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一进来单间,一看,我的天呐!这单间,密封真严,隔音真好。
这要是除了窗户,就是一个密闭的屋子。
尤其把门一关,要是有人来找,还真不容易找到。
因为过来的时候,就是七拐八拐的。
高胜与莫玉兰坐下,莫玉兰点菜。
把菜点好,服务员进来,拿走了菜单,去做菜了。
莫玉兰倒茶,高胜赶紧站起来,说:“婶子,我来倒。”
这点礼节,规矩,高胜还是很懂的。
不过莫玉兰说:“不用,不用,我来倒就行。”
高胜来夺茶壶,不好意思让莫玉兰给自己倒茶。
毕竟,她也算是一个长辈。
但是在莫玉兰的心里,可没拿高胜当晚辈。
高胜夺茶壶,碰了莫玉兰的手一下。
莫玉兰的手很精致,很柔,很软,也很滑。
看来,她是一个不经常做活的人。
再说,她又是一个南方人,南方女人,皮肤本来就好。
莫玉兰笑着,把茶壶给了高胜,她站起身,把高胜打开的茶具,拿到了自己身边来。
对高胜说:“你就坐在我身边,方便说话。你坐那么远干嘛?”
高胜憨厚的笑笑,也便同意了莫玉兰的要求。
把茶倒好,高胜就坐在了莫玉兰身边。俩人紧靠着。
莫玉兰脱下了外套,对高胜说:“你把外套也脱下来吧,不热吗?”
此时,屋中的空调已经开起,热度渐渐的已经上来。
高胜脱衣,把脱下的外套挂在了椅背上。
莫玉兰今天里面穿了一件长袖t恤。
白色的。
身材更显优美,卓越。
莫玉兰喝着茶水。
高胜也端起杯,喝了一口。
莫玉兰对高胜说:“家里还有地吗?”
高胜回道:“有,没敢扔。”
莫玉兰又抿了一口茶,“我也是,我也舍不得扔,但是我没办法呀,我得来这里看孩子,只好就把地租出去了。”
高胜说:“其实租出去也可以。”
莫玉兰道:“可以什么呀?租出去人家能给几个钱,自己种还是要多收点的。”
高胜微微一笑:“人家租地的肯定要挣点钱了。”
莫玉兰说:“是,要不然人家租地干嘛呀。”
正说着话,房门打开,服务员上菜。
高胜一看,菜不多,也就四个,但是酒,莫玉兰竟然要了两瓶白酒。
待服务员出去之后,高胜问莫玉兰:“婶子,这两瓶酒,咱俩可喝不下。”
莫玉兰说:“喝不下留着下次喝。我觉得上次咱俩喝了一瓶多,所以我就要了两瓶。这次咱俩多喝点,喝的尽了兴。”
高胜看看莫玉兰,有这么丰腴的一个女人,陪着自己喝酒,倒也是一种美的享受。
不过,又怕她喝多。
高胜打开酒,给莫玉兰倒上,给自己倒上。
二人端杯,这个酒就喝了起来。
这一次喝酒,莫玉兰特别的豪爽,一口几乎就是半杯。
高胜也得跟着。
但是高胜也觉得快喝快散最好,因为9点,刘小雅就下班了。
她到家,再晚,也只不过是9点半这一块。
高胜向外边看了一眼,外面还有阳光。
时间距离小雅回来还早着呢。
又是一杯酒,莫玉兰和高胜碰了一下杯,说:“有没有能力把这杯酒一口气喝下去?”
莫玉兰玉脸含红,徐娘风韵,在此时更煞是惹人。
高胜豪气的说:“婶子能下去吗?”
高胜之所以豪气,因为他觉得莫玉兰是一个豪气的人,一个十分豪气的女人。
莫玉兰说:“我能下去。”
高胜说:“那咱就试一下,我看看我能不能下去!?”
“好!喝!”
莫玉兰首先昂玉颈,喝下了那杯酒。
高胜看着她,也喝着,见莫玉兰昂脖一饮而尽,自己哪能可以落后。
再喝不下去,也得喝下去。
高胜见莫玉兰的胸脯一起,一激动,自己也狠狠的喝下了这杯酒。
放下酒杯,莫玉兰过来看。看高胜的酒杯里有没有遗留酒根。
看完,莫玉兰笑了,笑靥如花。
“嗯,不错,你还真行。”
说着,挪了挪椅子,向高胜这边又靠了靠。
离得高胜更近了。几乎是两张椅子相挨着,相靠。
莫玉兰拿酒瓶。本来高胜想拿的。
高胜的酒劲也已经上来,脸涨心跳,思绪如奔腾的野马,开始无所拘束。脱缰信游。
一些理念,在此时已被抛诸脑后,遗忘殆尽。
人的原始本性,在酒后,显露无疑。
一个人的本性,在酒后,就是完全的展现。
因为酒,让他放弃了现实的规则,规矩。显示出最最原始的本性。
酒醉,就是麻痹了他的思想,让他脱离了规规框框。
若是在一个没有制度规矩的荒岛,人的行为跟喝醉酒后的行为没什么两样。
区别就在于身体的摇晃,和脚步的不稳,以及嗜睡。
莫玉兰的酒劲其实也上来了,她这么喝,完全就是为了灌醉高胜,让他服服帖帖的顺应自己的计划。
莫玉兰把酒倒完,又把椅子挪了挪,彻底的和高胜的椅子靠在一起。
人,也紧挨着。一举一动之间,手臂相碰。
忽的,莫玉兰一笑,却又脸上一苦,几乎落泪。
她的脸色,在此时,真的是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高胜忙问:“怎么了婶子?”
莫玉兰的眼中涌出一丝泪花,她用手擦了擦,说道:“唉!你不知道我这半生,多么的苦!”
高胜盯着莫玉兰半老徐娘的脸:“怎么苦了婶子?”
莫玉兰抓过高胜的手,握过来,抓在手里。
“我这半辈子,没有一件事是按着我的意思来的。都是在别人的意思下,让我依着,顺着他们。”
高胜望着莫玉兰,点了点头:“嗯,你说婶子。”
莫玉兰又叹息一声:“唉!”
随即说道:“我从十四岁被买到这里来,经历了惨无人道的生活。那时,我还是一个少女,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希望找到一个自己愿意的,自己喜欢的对象?”
“可是我独独做不到。为了家庭,为了父母,为了兄弟姐妹,我被卖到了这遥远的他乡。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毫不认识的男人做了夫妻。我讨厌他,膈应他。我不想让他靠近我的身体,不想让他沾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