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小仙长。”老叟感激不尽,能换五斤的茅台仍然剩余不少蝗虫,若是能再将茅台酒卖出去,家中备有三四百斤粮食今年不用愁要饿肚子了。
“一个人才能换五斤?”程咬金感觉太小家子气了吧,五斤酒估计都不够他喝的呢。
他眼珠子一转,看了自己带来的几个手下,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程咬金再次使出撒钱大发买了后面的几个位置,他的几个人即可换到二十斤茅台美酒。
当然,除此以外他打算让人在外面等候,以高价买下百姓们换下的茅台美酒。
根据排在他前面的一个老叟所言,二十五斤粮食换一斤美酒,程咬金有考虑直接花五十钱一斤全部买下来。
老叟五十斤蝗虫,换了5斤的茅台,三十斤的麦穗。
轮到了程咬金,如愿换到了五斤的美酒,让程咬金挠头抓脸的是,换酒的话需要自备装酒的容器。
幸好程处默及时给他解围,从纯阳观的后院给自己老爹找来了一个木桶。
毕竟前几天都是他和江若儿两人负责提水,所以他知道哪里有多余的木桶。
程咬金不由给自己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看样子昨天那顿没白打啊。
至于后面换酒的几个人,都是程咬金的手下,所以可以直接往木桶装。
最后直到装了三十多斤,满满的一大桶。
“咕噜。好酒!!果不其然喝了一次茅台酒后,再喝其他酒仿佛淡如白水。”老叟将装着五斤茅台的酒葫芦塞子拔掉,等不及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咦,不等回去找点下酒菜吗,算了,俺也来看看它究竟味道怎么样。”
程咬金本来想拿回去后再说,但看到老叟无比爽快的样子被破防了。
程咬金跟他儿子要了个大碗,从木桶勺了一大碗,仰头喝了慢慢一口。
“咳咳,嘶,好烈的酒,这个到底是什么酒?怎么会有那么烈!”
程咬金浓郁而香醇的酒香,强劲的酒力同时爆发了出来,从肚子直接冲上喉咙,最后登上他的脑门。
自诩千杯不醉的程咬金,感觉一阵轻微的眩晕。
仅仅一口而已,居然让自己有了微微的醉意?
“痛快。好酒啊,酒香浓郁,酒力强劲,让人回味无穷。”
古代的酿酒工艺极差,没有蒸馏的缘故,所以大多只能酿出十几度的酒。
陈玄所拿出来的极品酱香茅台酒,是五十三度的高度酒!
茅台酒的后劲很大,要是换做其他烈酒,那么大口的喝下去会有些火烧喉咙般的感觉。
但是茅台不一样,他口感极为特殊,虽然酒力很强,但口感极为顺滑,香味也是非常的浓郁。
程咬金咕噜咕噜,没一会儿居然喝了满满的一碗。
然后,程咬金本来黝黑的脸蛋浮上了火红的色彩。
程咬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喝了,他清晰感觉前所未有的醉意袭来。
但如此美酒,让他欲罢不能,他很想放开自我,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陈观主,咱们可以喝了吗。。”不仅是程处默,其他玄甲兵同样是渴望的眼神看向陈玄。
“都去拿碗来吧,那一缸茅台你们想喝多少喝多少。”陈玄道。
“谢谢陈观主。”所有士兵欢呼了出来,他们争先拿出自己的饭碗,围着一个水缸排队盛着美酒。
他们席地而坐,学着程咬金的样子灌了一大口。
“呼,好烈的酒,香醇甘冽,今天我一定要喝个痛快。”
“是啊,一口喝完后,浓郁的香醇和强劲的酒力突然涌上来,虽然刚开始有些难受,但真是盛夏中洗了一个凉水澡一般,太痛快了。”
“跟它对比,以前喝的酒像是给娘们喝的一样。”
士兵们讨论纷纷,无一不是对于茅台的盛赞。
程处默也没想到,世上会有那么烈的酒。在陈玄手上,美酒佳肴一应俱全。
“别光顾着喝酒,给你准备了几个下酒菜。”
陈玄也没有吝啬,直接用院子里的蝗虫作为材料,给他们做了一大堆的菜肴。
油炸花生,凉拌的水煮毛豆,风干的牛肉粒。
“哇,吃了焦香酥脆的“豆子”后,再慢慢品尝美酒,酒香更浓了。”
“也不知是什么肉,香得很,而且充满了嚼劲,用来下酒真是绝了。”
“吃了酥脆的豆子,再吃绿色的水煮豆子不错,清甜爽口。”
“别大口大口喝,那样容易醉,吃下酒菜,然后小酌一杯,不仅感觉酒力没那么强了,而且能够完全的品尝美酒的滋味。”
几十个士兵们三五人围成一团,高兴的喝着美酒,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本来被派到靖阳县镇守纯阳观,作为大唐最精锐的部队,他们心里自然是不怎么乐意。
但见识到了陈玄神奇的能力,再者是美味的茅台,彻底征服了他们。
若每天能喝到一点茅台,感觉妙不可言。
“咳咳!”看到他们吃喝,程咬金心情不爽,轻咳了几声。
跟长孙冲他们谈笑风生的程处默也听到了老爹的暗示,只能是捎了一些带给了老爹。
程咬金一手抓了一把花生,放到嘴里。酥脆的花生,带着点点咸,非常可口。
炸花生的香味,跟茅台的香醇似乎融合成一体,真是妙啊。
牛肉粒也是如此,他能吃出是牛肉的味道,但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调料,风干而成,使得肉里有点辣味,有点鲜味。
(古代有辣味,比如蒜末,姜丝里辣味。不是辣椒传到华夏才有辣字一说,)
“真是可口的下酒菜。”程咬金感觉今天没有白来。
果然如同处默所说的一样,陈观主拿出来的食物是世上一等一的美味。
美酒配佳肴,真是享受。
“爹,下酒菜而已,不算什么,完全比不上昨日吃到的牛排,”程处默笑呵呵道。
“哼,你快点拜托陈观主,给俺尝尝牛排。”
说到牛排,程咬金终于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
想到自己儿子以后每天能享受到眼前的佳肴,程咬金心里特别的不平衡。
“爹,我做不到啊,能吃什么都是看陈观主心情,我怎么敢擅自跟他请求。”程处默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