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子被他跋扈、挑衅的行为感到无力、气愤。
这李二郎经常抢大伙生意,在这流转所的牙人们中横着走。
奈何他跟管这地方的头儿宁爷要好,特会巴结人,把他同父异母十三岁的妹子都送予宁爷做小妾。
为了讨生活、他们也只能忍着、认栽。
可今天这单生意他实在不想让。
“开玩笑,踩低捧高的玩意,你也不过一卖地的牙子,谁给你的胆子?”
书妍早看他不惯,
“张嘴便能把红的说成白的,欺负弱小,话说姑奶奶我平生最讨厌这类人。”
张牙人似乎有难言之隐,为难,书妍便起身上前拦在他面前。
只见她撸起袖子、大跨步脚往旁边椅子上一踩。
“啪”的一声”木椅被她脚踩的四分五裂开、炸开,轻蔑的瞟他。
李二郎吓得一个趔趄,不可置信的看她。
这女人长得如此娇弱,咋会有这种莽汉行径?与他想的不一样。
这…不过动作在旁人看来还挺可爱的。
摸摸鼻子,
“要怎样,单挑吗?”
“你,你身为一个女子怎么能…”
“咋?姑奶奶就这样,你管的着吗。”书妍呼口气吹了吹飘散下来的碎额发,有点吊。
“好啊,你…敢如此羞辱俺,俺李二郎在这牙行干了好几年,还没有人敢如此不给老子面子,你等着,老子定要让你尝尝不尊重俺的滋味。”
“ok,来嘛,小蚂蚱,姑奶奶等着。”
瞧你瘦的像只小蚂蚱,揍你区区李二郎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二郎气得跳脚,低头左右寻找,准备找个家伙事壮个胆、吓唬她。
“切,软乎的我还考虑考虑,硬碰硬嘛,我赵书妍阔没怕过谁…”
瞅她越说越不像样,沈墨轩无奈瞧戏,又觉得实在有点搞笑。
刚才某人还在他店里哭唧唧的呢。
“是谁在这里闹事?给爷瞧瞧。”
书妍回眸看向来人,一络腮大胡子、腰膀粗犷中年男人风尘仆仆、带着几名小弟从门外呼啸而来。
“宁爷,您来了?”李二郎眼里一亮,也不找家伙什了。
立马狗腿的跑到跟前,点头哈腰奉承贵人。
“李二郎,你这浑球,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爷跟你讲过很多回了,不要给爷惹事生非…”
“宁爷,是张牙子不遵守所内规矩,与这女子合伙闹事哩,在流转所内引起了惶恐,她刚才还侮辱人。”
“您瞧,这家当也是她破坏的。”
“哦?”宁爷压迫性的目光看向了张牙子,张牙子一时头顶直冒汗…
摸摸太阳穴滚落下来的汗珠,
“宁…宁爷,小的一向恪守本分、老老实实做生意,没有不遵守规矩,还请宁爷您细查。”
“哼!你倒是会演戏,稍后再与你对峙,至于你嘛,哪里来的女子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宁爷语调一转,打量起来赵书妍。
眼前女子淡定自若,纤纤细手,眼里露出一丝野性的倔强、不削,旁边一堆木椅碎渣。
宁爷眼底逐渐露出复杂的东西…
书妍对他的眼神表示不削与不爽。
心道,这宁爷果真一来便与那李二郎串通一气,不是啥好东西。
“小女子叫啥不重要,实话是说,我也不想告诉陌生人我的隐私…”
“我呢只是来这里买土地的,至于在哪个人牙子那里买是作为雇客的自由,难道还要强买强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