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洁的眉毛微微一挑,像是被某种隐晦的线索牵动了神经。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趣,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某种期待的光芒,仿佛终于抓到了一个值得深入的话题。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像是某种隐晦的密码,透露出她内心的波动。
“具体说说?”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仿佛在引导对方说出更多的细节。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RpK-16的脸上,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某种未被言明的真相。
“就是……给人的感觉非常相似。”RpK-16的声音略微拖长,像是在斟酌用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记忆的深处缓缓升起,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重量。
她的手指轻轻托着下巴,指尖在脸颊上轻轻摩挲,仿佛在试图唤醒某种沉睡的直觉。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的微光,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既遥远又神秘。
“要说唯一相对准确的形容,就是在少女的身上看到了几分跟陈树生十分类似的特质。”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形象的比喻。
她的目光游离,仿佛在虚空中寻找某种早已消散的痕迹。那种感觉,像是一阵风,明明存在,却又无法抓住。
“嗯……就像是老虎和母老虎的区别?”RpK-16忽然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她的比喻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仿佛在认真与玩笑之间摇摆。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像是故意在试探安洁的底线。
“……”安洁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无语。
她的手指停止了敲击,目光在RpK-16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缓缓垂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眉间的纹路却透露出她内心的波动。
“RpK-16,认真些,这个问题还要我强调两遍吗?”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仿佛在提醒对方,这不是一个随意打趣的话题。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像是要穿透RpK-16的笑容,直击她的内心。
RpK-16耸了耸肩,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完全褪去。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种微妙的对峙。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像是某种隐晦的密码,透露出她内心的波动。
“好吧,好吧,我认真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妥协,但语气中依然夹杂着某种难以掩饰的调侃。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安洁,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某种未被言明的真相。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都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笃定,却又夹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依然深邃,像是透过时间的帷幕凝视着某个遥远的场景。
她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辜:“实话实说嘛,安洁,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用语言很难准确描述。”
安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在RpK-16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试图看透她的真实想法。
她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RpK-16,你平常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憋了半天就憋出来这几个字?”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微妙了,AK-12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被安洁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算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AK-15留下来。”安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后悔,“把你们几个打包送给陈树生执行任务去了。反正有陈树生来做保证,任务一定能完成,无非就是他累一些罢了。”
陈树生:阿弥诺斯~!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同一个类型的人,”RpK-16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仿佛生怕自己被误解,“除了性别上的区别,其他方面给人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在战斗方面的能力。”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某种隐晦的激动,仿佛在描述一场令人惊叹的奇观。
“那两个真不是人……”AK-12的声音幽幽地飘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怨念,像是为自己那不幸遭遇的屁股鸣不平。她堂堂安全局的精英人形,居然被人打了屁股——这种“奇耻大辱”要是传出去,她以后在同事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尤其是在安全局的其他人形面前,那简直是颜面扫地。
“这一点就足够了……”安洁没有再浪费时间,她的声音冷静而简短,仿佛在结束一场无意义的讨论。对于这个话题的深入探讨,她的态度就像第一次尝试烈酒的人——好奇,但仅限于浅尝辄止,不愿过多纠缠。
但安洁的眼神中,却翻腾着某种深埋已久的回忆……她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被拉回了某个几乎被遗忘的片段。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的她因为某种莫名的好奇,走进了安全局的纸质档案馆。
那些档案并不会被列入机密文件,因为它们中的大部分早已解封,或者完全无法追溯其来源。
那些泛黄的纸张上记载着的内容,与其说是某种事情的记录,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文学创作——零散、杂乱,甚至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整理。
还有些档案,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早已失去了实际价值。
毕竟,一百年前,甚至两百年前的民生记录或军事调度,除了丢给历史学家去研究,恐怕再也无法创造任何现实意义。
然而,还有一些档案,却让安洁感到无比困惑。它们无头无尾,甚至没有一丝线索可以追溯,仿佛是从某个未知的时空中突然冒出来的碎片。
安洁模糊地记得,自己曾经翻阅过其中一篇档案日记,只是具体的内容,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安洁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疑惑。那些久远的记忆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手从脑海中轻轻勾起,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这感觉……像是某种预兆。”
“当时……”安洁的思绪不自觉地沉入那段模糊的记忆,仿佛在翻阅一本尘封已久的日记。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泛黄的纸张,字迹潦草,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与其说是档案,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神秘人物的私密日记。
1905年,沙俄……圣子。
这几个关键词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她的记忆之门。
当时,这些文字在她眼中不过是某种宗教记录,或者是一段小说的片段,随意地记录在纸上。
然而,它们出现在安全局的档案库中,这本身就意味着什么不简单的事情被隐藏在这些字里行间。
“为什么偏偏是这些?”安洁的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1905年的沙俄,那是动荡与革命的年代,而“圣子”这个词,又似乎暗示着某种超乎寻常的存在。
她的指尖轻轻抵在额头上,试图从记忆中挖掘出更多的细节,但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安洁低声喃喃,将那些零散的记忆重新封存。
继续纠结这些片段,对目前的局势毫无帮助,反而会让她分心。
她抬起头,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的两人身上。
“那就到此为止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你们接下来如果没有命令的话,就完全是自由时间了。”
AK-12的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哟,安洁,你这是终于大发慈悲了?”
“少贫嘴。”安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但眼神却略微柔和了一些。
她需要的情绪价值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就像一台机器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启动动力和燃料。
接下来的工作,自然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转下去。
机器运转的最大问题,往往在于启动的那一刻。
但只要它能顺利启动,并且保持稳定的运转,剩下的任务,对它来说不过是重复的动作罢了。
然而,人类并非机械,进入工作状态的条件远比启动一台发动机复杂得多。
情绪,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很多时候,尤其是对人来说,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感情你把我们叫过来,就是单纯让你乐呵乐呵啊?”AK-12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眉头微微挑起,脸上写满了“我可不干”的表情。
她双手抱胸,一副随时准备撂挑子的架势。
AN-94则一脸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得像是无风的湖面。她的表情就像在说:“你们继续,我就看看不说话。”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是吧?”AK-12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眼神斜睨着安洁,脸上还挂着一种“被糟蹋的小媳妇”似的委屈,表演欲望瞬间拉满,甚至让人分不清她是真生气了还是在演戏。
“别把我和那家伙比!”安洁的表情瞬间有些绷不住,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恼火。
说她菜,或者在其他方面攻击她,她都能笑呵呵地挡回去。
但一旦把她和陈树生放在一起比较,她的情绪就像被点着的火药桶,瞬间炸开。
“急了急了!”AK-12的眼睛一亮,仿佛终于抓到了安洁的软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调侃,语气轻快得像是找到了某种有趣的娱乐。
眼看安洁的情绪被成功调动,AK-12立刻展示了安全局精英人形的实力——她的动作快得让安洁根本反应不过来,一个闪身就直接冲出了房间,甚至因为速度太快,门把手都被她拉得微微变形。
安洁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僵硬,手指微微蜷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扇还在微微晃动的门,仿佛在思考要不要追上去。
但最终,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冲动。
“这家伙……”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咬牙切齿的怒意。
AN-94依旧站在一旁,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绝对是跟陈树生学的!”安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眼前的场景她再熟悉不过,根本不需要仔细回想,这种无厘头的戏码简直是一比一复刻了某个人的风格。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桌角,指节微微发白,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冲动。
“我感觉你们两个其实差不多。”RpK-16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戏谑。
她的目光在安洁和那扇微微晃动的门之间来回游移,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兴的喜剧。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直戳安洁的痛点。
安洁的表情瞬间僵住,目光锐利地扫向RpK-16,仿佛在警告她不要继续火上浇油。
但RpK-16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目光又转向了一旁依旧淡然的AN-94,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你看,AK-12越来越像指挥官那般的跳脱了,AK-15开始有人情味了,AN-94也开始变得善于观察和思考了……虽然学习的程度不一样,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大家的行为模式真的在潜移默化中越来越向指挥官靠拢了。”
RpK-16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甚至有些意味深长,仿佛在暗示某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不愿承认的事实。
安洁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她的目光从房间内扫过,最后停留在那扇被拉得微微变形的门上,仿佛在思考什么。
“你们……”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隐隐的警告,“别一个个都学得跟他似的,我可不想带一群‘小陈树生’出去执行任务。”
RpK-16轻笑了一声,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辜:“这可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安洁。潜移默化这种东西,你懂的。”
“大家这是正在逐渐转变为人吗?”RpK-16的脑袋瓜里面忽然又冒出来了这个想法,并且这个想法在冒出来的时候,深深的植入到了内心当中。
“唉……RpK-16没想到,这个时候保持正常的竟然是你。”看着停留在原地的RpK-16,安洁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我只是比较安静一些罢了。”RpK-16缓缓起身,将房间的空间让给了安洁,但在完全离开房间之前,RpK-16停留在了半开的房间门面前,回眸看着桌前的安洁,紫色的眼眸当中倒映着安洁的身形。
“安洁,其实AK-12有一点说的确实不错……”RpK-16的语气少见的带上了几分认真,再加上平常就有的温柔,此刻给人带来的感觉实在是非同一般,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安洁说不出来,是好是坏也很难感觉出来。
RpK-16好像只是在单纯的提醒。
“安洁你确实变的有些像陈树生了。”
“……”这一次安洁脸上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默默的保持了最为基本的安静。
咔嚓~
房门缓缓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