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被客卿抓住了
白襄禾就等着对方扑空离去,自己好悄悄尾随,在不动用武力,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弄清他的来历。
毕竟连玉牌这种重要之物都敢偷的人,背地里肯定是在密谋些什么。
这时候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不然对方一警觉,行动上就会多有防范,如此一来,她很难知道他的阴谋。
等弄明白一切,再把这事告诉院长也不迟。
白襄禾刚计划完,腰上忽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男性的大掌不停游走在她身上,一边摸还一边嘀咕。
“奇怪,到底藏哪儿了?”
“莫非在储物戒里?”
“也对,毕竟如此重要的东西,总不能随便乱放。”
听着耳边传来的自言自语,因刚刚的触摸而僵着身子的白襄禾已然怒意飙升!
她倏地睁开眼,一把牢牢抓住对方即将收回的手,并趁其不备狠狠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
“啊——!”
蒙面男痛呼出声,本能的想要撤离,却又被迅速起身的白襄禾一个扣押,强行按趴在桌上。
纵使脸上瞧不见表情,但露在面罩之外的眉眼却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你是装的!”
他恶狠狠的说道。
“本来姑奶奶没打算跟你动手,可你非要犯贱,用那只猪蹄子往姑奶奶身上摸,你不死谁死!”
白襄禾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坠冰窖,浑身都散发着摄人的气息。
可恶的狗东西,对她轻薄无礼不说,居然还打起了储物戒的主意,那是你能想的?
简直忍无可忍!
看姑奶奶今晚不扒掉你一层皮!
“就你这丑八怪,谁乐意摸你啊!”蒙面男明显不服。
“嘴还挺硬。”
白襄禾怒极反笑,扣住他脑袋的玉手稍一用劲,灵力便从纤细的指尖慢慢侵入大脑。
那感觉犹如刀子一遍遍狠狠割在身上,又如万千毒虫疯狂啃咬,痛感连绵不绝,让人苦不堪言。
“呃!”
蒙面男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
“住手,快住手!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我可以向你道歉,你放过我……”
瞧他那副轻易求饶的模样,白襄禾美眸之中不禁流露出些许轻蔑:“还以为你是个很有骨气的人,没想到就这点出息。”
有本事你再接着嘴硬?
论折磨人的手段,姑奶奶多的是,刑部尚书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这是前世同组织的人对她的评价。
“是,我没骨气,你放我走吧。”蒙面男声音颤抖,仿佛怕极了一般。
可下一秒。
嘶嘶——
某种爬行动物吐信子的声音响起。
两条颜色鲜艳、一看就剧毒无比的灵蛇张着骇人的嘴,分别从蒙面男腰间的左右方向突袭而来!
那速度出奇的快,不过眨眼间的工夫,就已经快要咬上白襄禾的手臂!
来不及多想的白襄禾本能后撤。
紧接着,她便看到没能突袭成功的灵蛇在空中交缠落地,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条两头巨蛇!
嘭——!!
巨蛇抬起粗大却不显笨重的蛇尾朝白襄禾凶猛砸去,动静之大,犹如山崩地裂。
房里的床榻,地板,以及一些其他物件,全被砸了个稀烂!
啧。
这下可麻烦了。
白襄禾皱着眉避开它的攻击,眸中尽是冷冽的寒意。
这条臭蛇闹出的响动如此之大,势必已经惊动了整个苍华学院的人,不出意外,院长老头儿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
正这般想着,巨蛇的蛇尾再次砸来,接着又一记凶狠的横扫,蛇目冰冷嗜血如利刃一般,仿佛要将白襄禾开膛破肚!
可白襄禾根本不惧。
她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一条蛇?
姑奶奶这就把你杀了喂狗!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白襄禾爆发的杀意,又或是知晓此地不宜久留,巨蛇在进行完最后一次攻击后,立马用嘴叼起蒙面男,随即尾巴卷住桌子扔向白襄禾,趁她分心闪避时,带着蒙面男一举冲破屋顶逃之夭夭。
看着自己头顶上那个比井口还大的破洞,白襄禾眉眼狠狠一抽。
虽然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
但!!
你tm有门不走非得给我屋顶弄个洞??
你瞎吗!
没看见窗户也开着!?
姑奶奶这屋子都还没来得及睡一晚,你就给我毁得面目全非!
白襄禾怒火中烧的从破洞追出去,打算好好教训教训那两个逃跑的家伙,却不料——
“白同学,你可知错?”
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的客卿像拎小猫儿似的拎着她,俊脸上温和的笑意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好危险。
他的脚下,还踩着那两条被打回原形的灵蛇。
白襄禾讪讪地揉了揉鼻尖:“怎么说呢,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我,你且放我下来,我慢慢同你讲。”
说完,她试图从客卿手里挣脱出来。
结果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好像被封住了一般,根本使不出一星半点!
白襄禾心下骇然。
这个男人,果真恐怖如斯!
她在他手里连一丁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简直就是人生中的一大耻辱……
“夜半三更打架斗殴,损坏学院公物,无视院规还不知错。”客卿无比平静的道出某人犯下的一条条‘罪行’,那模样瞧着明明和平常没两样,可就是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念你初犯,又是院长爱徒,便从轻处罚吧,把院规抄十遍,明天晚上给我。”
“???”
白襄禾以为自己听错了,盈盈美目中满是不敢相信:“客卿,你这样做不对,我可以解释的!”
“哦?”
“有歹人以为院长的玉牌还在我手里,所以夜闯我的闺房行窃,被我发现后,就要痛下杀手,我也是形势所逼,不得不还击,但学院公物真不是我损坏的,全是你脚下那两条蛇干的好事!”
说完,白襄禾控诉般的指着已经被客卿轻松灭掉的灵蛇。
说起来,这臭蛇都嘎了,那那个蒙面男呢?
莫非逃掉了?
不应该吧。
客卿都能一声不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臭蛇干掉,那解决一个受了伤的人岂非轻而易举,又怎会给他逃了?
可若没逃,尸体在哪儿?
见白襄禾分心,视线还到处乱瞟,客卿一下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但却什么也没透露,只道:“既然不全是你的错……”
“那罚抄就免了?”白襄禾赶忙接过话,笑得如沐春风,看起来要多乖有多乖。
“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