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庆铎也非常庆幸自己选择的非常好,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这样,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出现问题。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程敏瘫坐在地上苦苦哀求这毛庆铎不要伤害她。
可是……
“我伤害你?”
毛庆铎一把抓住程敏的头发,几乎是咆哮着大声喊道:“我伤害你?明明是那个该死的李萧伤害了你,你竟然对这件事情丝毫不说,甚至都没表现出来过对那个家伙的厌恶。你还把他送给你的花,就摆在你住的地方,你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毛,你,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就凭这件事情已经足够证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也是非常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留着你,呵呵,要是早一点,有怎么可能连第一次都抓不住!”
毛庆铎的脸色变得越发扭曲,慢慢低头一把抓住程敏的衣服领子。
“不过没关系,我挺熟第二次也是不错的,最起码你应给不会想别人那么松弛,还是非常紧俏的,能够让我感受到更愉快的感觉。”
毛庆铎使劲拖着程敏往房间中间走去。
程敏彻底吓坏了。
使劲挣扎着,大声呼喊:“小毛你别这样,你说过你会原谅我的啊。”
“是的,我是会原谅你的,不过那也是等我将你的一切都完全开发出来,彻底对你没有了任何感觉之后,再把你让出去,扔给更多的男人。那时候,我就会真正原谅你了!”
随着毛庆铎的这番话语,程敏终于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了。
她吓得大喊大叫,可是她的声音远远没有她想想当中的那么具有穿透力。
毛庆铎狞笑着看着她。
“你喊吧,我告诉,在这里是不可能有人听见你喊什么的。我实话告诉你,这家酒店其实就是那天抓走你的那个曹东正名下的资产,只不过再过三天除了审核期限,这地方就是我的了。”
“你?难道那天李萧说的都是真的。就是你在背后操纵了一切?”
“哈哈,当然是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能有谁能够做出来那么精密的安排。只可惜,到最后竟然是被李萧那个混蛋全都给我破坏了。”
毛庆铎是真的没有想到,那天的事情真正发生之后,一切都不是按照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他以为,曹东正在知道抓错了人,又有无数人正在追踪的时候,一定会惊慌失措的逃跑。
但是他真心想不到,那个曹东正也有完全没告诉他的安排。
曹老板听毛庆铎说了不少关于司马如冰的事情,预感到自己一个人肯定是搞不定那样伸手能力超凡的女人。
手底下几个智商有些欠费的小喽啰,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所以,曹东正专门找了一位大神级别的人物来帮助他,那个人就是地和老头。
有地和老头在,任何危险他都不害怕,他更不可能逃跑。
他不逃跑,毛庆铎的计划就完全出现了错误。
只是后来这个错误因为李萧的出现,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地和老头根本没起到应该有的作用,就追着李萧走了。
以至于曹东正被抓了起来,而毛庆铎的所有计划泡汤,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的过程中度过。
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曹东正的一切都留了下来。
毛庆铎唯一能做的就是表面上还是一个普通人,私下里去收纳曹东正的一切到自己的手中。
可他一直都没想到,让他产生心情震动的,竟然是程敏的事情。
此时此刻满心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也再也顾不上会不会在程敏这里暴露出来什么问题了。
眼看着毛庆铎拿出来绳子,将她的双手完全捆绑起来,程敏终于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了,大声呼喊着:“毛庆铎!你这样是在毁掉你自己,你应该知道你这么对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不会有好下场?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要告发我吗?”
毛庆铎上期一记耳光狠狠抽打在程敏的脸上。
“好啊,你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端庄的做派,实际上就是一杯不折不扣的贱人。我对你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要准备着怎么毁了我了。那个李萧对你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你却根本没想过去报复他,还心安理得接受他送给你的花。”
“我错了,小毛,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现在说错了还有什么意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苦的,相反,我会让你无比的舒服,让你感受到你以前从来都没感受过的那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毛庆铎!你也是当律师的,你应该知道你伤害了我,会一辈子坐牢的。”
“哈哈哈,你不说,我还想不到这些呢。你也知道我是律师啊,那你应该记得你自己也是学习法学的吧。来,你告诉我,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的情况下,我要对你做什么,才能算是错误的呢。”
毛庆铎所说的一切,让程敏满心里惊慌,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去摆脱将要面临的厄运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能够将之前的曹东正都安安稳稳的带出来,又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这种情况之下,程敏是根本不占据任何一丁点的优势的。
委屈的泪水从女人的脸上不停掉落下来。
程敏无比后悔,为什么没能早早看清楚毛庆铎的真面目。
可现在后悔已经根本来不及了,那只脏兮兮的手从她的脸颊上滑过。
“你放心,我会留你在这里很长时间的。我刚才就说了,我要在你这里开发出所有我以前都想过,却从来没有人肯陪我一起去体验的事情,我保证让你完全感受到不一样的人生体验。到最后,我就会把你扔到这家酒店的地下室去。”
毛庆铎说着话,又拿出来绳子,将程敏的双脚捆住,用很是残忍的方式,让对方根本没有行动能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