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院内,原本一身樱红女子长裙的猿樱怕恶客上门便换成一身樱红女子劲装。生完儿女本应低头的双月,却是不见低头反而越发高挺让人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猿樱才知王不利每日都会运起真气按摩不断,但这夫妻之间的妙事亦是无法细讲。
咳~话回正题,猿樱看着轻松便挡住朱阎发飙的王不利便出声道:
“大哥,别打了。打不出个所以然来……”
败性的朱阎脸上无光,便也收手了。只是一把抢走了王不利手中的白蛇传,却道王不利其实早已看完,只是看着朱阎似乎对此书有一种莫名的仇恨在里边儿,便故意为之。而朱阎确实乱了战法,根本用不上全力,更别提兵器大战了。
这时王不利剑眉舒展,又缓缓笑着开口道:
“义兄,不妨多住几日,正好可以帮王家镇镇场子。”
被赶出家门的俊猴儿朱阎早有此意,便又手中拿出折扇,恢复了书生模样笑着开口道:
“这可是你求我的,不能反悔。”
“说这话不怕让人笑话。”
王不利笑着摇摇头,而此时的王源和王嘤嘤也跑出来见自己的远房舅舅。朱阎更是随后拿了两个小玩意儿递给了自己的侄儿和侄女,二童便欢快的拿去玩耍不提。
晚间吃饭时看这一家欢笑的朱阎忍不住想起了蛇杏儿,可是一想蛇杏儿将自己赶出家门便又生气不矣。
看着闷闷不乐的俊猴儿朱阎,王不利便开口道:
“吃过饭,出去喝点儿小酒有啥不开心的过两天便好了。”
“也罢,也罢。”
一旁的猿樱却不能当作没听到,细眉簇起,杏眼眯起盯着自己的大哥和丈夫看个不停还开口道:
“喝小酒儿,还是喝花酒。”
“娘子,你有耳听八方的神通。怎么可能唬的了你”
“那道也是。”
饭后,王不利便和俊猴儿朱阎一起出了王家大院。出门的二人却不知,在二人还在屋内吵架时,猿樱便已唤出传剑符给在翻山猴族朱府内的蛇杏儿传信,信语:
“大兄在夜叉王城小住几日,大嫂不用担心,一切安好。”
而在翻山猴族朱府上的蛇杏儿已迈入神游一品,心情愉悦的她出屋来却不见俊猴儿朱阎。顿时心中有气,一双丹凤眼上柳眉簇起,一头青丝无风而起。身着绸銮青丝长裙下的双月更是起伏不断,刚出关便又收到了猿樱的传剑符。看着传剑符的信息,更是来气,心中更是止不住骂道:
“骂你两句,便敢离家出走,还跑去了夜叉王城。你个抛妻的王八蛋,我过去砍死你。”
越想越有气的蛇杏儿,只见一柄秀剑透体而出却是青虹,长三尺二寸,通体淡青透白,直接一剑劈空,破空遁入剑光而去。
却言,天地急速有那鲲、鹏为世界之首,再便是龙凤蛇鸾之属,剑修、刀修之速亦是榜上有名。
这般极速,怕是不时便能抵达夜叉王城。而此时全然不知的俊猴儿朱阎还在跟王不利上街喝酒,不想垂头丧气在酒馆喝酒的一人一猴好巧不巧的碰见了花酒三兄弟。
只见象颜红看见了在酒馆喝酒的俊猴儿便脸上带喜开口对二妖说道:
“我擦,老夜,老水,我看见了
俊猴儿了。”
“在哪,在哪”
“那边儿,那个酒馆里。”
“走,走,拉着俊猴儿一起喝酒。”
“俊猴儿旁边儿还有一人,实力不俗看不出深浅。”
“不用在意,朋友的朋友便是朋友。一道,一道。”
最后黑幕夜笑着开口道。
就见三妖直接便入桌而坐,看着低头丧气的俊猴儿黑幕夜脸上带笑便开口道:
“俊猴儿,你且抬头看看我三妖是谁”
低头猛灌酒的俊猴儿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抬头便看见了三妖,连连叫道:
“你三妖怎会在此”
“过来耍的。”
“这像个喝酒的地方,连个弹曲的都没,兄弟知道个好地方一道去。”
“我都成婚了,不妥,不妥。”
“啥呀,俊猴儿你想哪去了我们只是喝酒听曲。”
盛情难却的俊猴儿便转头看着王不利,从未去过花酒巷的王不利却也信以为真便开口道:
“如此,那便无事。”
“这位兄弟咋称呼啊”
“王不利。”
“一道,一道,人多热闹。”
黑幕夜未见过王不利便上道的很,拉起俊猴儿和王不利便去那醉香阁。王不利一身不俗的修为自是无惧便一同跟随四妖前往,顺带看看三妖到底是敌是友……
王家大院的猿樱手中却是提着游龙簇起细眉盯着王不利,但凡王不利敢有一点儿动作便直接一棍飞去……
醉香阁是夜叉王城最大的春花酒阁,不光有妖族更是有不少人族鲜花,而且背后的支持人跟玉石城的幕后当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生意好的不得了,更是有夜叉族背后支持。
花酒三兄弟本就是醉香阁的熟客,之前就在楼内被黑天心直接搂回。稀里糊涂的挨了两拳后便又出门来喝酒听曲,便巧遇了俊猴儿,更是心中有喜。到了醉春阁黑幕夜直接大呼:
“春娘,楼上雅间。抚琴弹曲跳舞的都上,上好酒要那醉满香,快,快。”
“夜爷,您刚还在楼上。怎突然不见了,如今又从正门来。”
“接了两个弟兄,给弟兄洗洗尘。”
“夜爷,五位里边儿请。”
这熟练无比的一套流程唬的俊猴儿和王不利面上一阵阵抽抽。还没反应过来,黑幕夜、黑幕水、象颜红再加上俊猴儿和王不利便入了雅间。
宽敞明亮的纯檀木雅间,清香四溢让人精神一振,更是已经摆好了五个脚桌。每个桌上都放有一坛醉满香,还陪有数个下酒小菜,每个脚桌旁儿更是都有一妙龄女子专门添酒。
一扇似透非透屏风的上,雕花的却是妙龄女子的春光图,没见过场面的王不利不敢多看。随着落座之后,黑幕夜笑着开口道:
“兄弟,第一次听曲。”
“是啊,第一次。”
“无妨,无妨。以后多听便好了。”
王不利不答,只是低头凝神。一旁儿黑幕水便又笑着开口道:
“王兄,怎么如此见外。要大气,大气。”
一旁的象颜红却是暗笑个不停,俊猴儿显然之前便认识花酒三兄弟。并没有什么羞态,而且还略感怀念。
诸位落座之后,便见脚桌旁儿的添酒女子也款款坐下。更是为各自服侍的贵客添酒,轻薄的绸缎,低委的内衬大片春光更是若隐若现。王不利更是看都不敢看,院中的猿樱牙却咬的咔咔作响。
转念间,便先哄了二小童入睡,又回房褪去女子劲装换上樱红蚕丝长裙。只是将内衬也略略向下拉了点儿,便又紧上长衫不显山不露水。
这时的夜叉王城本已天黑,却被一抹青虹瞬间照亮。而那抹青虹也瞬间消失,只听这时王家大院外传来了敲门声,心中暗呼完蛋的猿樱赶紧跑去开门,只道一开门便见柳眉簇起凤眼带凶的蛇杏儿。
猿樱还未开口,便见蛇杏儿已经说道:
“朱阎呢”
“嫂嫂,你莫生气先听我说。”
“好,你说。”
“大兄跟不利出门饮酒去了。”
“这有啥生气的。”
“被花酒三兄弟引去了醉香阁。”
一听名字,蛇杏儿便欲出剑砍平醉香阁。更是被猿樱一把拉住,又听猿樱开口道:
“我们,这般这般然后这般这般。”
转念一想的蛇杏儿也感觉颇有意思便随猿樱入屋,也是将自己的内衬拉低少许然后便见二女潜入深夜不见了,临走时,还不忘祭起了王家大阵。
其实根本不必如此,那猿山平早早便将神念笼罩整个夜叉王城可是但无人知晓。
醉香阁内的一人四妖听曲把酒言欢,酒都已过了好几寻,都隐隐有了些醉意。此时的黑幕夜、黑幕水和象颜红更是揽住身旁儿的添酒女子索取不决。羞红欲滴的女子却根本不曾阻拦,还迎合不决,频频施笑。
俊猴儿旁边儿的添酒女子看着如此俊美的男子,更是自己主动坐到俊猴儿怀里,可俊猴儿心中想着蛇杏儿。根本没有什么心思,惹的怀中的女子眼中含泪,欲滴未滴。
至于王不利安稳如一尊雕像,连看都不敢看,那可不,耳听八方的神通又焉是浪得虚名。旁边儿的添酒女子看着如此无趣的王不利,便起身去换别的姐妹来此,说不得是不喜自己。
而旁边儿为俊猴儿添酒的女子也一道出去了,显然女子有心君无意啊……
随着场内的曲子切换,一首凤求凰缓缓传来。退阁的二女刚刚踏出间门,又有二女入雅间来。
一女身着樱红蚕丝长裙,一女身着绸銮青丝长裙款款而来。身着樱红蚕丝长裙女子慢慢走到王不利身边儿落坐,另一女走到低头叹气的俊猴儿身边也款款而坐,而这时的俊猴儿正盯着画扇上的妙人看个不停。
只听一女开口道:
“奴家给君添酒可好。”
“不敢不从。”
王不利赶紧开口,看着眼前樱红长裙略开细看春光无限的猿樱又开口道:
“娘子,我乖不乖。”
“回去再收拾你。”
猿樱杏眼含情脉脉的盯着王不利开口道。而王不利却伸手揽过猿樱,猿樱直接坐到王不利怀里,便抬头应上王不利的唇。事了,才为王不利添酒。
而一旁儿的黑幕夜才眯起一只眼睛盯着王不利大笑着开口道:
“朽木总算开窍了。”
王不利怀里的猿樱差点儿唤出游龙,但被王不利笑着拦住,又见王不利开口对黑幕夜道: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王兄,如果不一般。”
却是另一座的黑幕水开口道。而王不利怀里的猿樱却是双手环过王不利的脖子,结婚数十年的二人却是眼中只有彼此再无旁物。
而另一座的蛇杏儿盯着此时一个低头喝酒不停的俊猴儿朱阎略改声线开口道:
“公子有何事,如此欢闹之处却自己独自喝闷酒。”
“我家娘子太过小气,吵了两句便将我逐出门外。”
“噢~,那你家娘子一定长的很美对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噢~,那你一定很爱你家娘子了。”
“废话吗,这不是。”
说着说着,蛇杏儿便将一只手撑到脚桌上手轻握撑着脸看着此刻还一直低着头的俊猴儿再次开口道:
“如果你家娘子在家知道你跑到此处喝花酒可怎么办好呢”
“她天天就喜看书,根本就不会知道此事。”
“万一她知道了呢”
“那我,那我。”
答不上来来的俊猴儿朱阎,却改口道:
“你不好好添酒,为何一直打听别人家事。”
话毕,直接怒视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只见身着绸銮青丝长裙,眉眼带笑的蛇杏儿正慵懒的拿拳头撑着微微倾斜的脑袋盯着怒视自己的俊猴儿朱阎开口道:
“臭猴子胆子不小啊,敢让老娘给你添酒。”
“娘、娘、娘子。”
“当年谁死皮赖面的跟在小女身后频献殷情的。”
“我、我、我。”
“我什么我,要不是看你长的俊俏我早把你砍了。”
只见这时酒劲儿上头的俊猴儿直接一把揽过蛇杏儿,便索吻。而蛇杏儿,出关之时未看见俊猴儿朱阎的怒气在进雅间那一刻便已消了。之后便是不停的打趣俊猴儿,忍无可忍的俊猴儿才抬头看见了自家娘子。
而一旁儿的众妖更是笑声连连,却并未开口打趣道,只顾各自欢好。夜半子时,花酒三兄弟却是揽了少女都已退出,只留下阁内的两对真正夫妻。
舞停曲已散的雅间内,这两对夫妻也是随之退出,直接返回了王家大院,临走时俊猴儿还给春娘讲道:
“我等已有去处,不用另行安排了。”
春娘连连答应,毕竟后来的那二女没拆掉此阁便已不错。
率先出阁的花酒三兄弟,便见这时黑幕水虽酒气冲天但神识还是清醒无比目光沉重的开口对黑幕夜和象颜红道:
“后来的那两女,修为都是深不可测,那王不利怀里的女子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差点儿迫的我将酒杯捏碎。”
“那王不利才是真的深不可测,一瞬间便又磨平了气息,如果不是我心神一直放在此人身上根本无法知道。”
揽着身旁儿的妙龄女子,象颜红却是手微微颤抖的开口道。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更是将手探入身旁儿女子的衣襟内。
“我仨兄弟跟那俊猴儿关系颇好,那夫妻二人不会轻易对我等下手的,而且我们跟那王不利本就无甚过节交好才对。”
“此言不虚。”
“言之有理。”
这时又见黑幕夜在此开口道:
“后来的那身着绸銮青丝长裙的女子是蛇杏儿,当年俊猴儿大婚的时候我曾远远看见过。如今更是修为颇高,明日我等便去上王家跟那俊猴儿和王不利再喝喝酒。顺带解释一下,不然那女万一气急砍向咱哥仨,真的太难收场了。”
“原来老夜早知道了那夫妻二人。”
“那一日回城之后,咱哥仨屠了周家,次日一股杀气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焉能瞒天过海。”
“原来老夜也感受到了那股杀气。”
这时的黑幕夜笑着回头看过二弟兄,便再道:
“这一次的鸿门宴,却是咱哥仨的投石问路故意示好,那王不利想必已经了然。”
这时的花酒仨兄弟,却是哈哈大笑,黑幕水更是开口道:
“老夜,你还有这脑子。”
“喔,你可。没点儿脑子咱哥仨能活的如此潇洒。”
花酒三兄弟的这一无礼手,看似荒诞,其实暗藏玄机更是为花酒三兄弟铺出了另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