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旁边的那名年轻金义轩成员还在闭着双眼,细细地品味那根香烟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彪哥手中的香烟已经掉在地上了,有些迷茫地问道。泡-书_吧(
“彪哥,怎么了?”
“砰!”
“有人来酒吧搞事了!”彪哥说道,手中没有水果刀和铁管,他只能从旁边的吧台上引起一个酒瓶,直接敲碎瓶底,拿着酒瓶的瓶颈也就往门外冲出去。那名金义轩成员自然是跟着拿了一个酒瓶冲出去。
但是,当两人出到酒吧外面的时候,才发现傻眼了。发现大量的陌生人在拿着水果刀或者铁管从面包车上下来,看到那些拦住那些从车里下来的陌生人的时候,立刻将他们金义轩成员砍倒。
“你们是谁?”
“周老虎都死了,你们还猖狂什么,很快这里就是东福和的地盘。”一名男子用那粗大的嗓音喊道。而这个时候,里面的金义轩成员和客人,知道是东福和成员趁他们金义轩老大周虎死去,过来占地盘的。因为金义轩的大部分成员,现在都前往周家哀悼死去的金义轩老大周虎,所以现在这里的金义轩成员并不是很多。那些服务员自然不可能拿着酒吧的凳子,和那些东福和成员死拼。
“东哥,东福和人的来抢地盘了。”彪哥刚才看到那些东福和成员从车里下来,金义轩成员也就砍到在地上的时候,他没有盲目冲进去,而是进到里面躲那些客人中,给正在周家的负责人打去电话。
“什么?”
“你们先挡着!”
。。。
在和金义轩相隔开两条街道的东福和一家夜总会里,同样和往日一样热闹。里面除了一部分的保安在巡逻外,大部分的东福和成员,都是无聊地和夜总会里的三陪女在聊天。因为这些人在一起混的时间长了,而且那些三陪女没有什么生意做的情况下,她们为了在夜总会里有人罩着,都会在道上找一个人来当干哥哥,没事的时候,两人也可以在一起免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高哥!”一名年轻的东福和成员来到一名三十多岁的中青年男子旁边喊道。
“有什么事,没有看到你高哥正在和我干妹妹聊天吗?”那名叫高哥的东福和成员不满地说道。在那昏暗的夜总会里,高哥抱住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两人现在看起来似乎就像是黏在一起一样。
“高哥,外面来了很多人!”那么年轻的东福和成员说道。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高哥说道。如果一间夜总会,在夜晚的时间没有人来消费,那才觉得奇怪。但是,在他刚刚说完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很多陌生人手中和头上都系着一根白布,而且他们手中都是拿着水果刀或者铁管的。
“为周爷报仇!”
“为虎爷报仇!”
。。。
看到东福和的成员也就砍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高哥终于知道不简单了,大声喊道。
“是金义轩的人来了,大家抄家伙上去干倒他们。”这边和金义轩那边比起来,东福和的成员多了很多。但是,他们的人数还是有些差距,而且实力又比不上那些金义轩的成员。高哥推开那位干妹妹后,从一名东福和成员手中拿过一把水果刀,他也就往那些金义轩成员冲过去。
“啊!”
高哥先是被一名金义轩成员一脚狠狠地踢倒,一刀刺中当中的背部,鲜血从后背流出,那些金义轩成员踩着他的背部也就往里面进去。对于那些普通的客人并没有下手,但是里面的各种酒类或者玻璃,全部都打碎在地上。而在他们把夜总会里面全部都砸了,才从夜总会里出去,上到面包车里很快也就消失了。
。。。
“周老大,东福来那边趁着虎爷去世,刚刚突袭我们的地盘。尽管现在还没有把我们地盘抢去,但是现在我们下面地盘差不多都被他们砸了。”一名金义轩负责人来到周保通面前小声说道。现在周保通还跪在死去的周虎面前,他没想到现在金义轩地盘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他表情上看起来很怒气,但是心中却是得意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次是他立功的机会,也是他成为金义轩下一任老大的机会。
“我们先去找长老们。”周保通说道。在他出到周家别墅,开车来到金义轩的总部的时候,看到里面大声用席子盖住那些被东福和成员砍死的成员,也有很多受伤的正送往医院。
“周老大。”
看到周保通进来的时候,里面的金义轩成员纷纷说道。以前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是喊周保通为周大少的。不过,现在金义轩下面的成员,他们都猜到周保通会继承周虎的的位子,自然对于他越是愈加尊敬起来。
“周老大,长老们都在里面等你过去。”一名金义轩的负责人说道。而在周保通进到会议室里的时候,看到金义轩的副老大陆云和长老们都在里面开会。
“各位长老,陆副帮主,我周保通来迟了,向各位道歉。”周保通看着陆云和那些五六十岁的长老们说道。
“虎爷刚刚去世,你作为他的大儿子,可以继续守在虎爷身旁的,这些事情我和长老们决定也就行了。”陆云说道。对于他来说,这次周虎死去,他想成为金义轩的老大,同样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周保通在金义轩的势力不小,而且还可以借助他父亲周虎的名誉。自然在这次的老大的位子上的竞争要比他更胜一筹。
“陆副帮主,既然我作为金义轩的一份子,现在金义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自然一定会过来一起帮助解决。而且,我父亲生前的时候一直以金义轩为家,现在去世的时候,同样会这样的,否则他在天之灵也不能安心。”周保通针锋相对的说道。当然,现在对方拿他父亲过来说事,他自然也是拿死去的父亲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