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神玉浆。”神玉殿殿主点了点头。
得到了神玉殿殿主的肯定之后,苏不谨惊讶更甚,原以为这东西会被秘密封存,没想到这口平平无奇的泉水,居然就是神玉浆。
神玉殿殿主有些感慨的说道:“神玉浆的收集,实在是太难了,神玉殿历经无数代,也只不过收集了这么一小口泉水的量,如果再不用点背地里的阴暗手段,神玉浆只怕连一罐子都收集不出来。”
苏不谨沉默片刻之后,才吐出了一句:“神玉浆,果然是好东西。”
神玉殿殿主说道:“我这么做的用意,就是想让你心里明白,一位王女,能够为神玉殿带来很多神玉浆,我把伊人水沁交给你,希望你能清楚,我究竟做出了多么大的让步。”
苏不谨点了点头说道:“答应您的事我会做,希望您能履行承诺。”
“好,我拭目以待。”
与神玉殿殿主谈完之后,苏不谨告辞离开。
悠月长老早就在外等候,她是个很有规矩的人,只是说要带苏不谨去天河玉城,至于苏不谨和神玉殿殿主究竟谈论了什么,悠月长老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
两人并肩而行,苏不谨也向悠月长老问一些情况:“敢问长老,天河玉城是神玉殿所有人都会参加的吗?”
悠月长老回答道:“并不是全部,修为要达到金仙境才行,太低的话,很容易在天河玉城中遇险,至于大仙境的长老们,是不被允许进入天河玉城的。”
“她们的修为太高,出手的话,会对天河玉城造成损伤,一代或许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可久而久之,损伤就会积累。”
“为了保护天河玉城,这才禁止大仙强者入内。”
“这也是好事,如果我们神玉殿自家大仙强者入内,那我们邀请的那些势力,也极有可能派出大仙强者,那样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苏不谨对天河玉城有了个大概的了解,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么此次的所有参加者中,实力最强的是哪一位?”
说到这个问题,悠月长老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忌惮之色:“说来可笑,也不怕不谨金仙你笑话,此次的最强者,居然不是我们神玉殿中的人,而是一名来自于五大家族的八重金仙,名为血衣灵,实力强的不得了!”
苏不谨虽然已经听神玉殿殿主提过这个名字,但她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长老,您也是八重金仙,想来应该能与这个血衣灵一战。”
悠月长老苦笑了两声说道:“不谨金仙,你根本不明白金仙八重和金仙八重的差距有多大,我虽然也是金仙册上的强者,可我的排名是第二十五,只是八重金仙初期,而血衣灵排名第十三,在金仙八重中积淀已久,少说也是金仙八重后期,不知道有没有突破到金仙八重巅峰。”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是血衣灵的一合之敌,毕竟金仙六重之后的每个小境界,比起一整个大境界都差不了多少,金仙的数量本就不多,能突破到金仙六重以上的更少。”
“至于金仙八重,那可是凤毛麟角,血衣灵在金仙八重中都是佼佼者,可想而知,她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说完,悠月长老还不忘提醒道:“不谨金仙,我早就听闻你的战力非凡,可要是遇到血衣灵,你还是躲着点的好。”
苏不谨淡然一笑说道:“既然她这么厉害,那我想躲也躲不掉,见机行事吧,该来的总会来。”
说话间,两人终于来到了神玉殿的最深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漩涡。
这也是通向天河玉城的入口。
此时,空间漩涡前挤满了人,陆陆续续的进入其中,皆是一脸的迫不及待,有神玉殿的女仙,也有外界受邀而来的女仙,个个都颇为期待,想要从中得到机缘。
悠月长老解释道:“当年祖师玉王陨落之前,开辟出了这处空间,她的尸体化为一条天河,流淌于其中,历代神玉殿就在里面修筑了一座城市,以此祭拜她,便是天河玉城,不谨金仙,随我进去吧。”
苏不谨也不迟疑,点了点头,就跟着悠月长老进入了其中。
......
这里面是一座广袤的天地,周围皆是雾茫茫的。
只见一条无边无际的长河,蜿蜒曲折,宛如盘踞的白龙,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神奇的是,河水中有点点星光,吸引了苏不谨的注意。
“这是......”苏不谨震惊的发现,流淌的河水中,竟是漂浮着一颗又一颗的仙石。
“这就是天河。”悠月长老对苏不谨的反应并不奇怪,笑着介绍起来,“天河,我们神玉殿最具代表性的东西,据说是玉王的仙力所化,因此河水中有无数颗仙石。”
“而且,天河会主动吸收天地之间的真气,重新凝聚仙石,如此一来,仙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苏不谨闻言,颇为羡慕的说道:“妙啊,这天河堪比一座仙石矿!”
悠月长老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止如此,天河中除了仙石之外,还有别的机缘,我们的这位祖师玉王,当年为了创建神玉殿,广搜天下资源,功法,神器,仙术,仙丹......一应俱全,她死后,这些东西全都流落于天河之底,若能从中得到一样,也算是不虚此行。”
在悠月长老说话之间,苏不谨可没闲着,已经有了动作,以她那强大的念力,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天河之底,有着无数道非比寻常的气息呢?
只见苏不谨来到天河旁边,俯下身来,一只手探了进去。
“慢着!”悠月长老见状,急忙出声阻止,“天河看似平静,其水流中充斥着狂暴的仙气肆虐,若是以肉身触碰,后果不堪......”
悠月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一时间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只见苏不谨的手,伸入水流中后,并没有想象中手被绞碎成血沫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