纱内隐约闪现的几根细带子将她的身体衬托的更是充满了神秘,简直勾死人。
这女人显然刚洗过澡,那粉颈间的雪肌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花。
杨南确信,她里面只穿了t字裤,绝对是在宁慕儿家所见,只有块小布料的那种。
这女人水嫩丰满的身子几乎要把人融化,让杨南忍不住小腹间一股火热升腾而起。
“主人!”景田香子迎了上来,帮他脱去了外衣。
杨南忽然抬手挑起了她细腻的下巴,“是你杀了苏海泰?”
苏海泰所中的明显就是一笑亡之毒,他岂能看不出来。
景田香子一双妙目看着他,幽幽道:“主人,做人不能妇人之仁,你今日不杀苏海泰,他来日必然杀你,你就是不考虑自己,也要替身边的人考虑考虑吧。”
杨南目光盯着她,看的景田香子脸上浮起了红晕,羞答答低头。
猛地,杨南一把搂住景田香子丰满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抬手就扔到了床上。
没等景田香子反应过来,杨南已经扑了上去,把她翻过来,撩起她的裙子照着雪臀狠狠就是一巴掌。
“啊……主人你为什么打我?”景田香子瞄着他,紧咬贝齿,眼神闪过一抹难耐和委屈。
“为什么打你?你擅自做主,我当然要教训你一下。”说完,杨南哈哈大笑,转身进了洗浴间。
“坏蛋!”景田香子瞄着他的背影嘟囔着,红晕的脸蛋上却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她知道自己今天做对了,他这么做是认可了自己所做,否则就不会是这种打了,这种时刻打,明显就是疼她呀。
轻轻扭了扭酥麻的雪臀,景田香子有些难耐,望着那个男人雄健的背影,媚意的眼神中隐隐闪现期盼之色。
进入洗浴间,杨南一看,可是够豪华的,玻璃格内摆着各种情趣用品,浴缸是双人大浴缸,灯光一照明晃晃的,足够男女一起做些什么了,显然景田香子在定房间上还是费了些心思的。
脱掉衣服,杨南开始洗淋浴,待双人浴缸中放满水,杨南躺了进去,温水浸泡的感觉热乎乎的很舒服。
眯着眼睛歇息了片刻,杨南忽然嗅到香风拂面,睁开眼睛,却见景田香子穿着睡裙羞答答地站在面前,那丰满的身材,珠圆玉润的体态勾人无比,偏偏她红晕妩媚的脸蛋却透着一股端庄圣洁的味道。
端庄与魅惑的综合体,足以融化任何男人。
“我来看看主人有什么需要的。”景田香子道,此时的东洋女人轻垂臻首,羞涩万方,眼角眉梢隐含媚意,更显得勾人了。
“香子,进来吧。”杨南笑着向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