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杀你们一众小女子…
“不可能,不可能…”
蓝幽若犹豫的摇摇头,完全不敢相信,不符合常理啊…
她能作诗,还如此的好?
她是看错了人吗?本以为就是空凭借几分美貌…
“她一定是抄袭的,这诗不是她做的。”
杜筱篱比她反应还大,一脸愤恨,大声疾呼道,“你们不要被这个小贱人所骗,这字也不可能是她写的!”
“她一介乡村野妇,会写什么字?”
“哦?你清眼看见她写,还能作假?”
沈北辰冷冷看向她,眼里迸射出寒光。
“沈侍郎,你好歹也是京城名流贵公子,你怎么能跟她这种人交朋友,还帮她说话。”
“你不怕拉底你的身份,旁个笑话你吗?”
“呵呵,她这种人?请问杜小姐,咱们的清平县主是怎样的人?”
“她…她是一个…”
“一个弃妇,一介村姑嘛,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家做的事可比你们做这些个勾心斗角的小儿科强多了。”
“在我沈某看来,赵姑娘是从八品的清平县主,圣上亲封,捐款捐物为咱们大炎国边疆做了重大贡献的人。”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喉,
“请问你身为引以为傲的京城名流,千金小姐,又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伟绩呢?”
“额…这…”问愣住了。
“什么?捐物的是她…她哪有银子?”
“她那么有钱?”
下面叽叽喳喳…说啥都有。
蓝幽若这才恍然大悟,她捐的物是玉衍驻守的地方。
这么说,他跟她私下还是有来往的?
她哪有那么大能耐,莫非是玉衍?
她这清平县主的身份难道也与他有关?
后悔自己当初一心沉寝在玉衍拒婚离京,去边疆驻守的事中的没有关注到清平县主一事。
不,她一定是想多了…
“沈某交朋友只凭个人喜好,不管旁个如何看。”
“你跟她走这么近,你不怕将来你的夫人会多想?”
“这就不必劳你操心啦!”
杜筱篱被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到缺氧…
“你!灵顽不灵。”
书妍没想到这个沈北辰这么讲义气,也没认识多久竟然完全站在她这边。
他那威武的身影顿时高大一截哩。
她决定以后麻辣烫店开好,请他吃麻辣烫…
杜筱篱气得快炸了,这个小贱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写的字怎么会那么恢宏大气,竟让她无从下手,关键是她身边的人好像都挺她,对她的挑拨离间也无动于衷…
敛了敛心神,没必要多得罪这个人,他跟那秦玉衍相好,幽若还想与他打好关系呢。
“算了,你不听便算了,也能理解,毕竟你是因为赵君琦那小子嘛,暂时被她这个狐媚子迷惑了双眼也正常。”
“反正,你别到时候吃了亏,别怪咱们这些人没提醒你就行了。”
“呵呵…那沈某便谢过杜小姐的好意了。”
卿卿不干了,沈大哥说话太客气拉。
她不允许有人当着她的面欺负她的舒颜姐姐。
“杜筱篱,你好歹也是一名门闺秀,怎么说话一口一个狐媚子,小贱人,口无遮拦的。”
“你随意败坏人名声,是何居心?舒颜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无须你来评判。”
“咱们这些跟她最亲近的人最清楚,她怎么样本郡主都喜欢与她交往…”
“卿卿…”
书妍有点小感动…真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多了一个小迷妹…
“舒颜姐姐,你不必为以前的事难过,人都会犯错,况且也不一定是你的错,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
“你不怪姐姐隐瞒你?”
“怎么会,如果我是你,也不想把这些不好府往事说出来,弄得人尽皆知。”
宛舒公主没想到即便这样,他们还是不离不弃,那女子真有那么好?
不可能,哪有女子整日抛头露面的,成什么体统?
可她是他家姐,她跟着幽若她们一道对付她,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她若真是那样的人,岂不是影响君琦的名声吗?
有那样一个姐,对他未来的仕途影响也不好…
好纠结,她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书妍看着杜筱篱勾了勾嘴唇,
“既然杜小姐怀疑我这诗不是自己做的,你可能说出我抄袭的是谁的?”
“这…这我哪里可知。”
“那你们可知道是谁作的?或者有听说过,见过,此诗在京城流传?”
“这…倒没有。”
大家都在脑中回忆,确实没有听说过,见过…
见大伙一脸茫然,有的将头摇成拨浪鼓,杜筱篱强词夺理道,
“哼!反正大伙知道,那诗必然不是你自己做的就对了…”
“呵呵,也不知你平时是不是如此?可谓是把张嘴便说瞎话的本领练到了极致。”
“你说说,我本人就在大伙跟前亲笔写的,这字体能作假吗?”
“…”
“这诗呢是我当场作的,你又拿不出证据不是…”
“各位,书妍第一回来京城,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本县主还不知原来京城的大家闺秀竟是如此的丑态。”
“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就能红口白牙败坏人名声呢…比起乡下女子的纯朴竟然还差一截呢。”
“就是说。”卿卿愤慨…
“卿卿,难不成京城闺秀都如此吗?”
“怎么可能呢,舒颜姐姐,只是个别人罢了,大多数还是很好的。”
“哦,原来如此…这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咯?”
“这还是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若是当事人不在跟前,还不知怎样编排乱说。”
书妍突然语气提高,大声质问,
“像杜小姐你这样的人,哪个敢与你做朋友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说,这么多眼睛看着,我怎么作假?”
“…”
“你是把袁少傅、各位老师,各位学子佳人都当白痴吗?”
“怎么说我赵舒颜都是从八品县主身份,你是身份什么?敢如此对本县主说话?你家里头没教你见了比你品级高的人该有的礼仪吗?”
“什么?”
“你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嫉妒本县主不成?或者欺软怕硬故意为难我是外地农村来的不成?”
“不,不…”
杜筱篱被她问傻了,差点甩个跟头,大伙都在捂嘴看她,眼里有鄙夷,斥责…
“哼!你刚刚都说了,我是一介乡村农妇,本县主且问你,你府里的功名可是你祖上考取的?
“你祖上难道没有农门出生的人吗?”
“杜家老老太爷,就是农门出生的,这个鄙人晓得…”
不知谁说了一句。
“你这个不忠不孝,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连祖宗都不记得啦。”
这话一出,可把大部分追求功名,或者已是官员的人给打醒了。
论往上算起来谁家里没有几个农门出生,出人头地考取功名走上仕途的?
这些名门望族里,往上数,不少也是从贫苦人家出生的。
“不孝女啊…哎!”
“连祖宗都瞧不起的人,你还以为她多孝?”
这话说的太狠啦,杜筱篱平时被人奉承惯了,哪见过这等阵仗恨不得钻进地下,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我,我没有…”
“这,这,清平县主息怒,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袁少傅赶紧劝慰道。
“袁少傅不是本县主跟她见识,是她故意为难与我。”
“士农工商,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她一句农村人就否决了农门的重要性,居心何在?是在质疑咱们圣上的英明决策吗?”
抹抹汗珠,这清平县主可不是个软柿子,他算瞧明白了,事闹起来,可不得了…
帽子扣的好大…
“是,是,我等会去说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