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凌辰风去阳台接电话,李子诺凑到安夏的身边,问道:“安安,你真打算去找你的养父母,你想好了,要回到那个你曾经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地方?”
闻言,安夏将自己的心里的真实想法出来,也或许是从下在孤儿院长大,没什么亲人,所以无法体会安夏心中的那种感觉。
因为自己五年前的任『性』,而失去了两个亲人,之后她不能再活的那么自私了。
凌辰风挂断电话,走回客厅,对安夏:“念念,其实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延城,舅舅舅妈也在,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饭店汇合,一起吃晚饭。”
“什么?爸爸妈妈就在延城?”听到凌辰风的话,安夏蹭的一下从沙上站起来,满脸的惊讶之『色』。
安夏只觉得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她竟然离妈妈就这样的近,她就在延城,突然,安夏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不安。
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做,整个大脑都处于空白的阶段,没有了任何的思考能力。
看到她这样,李子诺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她轻声的对安夏:“安安,你还好吧?”
安夏机械的转动眼珠看这她,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好还是不好,她紧张的没了思考。
看到她这样,凌辰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告诉她这件事,她一定会如此的吃惊和不知所措。
凌辰风走到安夏面前,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用手一下一下的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念念,不要这样,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去见他们,我不会再他们面前起你的事的。”
安夏木然的点点头,是的,她现在还没做好和他们见面的准备,所以她不认为现在是和她们见面的好时机。
“好了,那我先回去,等到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回家。”
凌辰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一阵春风吹拂杨柳一样,安夏一颗紧张不已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凌辰风离开安夏的出租屋,开车用导航仪找到了电话里沈之灼告诉他的那个饭店的位置。
等到凌辰风的车子离开安夏住的的区巷子口,消失在车水马龙里后,从街角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纤瘦高挑的身影,此时不是别人,正是和安夏约好,晚上不见不散的欧阳婷。
其实,她早就来到了这里,只是看到凌辰风今天开的车子停在路边,她就知道,他还在安夏那里,所以她一直在等着他离开,才去安夏的住处。
开门的是李子诺,见是欧阳婷来了,安夏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那样,安夏总喜欢把欧阳婷当成是一颗美人树,而她则是那个抱着树,寻求安慰的树袋熊。
“怎么了念念,又遇到什么事不知所措了?”见她如此,欧阳婷就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可是拿下什么都不,只是那样静静的抱着她不松手。
欧阳婷无奈,只好向李子诺偷取求救的目光,李子诺也不知道该怎么,因为她现在并不是很清楚,安夏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的不知所措。
只是听刚才凌辰风什么她的父母也在延城,想来应该是安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父母,才会如此吧?
过了好半天,安夏才松开欧阳婷,将凌辰风和自己的话告诉了她。
“叔叔阿姨也来了?他们怎么会突然来延城?而且现在也不是什么旅游旺季,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
听完安夏的讲述,欧阳婷敏锐的猜想到。
闻言,安夏和李子诺不禁对视一眼,同样都表示很茫然,似乎是没听明白欧阳婷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蹊跷,他们来延城游玩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旅游也不一定非得赶在旅游旺季才来啊,虽然现在离十月一国庆长假的确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安夏想了半天,而已没想明白,便开口问向欧阳婷,“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爸妈他们来延城,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
道这里,安夏的神情忽然一顿,脑中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但又极快的消失,她没抓住那个灵光一闪的想法。
欧阳婷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这件事很不对,要想去旅游,那里都好,而且松江市的旅游景点和度假胜地都比延城这边多很多,也好很多,何必如此的舍近求远,偏偏跑到这么远的延城来呢?
我觉得很费解,你看,这才不过一天,你就和凌辰风不期而遇了,如果这次不期而遇的不是他,而是你的父母,你会怎么办?是逃跑,还是站在他们的面前,和他们认错回家?”
安夏想也没想的就:“我当然会和他们回家,因为我真的不想再来开他们了,我怕”到这里,安夏再次哽咽了,想到秦韵妈妈和林叔,她的心就像是在热油锅里炸了一样,备受煎熬。
自责悔恨让她没有办法再去坚持什么自己的难过,自己的逃避。
一时间,因为安夏的回答,房间里的三个姑娘都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换做是别人,也会选择和父母回家吧。
但如果他们遇不上,也许安夏还会继续现在的生活,努力的去适应新的生活,和季嘉明在一起,或许会结婚,将来再生两个孩子,生活的平淡而安逸。
可是则一切,都因为伊琬珺他们的到来而生了改变,安夏会因为愧疚和自责选择放弃自己的坚持,回家,好好的孝顺一直是是她如己出的爸爸妈妈。
那她和季嘉明的事,自然也会因此而生变化,这个变化是好是坏,没人能预料到。
忽然,一旁的李子诺突然一拍手,突如其来的拍手,惊得安夏和欧阳婷心头一颤。
同时看向她,李子诺抱歉的笑笑,然后道:“如果这件事真的如婷婷所的那般,那我觉得,只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听了她的话,安夏和欧阳婷面面相觑了好半天,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一个名字,这个答案也自然就呼之欲出了,这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