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弟弟,是不是你,你说话鸭!”
“到底是不是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谁死了?一直没死好吗?
“我没死..只是你一直看不到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能看到我了!”
“呜...”听到解释,韩珊雪直接哽咽,她起身扑到陆阳怀里,握着小拳拳一顿猛捶。
“臭弟弟!你个该死的臭弟弟!”
“你没死,不知道早回来看姐姐?你不知道姐姐离不开你吗?”
“呜...呜...臭弟弟!!!”
韩珊雪情绪失控,陆阳顺势搂紧娇躯。
“这不能怪我吧?我也没搞清什么情况,我明明还活着,可躺在那里溺水的躯体却死了。”
“对了!我那个身体,你怎么处理的?不会到现在还没烧吧?”
“哼!不烧还留着你,都过去多少天了!要是一直放在那里,早就臭了!”
“...”也是!毕竟那具躯体算是死了。
陆阳死而复生,韩珊雪失而复得,她紧紧搂住狗男人的腰,生怕他又消失了。
“臭弟弟,你能不能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复活的?”
“你的躯体是姐姐亲手安葬的,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漏洞。”
“这世界难道真有死而复生?”
“可..可能吧!”提起复活这事,陆阳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向黑寡妇解释。
“可能?为什么是可能?你自己怎么复活的,总得有个过程吧?”
“连七龙珠里的复活都需要许愿,你难道什么都不用?”
这话一出,韩珊雪马上警觉,她猛得挣脱怀抱,美眸极速扫过,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他?”
“...”我是谁?伪装?什么鬼?
黑寡妇!你多疑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他的样子,马上说!”
“再不说,别怪自己丢命!”
雾草?什么玩意?丢命?这什么意思?你想杀人?
想到某种可能,陆阳目光汇聚,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伪装?什么谁?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直没有死,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
“编!接着编!你以为你是葫芦娃?会隐身的吗?”
“装成狗男人骗我,罪该万死!不可饶恕!!!把命留下吧!!!”
“砰!!!”韩珊雪话音刚落,根本没给陆阳说话的机会,直接扣动扳机。
子弹发射的速度很快,陆阳来不及反应,就被精准命中眉心。
....
“啊!!!”
医院病房内,陆阳猛得惊醒,他睁开眼睛左右观望。
呼...原来是梦!!!
刚才中枪的场景是梦境,怪不得我还活着!
这里是哪里?貌似是病房?
“臭弟弟!!!你醒了?身体状态好些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忘了?失忆了?不会吧?”陆阳有失忆的可能性,韩珊雪连忙查看。
“有点想不起来了!我们不是一起游泳吗?怎么游到医院来了?”
“嘁!你还敢提!鬼知道你会不会游泳,姐姐以为你是装的,根本没想到你真的不会游泳。”
“游泳池的水不好喝吧?是不是把脑子呛坏了?”
陆阳记忆有些连不上,听到黑寡妇的解释,他直接想起来了。
“你..你还怪我?我都跟你说了,我不会水,你为什么不救我?”
“而且我刚才梦到我死了,变成一个灵体,每天跟着你,你本来看不到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天你突然能看到我了,还开枪把我给杀了!”
“生性残暴的黑寡妇,敏感多疑,那么跟你解释,你都不信!”
嗯?什么梦?听着好神奇!
简单听陆阳诉说梦境,韩珊雪好奇心作祟。
她凑到病床边上,索问道。
“臭弟弟,能不能具体一点,把你刚才梦到的讲一讲,姐姐想听听。”
“听?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你以为你是谁?”
“你害我呛水,被迫来医院借宿,又在梦里向我开枪,这事就这么完了?”
“哪那么简单!我需要合理解释。”
“不说?”陆阳拒绝回答,韩珊雪直接柳眉倒竖:“臭弟弟,是不是给你脸了?又想吃超级大餐了?”
翻脸?又踏马翻脸?
刚才在梦里哭的梨花带雨,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黑寡妇明显翻脸,陆阳被迫讲述,将整个梦境都讲了一遍。
“哦...这样啊!姐姐以为是什么梦呢!这不就是个噩梦吗?”
“对!噩梦!你就是我的噩梦,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每天都是噩梦。”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黑寡妇像母老虎一样,陆阳连忙收声,他用极小的声音嘟囔。
“唉!我听说做梦都是有寓意的,这梦可能在预示着我马上会死。”
“你会变成梦里的黑寡妇,每天郁郁寡欢,满脑子都是我。”
“嘁!谁脑子是你?你说姐姐?”
“做梦去吧!姐姐才不会想你。”
黑寡妇不肯败阵容,一句话都不想吃亏,陆阳闻声,顺势来了句。
“黑寡妇,要不试试?”
“我们按梦境剧本演,我再呛一次水,这次你别救我,让我淹死。”
“你玩真的?”看到陆阳认真的样子,韩珊雪直接慌了。
她连忙回绝:“别!臭弟弟,你不能有轻生想法,那只是个梦境,不是现实,不要陷入的太深。”
“我觉得不错!”黑寡妇有服软趋势,陆阳趁机继续道。
“有些东西得到的太容易,难免会不珍惜,等失去后,再想去珍惜,已经太晚了!”
“这句话虽是大道理,但这么做的人大有人在,因为这是共性。”
“黑寡妇,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好好珍惜我,我就让你成为梦境中精神病,神经错乱的真寡妇。”
“你!你敢威胁姐姐?”韩珊雪火气极速飙升。
“威胁你怎么样?要不试试?”
“反正我都被折磨成鬼了,你都给我上超级大餐了,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你既然什么都不怕,我怕什么?”
嗯?怎么这么坚决?臭弟弟真有轻生的意思?会不会是套路?
韩珊雪觉得狗男人在玩套路,她没有马上答应,想看看狗男人下一步要干什么。
“不信?你不会我敢让你成为真正的黑寡妇?”
看出黑寡妇疑惑,陆阳猛得起身,直接冲向窗台,就欲往下跳。
“别!!!臭弟弟,别跳!!”
“姐姐珍惜你!姐姐错了,姐姐再也不欺负你了!你说什么是什么。”
陆阳明显动真格,韩珊雪瞬间慌了。
其实这个剧本,她已经在现实中跟陆阳演过一次了。
那次,陆阳同样用跳楼威胁,可她并没有选择妥协,甚至拉着狗男人一起跳。
但这次不同,因为这是梦境。
梦境和现实存在差异,而且是巨大差异。
“怕了?你怕了?”看到韩珊雪告饶,陆阳直接笑了。
“哈哈哈!黑寡妇,你还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既然怕了,马上求我,不然我真跳!”
“你!”韩珊雪被怼得无言以对,她尝试低头。
“怎么求!你说!”
“好办!从今以后,我要当大王,你当我小弟,我们位置调换一下。”
“你!!!不行!姐姐凭什么听你的话?你连姐姐都打不过,还要当一家之主?不怕身板太脆闪了腰?”
“打不过你又怎么样?你现在不是一样在商量吗?”
“少废话!你就说答不答应!不答应我马上跳!”
陆阳说完,一只腿迈出窗台,另一只腿就欲一起迈出去。
“别别!!!姐姐答应,你先下来,姐姐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眼看狗男人跳楼,韩珊雪都快急哭了。
狗男人刚刚溺水,险些丧命。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韩珊雪已经脑补过狗男人离开的画面。
她难以接受狗男人从此消失,更无法接受自己成为真正的黑寡妇。
“答应不算数!你这人说话从来没准,等我下去,你可能又会变卦。”
“必须要留下一些东西,你要是敢翻脸,我就把它散播出去。”
“东西?什么东西?你直说!”韩珊雪回复道。
“去拿支录音笔过来!”
“录音笔?你要录音笔干嘛?想录下姐姐亲口跟你许愿?”
呵!许愿?你是不是做梦呢?
你这人说话有准,母猪都能上树。
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我给你录音有用?
“少废话!!!叫你拿就赶紧过去拿,给你五分钟时间。”
“五分钟之内,录音笔不到,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
“好!好!姐姐马上去!”韩珊雪闻声,连忙起身。
“等等!!!”
“又干嘛?”韩珊雪回头索问。
“称呼改一下,别老姐姐,姐姐的,以后你的自称只能是臣妾,要管我叫大王知道吗?”
“你说什么?臣妾?”这句话一出,韩珊雪已经在暴走边缘。
“臭弟弟,姐姐给你脸了?你想体验一家之主的地位,姐姐可以通融通融,但你敢...”
“还敢凶人?还敢反驳?你是不是拿我话当耳旁风了?”
黑寡妇即将炸裂,陆阳直接迈出窗台,两只手把着窗沿。
“给谁脸?你给谁脸?你再巴拉巴拉一个试试?”
“你!!!”狗男人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仿佛下一秒就会坠楼。
看到这一幕,韩珊雪瞬间低头。
“大王!臣妾错了!”
“错哪了?哪错了?”陆阳施压道。
“臣妾不该顶嘴!大王让臣妾拿录音笔,臣妾应该马上去!”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马上去?”
“是!臣妾这就去!”
韩珊雪说完,打开房门,离开病房范围。
过了一会,她拿着录音笔走了进来。
“大王,你要的录音笔到了!”
“扔过来!!!”
“啪嗒!”韩珊雪将录音笔丢了过去。
接过录音笔,陆阳仔细检查开关是否好使,录音是否有效。
待一切无误,他打开按钮。
“黑寡妇,叫爸爸!!!”
???
什么?狗男人说什么?
听到这六个字,韩珊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狗男人居然让她叫爸爸?
这哪里是作死?分明是找死!
“黑寡妇!我再重复一遍,马上叫爸爸,我要把这两个字录下来。”
“你要是敢翻脸,我就给海哥听录音,让他听听你这是什么女儿。”
“嘎吱!”陆阳话音刚落,韩珊雪的两只小拳拳发出骨骼声音。
“干嘛?这是想捶我?臣妾打大王?你想造反起义?”
“信不信我现在跳?”
黑寡妇明显不想妥协,陆阳再次趴窗沿,用行动回答一切。
“别!姐姐答应了!”
“爸爸!!!”
???
这么痛快?真喊了?
黑寡妇突然妥协,这下轮到陆阳疑惑了。
他尝试开口:“再喊一声爸爸!”
“爸爸!!!”
“...”牛碧啊!黑寡妇,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屈能伸了?
“不错!喊得不错!我先录下来!”
搞好录音笔,陆阳像宝贝一样放在怀里,指了指房门。
“爱妃,去给大王办理出院,这里环境不太好,本王要出院。”
“好的!大王,臣妾马上去!”
黑寡妇点头离开,陆阳回到病床,牛碧哄哄的往床上一躺。
爽!真踏马爽!
这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简直太踏马爽了!
终于征服母老虎,陆阳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
他快速收拾东西,先一步在房门等待。
待黑寡妇归来,他出声道:“爱妃,本王的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在楼下,臣妾现在送大王回家?”
“可以!一会回家,好好伺候大王,敢翻脸,我直接给海哥。”
“好的!没问题!”
录音笔在狗男人身上,韩珊雪没法翻脸,她强行压着肚子里的火气,准备送狗男人回家。
二人下楼后,陆阳先一步去了副驾驶。
以前,二人出行,大多数都是陆阳开车,韩珊雪上车就脱鞋,两只脚到处乱放,好一个潇洒快活。
这次,陆阳终于翻身,他上车虽然没脱鞋,但找找别的理由,树立威信还是可以的。
“这副驾驶怎么回事,座椅怎么这么靠前,给大王调一下,大王刚刚溺水,需要多休息。”
“好的!”韩珊雪闻声,连忙帮忙调试。
“好了!好了!就这个位置吧!”
“哎..不错!有人伺候就是不一样!”调好座椅,陆阳伸了个懒腰。
陆阳得意洋洋,韩珊雪肺都要气炸了,她俏脸紧绷,就差直接动手了。
“干嘛?”察觉到不太善意的表情,陆阳直接质问。
“让你调个座位,你给谁脸色看呢?我以前伺候你的时候,什么时候摆过脸子?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