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
盘古真身只维持了一会儿就散去,数百丈大小的十二祖巫真身各自散开,落到地上缩小到正常人形大小。
“哈哈哈哈……诸位都天神煞大阵功成,日后洪荒世界再无抗手,巫族一统洪荒之时,指日可待了,恭喜恭喜。”蒙旭朗笑着迎了上去,对十二祖巫恭贺道。
十二祖巫个个喜笑颜开,为首的帝江迎上蒙旭,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还多亏了兄弟你的提点,否则我们恐怕还得耗时良久,都天神煞大阵提前出世,兄弟你功不可没。”
蒙旭摆摆手,连道:“应该的应该的,咱们都在不周山下过活,自然该互相扶持,况且巫族若崛起,我麒麟族也能沾点光嘛!哈哈。”
帝江正色道:“兄弟放心,无论如何,这洪荒大地总会有你麒麟族的一席之地。”
蒙旭欣慰的连连点头,下一刻,他神色微动,猛然仰头望天。
“哈哈哈哈……蒙将军,一别经年,没想到蒙将军竟已有如此成就,佩服佩服。”
蒙旭与十二祖巫齐齐仰头看去,却见一名头上生角的人形生灵正站在一旁山崖上,目视蒙旭,面带微笑。
“是你。”蒙旭双目一凝,沉声道。
“是我。”敖玥微笑颔首,却不再与蒙旭多言,而是看向十二祖巫,笑道:“想必这十二位就是盘古正宗,巫族老祖,十二祖巫了吧!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十二祖巫一听“盘古正宗”四个字,心下不由大是高兴,对敖玥的初步印象十分不错。
巫族人向来爽直,既对敖玥有了好感,自是好言相待,帝江对敖玥笑道:“阁下客气了,还未请教。”
敖玥纵身跃下,落到十二祖巫面前,打了个稽首,道:“在下龙族之祖太敖,见过诸位。”
“原来是祖龙当面。”十二祖巫纷纷还了一礼,帝江看了蒙旭一眼,对敖玥道:“祖龙跟始麒麟兄弟是旧识?”
敖玥不待蒙旭说话,再次率先开口道:“自然是旧识,在下与始麒麟兄弟,凤族元凤,皆乃四大先天元素融合感染而生。”
“说起来,咱们之间与诸位祖巫的关系倒是差不多,天地初开时,也曾并肩作战。”
蒙旭似笑非笑的看着敖玥,道:“是啊!当初若非祖龙兄弟屡次相助,我恐怕早已死在那耶和华等人手中,我还未好好‘感谢’祖龙兄弟呢!”
敖玥假装听不懂他的潜意思,哈哈笑道:“始麒麟兄弟何须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应该的应该的。”
帝江见此也高兴的笑道:“祖龙既是始麒麟兄弟的兄弟,那也就是我们的兄弟,日后当多多走动走动。”
敖玥连连点头道:“理当如此。”
蒙旭目光闪烁的道:“咱们几万年未见了,却不知祖龙兄弟如今在何处修行,怎么今日有空来不周山一行?”
听了蒙旭的话,敖玥神情一黯,叹道:“惭愧,原本我龙族安居东海龙宫,只是尽心修持几身,并未涉入洪荒之中。”
“谁知那宙斯野心勃勃,欺我太甚,宙斯想要一统洪荒,自不会放过资源丰富的四海,我龙族不可避免的与奥林匹斯对上。”
“奥林匹斯势力雄厚,宙斯深不可测,在下不是对手,最终被赶出了东海老巢,到了大地上,又被天使族与阿萨族逼得没有落脚之地,只能到东南大陆偏远之地偏安一隅。”
说到这敖玥精神一振,看向帝江等祖巫,道:“今日感应到诸位祖巫都天神煞大阵之威,特来拜偈一二,若他日巫族要征战洪荒,攻打天使族与阿萨族,我龙族,愿助巫族一臂之力。”
众祖巫闻言大喜,帝江豪气的一挥手,喝道:“好,承蒙祖龙兄弟看得起,三大神族横行霸道,强行奴役洪荒百族,我等早已看他们不顺眼,早晚会与他们有一战,到时,看我等为祖龙兄弟你报仇。”
敖玥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道:“多谢诸位,太敖铭记于心,不过宙斯手下有一座周天星斗大阵,或能与诸位的都天神煞大阵抗衡一二。”
“为免与奥林匹斯两败俱伤,在下提议,咱们先对天使族与阿萨族下手,等消灭了两族,再集洪荒百族之力,与那宙斯斗上一斗。”
十二祖巫皆暗暗点头,敖玥这些话,确是金玉良言,也的确是在为巫族着想,他们自是认可无比。
跟十二祖巫聊了一会儿后,敖玥忽然转向蒙旭,道:“始麒麟兄弟,咱们也有日子没见了,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说,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叙叙旧如何?”
帝江见说,主动道:“既如此,那我等就先回神殿了,你们二位好好聊聊。”
敖玥微笑着对蒙旭一伸手,道:“始麒麟兄弟,请。”
蒙旭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往另一座山崖飞掠而去,敖玥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跟了上去。
“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蒙旭背着手,站在山崖旁,淡淡问道。
敖玥与他并肩而立,闻言微笑道:“很简单,联手,咱们之间固然早晚会有一战,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希望轮回之主是在中国人中产生。”
“你和我都很清楚,巫族凭着都天神煞大阵,或许能干掉耶和华与奥丁,可宙斯手下有周天星斗大阵,想靠他们解决所有对手是不现实的。”
“除了宙斯外,还有一个不知修为如何的元凤,元凤与你我不同,有涅盘重生的能力,究竟能不能杀死她,你有没有把握我不知道,但我是没把握的,就算原剧情中,元凤也是自爆元神而亡。”
“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先联手干掉其他四人,最后再公平对决,另外,咱们再定下一个约定,无论最后谁做了轮回之主,若有机会或者说有能力复活对方,咱们都要复活对方,你觉得怎么样?”
蒙旭神色一动,目光疾速闪烁,显然正在心下暗暗权衡,敖玥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等着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