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妍本想买了这本书,奈何书店老板不仅不卖,还一脸紧张,赶她走。
埋怨她怎么把他丢在犄角旮旯的书找出来?
“赶紧走,赶紧走!!!”推搡着把她赶了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
书妍兴致盎然,回到铺子。
哪知营业不多时,她办公间便来了一个人面试,待看到他人时,书妍一愣。
“是你?”
男人见书妍一副吃惊表情盯着他,五短身材的他一副习以为常的心态,恭恭敬敬道,
“呵呵,原来赵老板也识得的小的?”
“正常,正常。”
“小的曾经在溪水镇最气派繁华的酒楼干管事多年,像赵老板这般贵人,去那里吃饭认识我是鄙人的荣幸。”
没错,此人正是春风楼管事的,周管事。
周管事一脸引以为豪,开始自顾自的推销起自己,“赵老板,以鄙人的经验,将来管理你那五家煲仔饭铺子绰绰有余。”
“我敢保证,在这溪水镇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鄙人这样有经验、阅历的管事。”
书妍放松的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邪魅的勾了勾唇角,冷冷一笑,
“周管事,的确,在这诺大的溪水镇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能把春风楼那样气派的老字号酒楼给管理的关门大吉的人才。”
“什么?”周管事一惊,疑惑的看向她,心下揣测不安,
“为什么?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是不是在想,像你这样有资历的管理人才,来我这里应聘是我赵记的荣幸,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这…这,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书妍冷笑一声,“呵…周管事,你认真且仔细的看看我是谁?”
男人精明的眸子微微闪烁,直观感受,熟悉、干练、美貌。
但他确实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女老板啊?
“周管事,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去你春风卖笋干的事?”
事情已有点久远,周管事每日面对那么多客人,自是有些记不清。
“那你可还记得,你周管事踩低捧高、仗势欺人,欺负无权无势老者,打我大伯…当初我便说过,呵呵,有你春风楼后悔的时候?”
书妍大掌在桌上一拍,吓得周掌柜一个激灵,说的如此明白,他当然记起来了。
当时他就以为她随口一说,像她那样的穷酸女子,能有啥手段收拾他?
“是…是…是你?”
看到周掌柜一脸震惊,上下打量她,书妍淡淡的对上他的眼睛,“看在你记起我的份上,就再告诉你一句,那雅风阁菜谱、经营模式都是我提供的。”
“什么?”
“是你?”难以置信。
“没错,是我。”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你请吧,在我动手赶人前。”
…
周掌柜灰垂头丧气、溜溜的走出了赵记大门。
风水轮流转,曾经她被他赶出春风楼,今日他被她赶出。
挫败、无力、失魂落魄、后悔、心里难以言喻。
周掌柜走后书妍陷入沉思…
江家今日早上来的这一出,用意未必单纯。
她当然知晓酒酿如果发扬光大,定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但一个目前没有多余精力,一个是又得建酒厂实在麻烦。
她手头事已经够多了,想再缓缓的。
可旁个动作比她快啊。
真没想到就她这样一个小小的汤圆铺子,都有人暗处盯捎呢。
亦让她意识到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
若不是沈墨轩…
她的麻烦不会少。
就凭她上回得罪、拒绝春风楼,当初不知会用什么手段收拾她?
话说回来,春风楼在一个月前就关门大吉了。
曾经在溪水镇酒楼届独霸一方,车水马龙、人流窜动的春风楼就此告一段落。
当然,京城的还在,也是竞争激烈、风雨飘摇。
他们主子若是知道…
让他们酒楼关闭、处于那种劣势环境的人,曾经最先到过他们酒楼的。
是他们动手亲自赶走的。
是那个曾被他们颇为瞧不上的农门丑妇,该有多么后悔。
听说周管事,失去工作后还曾去过雅风阁应聘过呢。
把春风楼贬的一无是处,这种仗势欺人、踩低捧高的小人,沈墨轩自然不会用他。
不仅如此,他还把他背叛老东家的事迹传播出去。
所以这镇上的酒楼、饭馆之类的,没人敢在用他。
春风楼的关闭,主要是在雅风阁新式食谱、新颖经营方式…
以及轩颜热辣火锅的冲击下…
已经鲜少有人去那里吃东西。
每日里赚得银子入不敷出,没有开的意义。
镇上如今以吃火锅为流行。
连京城也是如此,大伙都以为沈墨轩是火锅店的东家,对他崇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