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虽然逃脱了永夜女王的拘捕,但雷刃和莫菲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w w. v m)
好歹船上有吃有喝,倒也难不住他们。毕竟,他们一个是雇佣兵的头子,一个是国安的特工。
在经过两个小时的漫无目的航行后,两人终于看到了陆地的轮廓,郁闷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久违的兴奋之色。
莫菲更是乐得跳了起来,高兴地喊道:“终于看到陆地的影子了,我们终于要解放了。”
雷刃却不合时宜地泼了一盆冷水,提醒莫菲道:“别高兴太早好不好?说不定是绝望岛呢?”
“乌鸦嘴!”莫菲没好气地白了雷刃一眼,不乐意地哼道。
雷刃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前面的轮廓说道:“你看那轮廓分明就是一个岛!在澳洲的地界上,除了那块大得出奇的大陆之外,周边的全是岛屿,而且很大一部分还是荒岛。”
莫菲瞪着眼,不乐意地说道:“就算是岛怎么了?那也不能叫绝望岛啊!它至少给我们带来了希望,我们应该叫它希望岛才对。”
雷刃失笑道:“这你得问鲁宾孙好不好?”
“问他干什么?”莫菲不解地反问道。
“因为绝望岛的名字就是他老人家取的。”雷刃坏笑道。
看到雷刃的坏笑,莫菲这才发现自己上了雷刃的大当。
原来,雷刃之所以叫那个岛是绝望岛,其实只是盗版了丹尼尔狄福《鲁宾孙漂流记》的名字!当鲁宾孙遭遇海难生还,登上了一座荒岛,就给那座岛取名为绝望岛,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代表了他那时绝望的心情。
岛上的环境被雷刃不幸言中了,这岛看似绿油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荒岛。
岛上荒无人烟,到处长满了杂草和树子,只听到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声音和偶尔有一阵风刮在树林上的回声,其余时候都静得吓人。
雷刃回想着《鲁宾孙漂流记》里面的情景,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如丹尼尔迪福笔下的绝望岛。那时候,鲁宾孙尚且有刀、有枪以及能够被打猎的山羊,而自己手无寸铁,连一把小铲子都没有,更别说还能像鲁宾孙那样,有肉干吃,有伏特加喝了。
不过,雷刃又想回来,他现在有一个地方却比鲁宾孙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那就是他身边还有莫菲!
想当初,鲁宾孙一个人呆在岛上,寂寞得连话都差点不会说了,后来虽然养了一条狗和一只鹦鹉,但毕竟无法跟人相比。
而雷刃感觉自己就比他们强多了。
莫菲不但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这情景颇有点像冰火岛的剧情,只是他雷刃是张翠山还是张无忌呢?而莫菲可能是殷素素吗?
就在雷刃胡思乱想的时候,腰间正传来一股剧痛。
雷刃退避三舍,不满地哼道:“你怎么又动手啊?”
莫菲翻着白眼道:“我给你说话,你聋了啊?”
看着莫菲双手叉腰,挺着胸的样子,雷刃突然意识到她对自己越来越刁蛮了,想起第一次在夜总会见到的那个“小思”,心里不禁犯嘀咕道:“她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莫菲看了看所处的荒岛,朝雷刃问道:“这里没有人烟,我们是继续前行还是先休息一下?”
不管多有主见的女人,当她遇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时,就会莫名地询问她的意见,即便最后不会全部接纳对方的意见,也会对她的决定产生影响。
雷刃略微沉吟道:“我们现在已经摆脱了永夜女王的追击,天马上又要黑了,干脆就在岛上住一晚,等明早再说吧。”
莫菲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夕阳已经掉入了大海里,天空已经变得灰蒙蒙,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同意了雷刃的看法。
两人晚上自然是睡在船上,所以必须想办法把船拖到岸上来,不禁又忙活了起来。
……
女王的行宫,侍者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永夜女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她奉永夜女王的命令出去追捕雷刃和莫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在附近搜查了一整天,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这不禁不让她担惊受怕。
好在女王并没有发火,听到她的汇报后,就像事先提前知道结果似的,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了。
侍者想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真的不想去招惹眼前这个火药桶。
永夜女王开口说道:“你先把人抽回来吧!”
还好,永夜女王终于开口了,侍者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疑惑了,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一个包围圈,准备对雷刃瓮中捉鳖,不料女王一声令下,自己又得把人抽回来,心中实在不情愿。
永夜女王瞥了侍者一眼,就像如来佛的慧眼,一下子就看穿了侍者的心思,失望地说道:“雷刃在布鲁斯的宴会中失踪,布鲁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猎狗,正在疯狂地搜索雷刃。你现在这么大张旗鼓地搜查,不是告诉布鲁斯这件事跟我们黑寡妇有关吗?要是布鲁斯找上门来,你让本宫怎么面对?”
侍者一听,立刻点头道:“女王陛下英明,陛下英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永夜女王冷哼道:“你不知道!你若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有刚才的想法了。现在,你好好地听着本宫的吩咐。”
“我洗耳恭听女王陛下的赐教。”侍者连忙躬身对永夜女王说道。
永夜女王吩咐道:“你把他的衣服拿去,然后弄一个死亡的假象,再接着派人暗中搜查他们的下落。要是你们遇见他们,不用再理会,直接干掉!”
侍者立刻点头道:“好的,女王陛下,我记住了。”
“嗯,你先下去吧,本宫要午休了。”永夜女王吩咐道。
“女王陛下,祝你午安,我告辞了。”侍者恭敬地退了出去,不禁重重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