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准备冲击周点,稍后还有解禁。望众位书友支持——
杨军听刘明这么一说,当即就摆出了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跪倒在地,满脸惊讶的对刘明说道:“主公,我这可全都是为了您呀。您不会不知道御下之道,首在均衡!唯有让他们分出派别来,这才便于您的掌控,这可是帝王之学呀。这要是老朽有什么办得不到的地方,老朽甘愿受到主公的惩罚,可老朽对主公的一片忠心,可表日月,绝无半点的私心呀。”
这杨军说罢,那真是声泪俱下。
就连郭嘉也在一旁劝说道:“主公,虽说您英明无比,而咱们幽州的群臣,那也是同心协力,可现在正是咱们幽州飞速发展的时机,而您又是对咱们幽州的各个属下全都无比信任,这非常的容易使您的属下独自做大,从而形成以其为领导的庞大派别,使其他的臣子只知道听从他的命令行事,而忘记主公您的存在。就目前来讲,咱们幽州能形成如此局面的臣子,首当其冲的就是非杨老不可。而难得的是杨老对主公您,无比忠心,放弃了如此巨大的权力诱惑,而费尽心思的为您扶植了几个派别出来。这可真是功不可没。即使是主公您宅心仁厚,不愿意属下之间产生派别,从而影响了属下之间的各自感情和工作,可现实是这御下之道,那也是不可缺少的,为了确保主公您的地位稳定,咱们确实是需要扶植一些派别出来,好便于主公您的操控。”
郭嘉这样一说,那杨军更得理了。爬行半步,对刘明说道:“主公,老朽以是土埋半截之人,为了主公的千秋大业,老朽不惜挨那千古的骂名,作那挑拨群臣之人。何况,老朽现在只不过是分别给了他们一些方便,和一点点的利益,就已经让他们产生了派别的苗头,今后主公就可以随时的调谐他们,平衡他们的实力,再加上老朽在暗中监视他们,保证可以使主公的大业无忧。”
刘明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本来这刘明就没有过管理国家和治理国家的经验,只有过管理一家小公司的经历以及杨军、郭嘉当初灌输的一些帝王知识。而且这刘明又不想被自己创立的这个基业的繁琐事务给捆死了,以至于一点悠闲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这刘明当初治理幽州的时候,就是把幽州当一个企业,一个公司来处理的。
刘明所设想的管理模式当中,那是整个的幽州,就是一个大规模的集团公司,而自己就是集团公司的总裁和董事长,而自己的那些各个大臣,就是各个项目经理和总经理。平常有什么小事情的话,那都是那些经理们去忙活和处理,而自己只负责一些方向上的指导。而一些具体的大问题,那都该是由专家们来拿主意的,而自己则是在专家们拿出主意来之后,去挑一个最省力,最合理和最实惠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依此类推,幽州治下的各个州郡,那就是集团公司下的地方区域公司,而所谓的郡守,在刘明的眼里,那就是地区代表和地区经理,而在往下的县、镇等等,那就是地区集团公司下的各个子公司,而县令等等,那就都是一些子公司的经理。
刘明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来办的。所以这对刘明来说,不存在什么派别和驾驭的问题。只是一种你干得好,业绩好,你就会受到提升和嘉奖,甚至是可以给你干股和分红的酬劳。而当你干得不好,或者是业绩不好的时候,你就会受到斥责,降级,甚至是炒你鱿鱼的处罚。可这些东西,刘明那都是心里明白。可没法和郭嘉以及杨军他们解释。这该怎么说呢?现在连企业和商会还没有呢,你跟他解释公司,还是那种集团公司。他们要是能听懂十分之一,那就是老天保佑,刘明的表达能力超强了。这要是最后刘明再发表一下自己只想当那干拿分红的董事,而不是累死累活的经理,那还不把这俩人吓坏了。最少,这俩人以后肯定会没了奔此的目标。
不过,刘明毕竟来到这个时代不短了,而且没事的时候就和这俩人逗嘴逗惯了。那刘明的脑袋和嘴巴,那都是久经考验的。那刘明脑瓜一转,随即就又想出一番说此,于是刘明扶了杨军一下,对杨军说道:“行了杨老,快起来吧。这里又没外人,你弄这么一套干什么?咱们什么关系?我多玩儿怪过你们?何况,你又全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咳!杨老不是我说你呀。您老搞得这个派别,那还真是没嘛用!真是多此一举!您老就没发现吗?其实我在咱们幽州早就实行派别的处理了。您老现在办的这一手,不就是画蛇添足嘛?”
刘明这样一说,杨军和郭嘉都惊奇了,主公什么时候扶植派别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要说自己在幽州的官职也不小了,而且主公什么也没有瞒过自己的,怎么自己竟没察觉呢?可既然主公这样说了,那主公肯定是言出有因了!决不可能空口白牙的谎骗自己等人。难道主公的政治手腕竟然高超到了自己等人难以觉察的地步?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呀。
郭嘉和杨军越想越恐怖,不由得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刘明。
刘明是即享受这种目光,又有点别扭这种目光。刘明嘿嘿的笑道:“别秸呀,二位。怎么这么样看着我呢?”
郭嘉和杨军心中各自一震,不分先后的同声向刘明请罪道:“属下失礼了。请主公恕罪。”
“得了,得了。这里没外人。咱们什么关系,用不着这些俗礼。”刘明手一挥,随意地说道。
郭嘉和杨军一看刘明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这一颗心才放到了肚子里面。可刘明刚才的那番话,就像给这俩个人的肚子放了一个小手似的。抓的杨军和郭嘉这俩个人,那是心痒难挨呀。
尤其是杨军和郭嘉这俩人,那还都是自负才学过人之辈,这越是琢磨不出来,那就越是心里痒痒。可恨的是,这刘明说完这些之后,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摇头晃脑的,在那自得其乐,就跟没他嘛事是的。
刘明的这种神态,那让郭嘉和杨军是恨的牙根痒痒。可这还是抵不过心中痒痒的厉害。只得向刘明服软讨教。好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两次了,杨军和郭嘉在与刘明逗嘴的时候,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杨军和郭嘉也早就习惯了,而杨军和郭嘉也经常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谁让刘明是主公呢?谁让刘明是神仙转世呢?自己受刘明的欺负那也是应该的。要是反过来,那还得了?怎么的也应该是自己这当臣子的,给主公一个台阶下吧?
故此,如今还是老办法,由杨军这个脸皮厚的,嘿嘿笑着向刘明说道:“主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天纵英才,……(略三万余字)”
杨军说得口干舌燥,看刘明差不多舒服了,这才向刘明问道:“主公,老朽实在愚钝,不知道主公的神机妙算是如何安排的。还请主公指点一下迷津,不至于老朽愚钝之下,好心办了坏事。”
杨军说完,那就满怀期望的看着刘明。可杨军得心里,此时却在狂骂远在洛阳的厚德。
怎么呢?因为刘明如今的这个毛病,就是厚德给弄出来的。那厚德由于负责替刘明应付那些朝中的显贵和其他的外物事宜,不知何时起,那就明白了马屁的重要性。每回厚德回来,和刘明在一起的时候,那马屁就是拍的不断,赞美的话语,那都是一套一套的。把刘明侍候的那个美呀。可刘明的习惯养成之后,那厚德又不是经常地在刘明的身边。所以这工作就轮到了杨军他们的身上,可每回刘明也不明说,只是杨军他们有什么不懂得,又急着向刘明请教的,那他们就得来上这么一段。这也是刘明享受生活情趣的一种方式。当然了,除了杨军这几个亲信的人之外,别的人也不知道刘明的这个癖好。而刘明更不会听他们来给自己吹捧。亲君子,远小人。阿谀奉承,吹嘘拍马这一套,刘明还是比较门清的。
刘明此时也听得差不多了。其实这些话对刘明来说,那痛快是一方面,可最主要的是如此一来,那就摆正了杨军他们的态度,是杨军他们不明白,不会,并因此来向自己请教问题,这样一来,从而就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解释和观念上的纠正。反正就是杨军他们不懂得嘛。有什么不明白得,可以自己理解吗。抬杠、辩解那是不可能的。
刘明美美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说道:“杨老过誉了。我有什么东西,哪能不告送你们呢?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多的动动脑筋,好好想一想。锻炼一下你们的能力而已。不过,如今既然你们都急切地想知道。那我就跟你们说一说。我且问你,你看这幽州之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谁最闲哉呀?”
这个问题倒没什么好想的,郭嘉和杨军不约而同地说道:“当然是主公您了。”
刘明嘿嘿笑道:“不错,不错。知道就好。那我再来问你们,那咱们幽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又是谁最忙呢?”
这个问题就有点难度了,郭嘉和杨军各自捉摸了一下,先后说道:“应该是华翁最忙吧?”
刘明一愣,这个答案和自己的想法有点出入,可刘明仔细一想:可不是吗。如今这个华佗身为治中从事,本来就一堆的公务,而且还要在太医院开馆授徒,在红十字会主持医者行会,甚至还得关照一下神医门的事务,稍微有点空闲了,还要给百姓治病,研究草药秘方,可以说是要有多忙,就有多忙。时间对华佗来说,那从来都是不够用的。自己要是和华佗比起来,那还真是比较惭愧的。不过,那也是华佗乐在其中,自己也管不了的呀。
刘明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道:“华翁不能算。我问得是仅以咱们幽州本身的公务量来说的。”
刘明这样一说,那杨军想了一下说道:“那就应该是负责具体事务的官员最忙了。像后勤部等等的,而且好象是负责的越详细的官员,那它就是越忙。”
郭嘉在一旁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回刘明也满意地说道:“不错。可你们知道这为什么嘛?”
杨军和郭嘉好像是若有所悟,可又具体的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刘明则嘿嘿的笑道:“难道您们还没看出来?咱们那各郡各县的各个地方,他们的部门结构,是不是与咱们这里的管理机构一模一样?而你们再想想,咱们这些部门合起来,是不是就应该是我的管理职权?”
刘明刚说完,杨军和郭嘉就明白了,怪不得主公能经常这么清闲呢?敢情他把自己的工作全都拆开了。让别人去干了。而且主公还挺体恤这些人的,每个直接替主公分担工作的人,他们下面又有一帮人替他们来分担工作了。他们只需要时刻盯一下进度,和在关键时刻出一些办法就可以了。其他的具体事务,都有专人来完成。所以,现在在幽州,那是官越大的越轻松,而越是负责具体的,那就是越忙。到了最底下的小跑,那甚至都有跑断腿的可能。
杨军和郭嘉都不由得暗自佩服主公的阴险和高杆儿。
可还没等郭嘉和杨军把自己的这种情绪表达出来,那刘明又问道:“你们所谓的御下之道,就是搞出派别来,好互相的牵制,让我来平衡各自的实力,是其不会独自坐大,可你们仔细想一想,咱们的那些部门是不是已经在互相牵制,和互相配合了?他们要是谁离开了谁的话?谁又能够独自的做大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