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美娜叫住了林昆,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五官映衬得清晰而又漂亮,她算不上一个纯正的岛国人,她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西方人血统,她的外婆是一个西方女人,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在她的那个年代还曾登录过时尚杂志的封面,,优秀的基因遗传下来,是祖辈们留给后代最大的财富,不亚于金山银山。
林昆站在门口,没有回过头,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不是正面面对这个年轻的姑娘,只是背对着听着她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她的声音带着一股甜甜的可爱,标准的岛国口音,每一个音符都咬得十分清晰。
织田美娜光着一双嫩白的玉足,向林昆走过来两步,“我承认刚才的我不够诚实,但用你们华夏话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只是想保留我的隐私……”
织田美娜的话音不等落罢,林昆抬脚继续向门外走去,他的步子很大,另一个侧面代表着他离去的决心。
“我说!”
织田美娜马上又说了一声,这一次她的语气有些焦急,仿佛一个漂亮的姑娘落入清澈见底的湖水里,身边就有一根救命的稻草,眼看着要抓住这棵稻草,稻草却突然被一阵风吹远,她拼命挣扎着要再次抓住。
“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能与你合作,的确会给我带来很大的便利,但是我想最终你得到的利益更大吧,如果我连你的合作动机都不清楚就贸然与你合作,到最后我被你卖了怕是还要帮你数钱吧,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险,这个道理我已经验证过无数次。”
“呵呵……”
织田美娜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心中有悔恨之意,在谈判的过程中任何一方先露出了底线都将陷入被动,她快速调整呼吸恢复了正常,脸上的笑容又是那般明媚且不是分寸,“你们华夏的古话,很多说得都有道理,我为刚才的隐藏真诚地向林先生道歉。”
林昆没有说话,织田美娜继续说:“我的父亲叫织田贵,是我爷爷的第二个儿子,我爷爷是织田家族的掌门人,他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将我们织田家各个领域都发展壮大,说起他的事迹,我真的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我从小就很崇拜我爷爷,喜欢看着他坐在家族头领的位子上,下面是家族里的一干管事的亲戚,他们在外面几乎都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可在我爷爷的面前都像是鹌鹑一样,他们缩着脖子弯着腰,我爷爷随便打一个喷嚏,仿佛就能够让这些人哆嗦不止。
我最崇拜的爷爷,他也有让我痛恨的地方,这其实也怨不得他,是我们织田家族多少年以来的规矩习俗,和你们华夏的古老传统一样:重男轻女,女孩子在家族里是没有地位的,女孩子的作用只是用来牺牲为家族拉拢盟友,近些年还能好一些,过去织田家族的女儿们都是可以嫁给手下最普通的仆人,只为了博得仆人的赤胆忠心,而不顾女儿们的未来。”
织田美娜的语气稍稍一顿,脸上流露出追忆的神色,“我今年二十岁,最幸福是小的时候,我喜欢琴棋书画跳舞,父母就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