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
赵长生这一年多的政绩有目共睹:兴修水利…
利用生态养殖改善农村民生、农村环境…
促进乡镇经济发展…
注重港口交通线、引进江南一带一路的商人到此做生意,引出溪水镇的商品流通…
保障百姓和谐…
这一圈的商界、政界颇为看好他,一致觉得他前途不可限量。
但他这人平时少应酬,不收礼。
因此,巴结上他的岳仗,那可是相当有必要的。
搁往常江鹤一个小小的酒馆老板,江南商会连看不都不看一眼的…
自赵长生娶了江子舒后,江南商会立马就主动向他抛去了橄榄枝。
且一入会就当上了右堂主,当然,他自是对这个职位不满。
他一开始的目标便是会长之位。
他要垄断溪水镇、江南一带经济命脉。
商会右堂主室,斥责声响起,
“滑天下之大稽!”
“一介女子,绣花枕头,不在家待着好好绣花,入什么商会?”
他早上才收到来自女婿警告的意味,不就是要他低调吗…
来这…又是这赵舒颜?
不就卖了几个破圆子,开了几个煲仔饭的,一个破茶楼,她觉得她很厉害吗?
凭什么跟他们这等身份的能同处一会?
他申请多年,也仅是凭着他女婿才入会的。
“右堂主,这赵记入会是副会长已经点了头的,您这边只需要盖个印走个流程便是。”
“哦?何时入会流程需要不首先经过本堂主过问,便直接申报到副会长那里的?”
“这…”
“再说了,他凭什么批准?”
“明显就是有心偏颇这赵舒颜,你怎么办事的?”
一般是他这里审批,盖章,再向上递材料的。
“右堂主息怒!”小厮两头受气,这副会长与右堂主打擂台,他遭罪啊。
“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这可能是赵记先小的副会长吧。”
“你们把我右堂主置于何地?”江鹤大掌桌上一挥,心里不爽极了!
不识抬举。
本来他跟副会长这回就有会长之争,他还不经过他手里直接同意…
旁边左堂主眸子闪了闪,道,
“江堂主,你先冷静,咳…隔墙有耳。”江鹤扫了一眼左堂主。
这人还算识相,知道他的意图,不与他争锋,伏低做小、整个也全力支持他。
冷静?怎么冷静?
再冷静他女婿就要被赵舒颜那妖女给勾了魂…
“呵,这江南商会难道要由他副会长单手支天不成?我江鹤还怕了他不成?”
“是,是。”左堂主擦了擦汗…
“女子经商,从古至今少之甚少,她简直是侮辱了咱们这些真正的商届人才…”
“哼!这溪水镇就不应该出现赵记,这等伤风败俗的女子所开的铺子就应该全部关闭…”
“是,是,是这回事,不像话。”左堂主连忙附和…
“难道他没听到这赵记前些时间还闹出了食物中毒的传闻吗?”
“呃…还有这事?”左堂主…心想,他只听说赵记茶楼的茶水茶艺无双,一跃成为溪水镇的特色,甚至在京城的高品味人中也略有耳闻。
至于她铺子有人中毒,也孤陋寡闻了…
“她赵舒颜留在溪水镇就是一个祸害,也不知他副会长心里怎么想的?”
“还真是老糊涂了!”
江鹤直接压下来书妍入会的申请,犹如石沉大海。
这头,春花刚去看了大丫回来,在铺子找她。
小丫头给送了一杯茶水,春花冷笑,
“如今那柳婉茹也被那老婆子磨挫的不成样了,老的有十岁。”
“这肚子又大了起来,估摸着又快生了…只可惜苦了俺的大丫…”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喜新还念旧。”
书妍看她气呼呼的,“瞧你气得,何出此言?”
“先前瞧他对柳婉茹为命誓从,如今瞧着也是厌了。”
反倒是她去,对她客客气气的,各种讨好、献殷勤。
春花后面打了几场官司,最后从书妍这里支了二十两银子付给了他家。
当着赵长生的面,买断了自己的自由。
只是大丫留下了,他们不放手。
拿住大丫,也等于拿住春花的命脉。
今儿她就是来看看她的,那丫头看她眼里带有恨意,也不知怎么能暖回来她的心。
那柳旬一家拿到银子,可谓是激动窃喜不已,立即在镇上置办了个小店面。
卖豆腐。
柳旬就更觉得自个牛逼了,觉得自个是豆腐店老板,跟隔壁寡妇小娘子打的火热…
那小娘子长得普普通通,朝他撒撒娇他便也犯哆嗦…
一天天的把柳婉茹不当人,她娘指桑骂槐,柳旬假装没听见。
指挥下人似的,还得给继续生娃。
胖成球,要不是因为肚子大了,脆弱打不过早就不干了…
“我算是服了,有了带把的还要让生?幸好我解脱,不然这辈子就她那样转一生、完了。”
书妍看了看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春花,淡淡道,
“女子的不幸,大多都是从婚姻开始的,不榨取你最大价值能甘心吗?”
“这世上有良心的男子,能有几个如牛梗叔这般?”
“有两个银子便觉得应该拥有更美貌的女子,因美貌看上的,一旦失去美貌便是厌恶。”
“身为女子,还是多要求修炼自己。”
“是啊,颜颜你说的都没错。”
“那柳婉茹也是个傻的,以为得了个宝贝,实际上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罢了。”
“估摸着得跑路。”春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