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妍眼珠子转了转,对他道,“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不能…”
“那你,能不能不要将我的事都告诉他?”她不想跟她牵扯不清,更不想让他了解她的生活点滴。
“额…主子交待的,都不能。”
“你!你除了说不能还能说其它啥?”
“额,不能!”
对面人表情一脸严肃,认真。
书妍气得跳脚,“哼!花孔雀你有种!给我等着,竟然监视我?我赵书妍跟你势不两立!”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卯九有点紧张,他怕他坏了主子的好事,没做好他交待的事想到处罚就头皮发麻,连忙解释到,
“还有…主子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书妍皱起眉头,疑惑的望向他。
“咳…他说他爱…你,你随意。”卯九瞅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
…书妍掏了掏耳朵,耳廓有点红…这人有毛病吧?吃错药了?不晓得自个有未婚妻了?
在她面前胡说就罢了咋还在这个卯九面前胡说…
想起她办乔迁宴的那个晚上。
那人跑来胡说,说想陪她翻山越岭、陪她看日落看星星…面红耳赤…后脊背发热…
“胡说八道啥呢?你…你告诉你主子,再敢乱说等他回来…我…我揍的他满地找牙!”
书妍气的跳脚,连忙转身牵起牛绳,便气哼哼的就走掉了。
卯九一脸凝重和紧张,他…这会不会办坏主子交待的事了?
书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指着他道:“…那你速速消失!”
“…好!”
卯九一愣,转眼就消失在了眼前…
朝阳和云朵,微风划过后的沉默,命运总会开玩笑,牵绊如绳索…
她不会去碰不属于她的东西。
书妍有点垂头丧气把黄牛拴好,回到院落洗把手准备吃早饭。
走到堂屋,大伯从后院进来,披头散发的,没扎成丸子头,龇牙咧嘴胡乱吼吼。
看她进来,握着拳头凶恶的不行。
“丫丫…君小子去哪了?…是不是被谁卖掉了?咿呀…捶死你!”
“大伯,弟弟一早就去学堂了,今儿最后一天上课,下午就回来啦。”
“哦…咿呀!”
书妍看他疯病挺重的,上次酒席本来想请董大夫过来帮大伯看症的,一时太忙碌没来的及。
“哦,咿呀…俺昨儿给你捉了条鱼,咦…去哪了?”
书妍想了想,“大伯,是堂屋墙角那只破布鞋吗?放屋子太臭了…被我扔掉了。”
书妍早上一下楼就闻见味了,被她用铁钳子夹到河里水冲走了。
她昨晚也闻到了,天黑没能找着是啥味那么臭。
“啥?咿呀!你咋能扔掉?俺还没有给俺娘吃哦?…咿呀!…咿呀!”
奶奶从后院厨房刚好进来大厅,骂叨他几句,
“你这作死的疯娃,要吃你吃,娘要吃饭了,大丫,把餐桌拾托下,过来帮奶端菜盛饭。”
“好的,奶奶。”
奶奶说完又朝着大堂一旁的主卧喊了一嗓子。
“安儿,起来吃早饭了!这一早上了咋还在睡懒觉?太不像话了!”
书妍抹干净餐桌,不一会儿赵子安炸着个鸡窝头也从卧室里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