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人很吵。”兽牢里的水心儿慢悠悠的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一群人震惊的朝人看过去。
“她,她,她……”
“二爷人没死,人没死!”几人眼里含着激动的泪光。
男人气得一巴掌直接甩过去“老子不瞎!”
水心儿摸着怀里的斑斓小老虎懒洋洋的开口“先生这么早就来看我,可谓荣幸。”
“你怎么做到的?”
“一群孩子罢了,挺可爱的。”水心儿用寥寥一句概括了她昨天晚上花了两个小时才有的战果。
男人望过去,看着水心儿怀里那比他还要粗壮的老虎,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左手一只老虎,右手一头狼,就这样被她放肆的撸玩。
他不敢想象南宫憬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身边。
此时门口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下人汇报情况“二爷,大小姐来了。”
听见这话,男人才稍微顺心一点。
恶狠狠的目光落在水心儿身上“把人带走!”
水心儿听闻,也不惊慌,只是撸猫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几分“乖~”
两个下属走进兽牢,打算将人拖出来,手刚碰上去,几只老虎和狼蜂拥而上死死的咬住他们。
“啊啊啊!——”
“救命救命!救救我……”
仅仅几秒原本还大喊大叫的两人就没了声。
水心儿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男人气得一脸阴沉,又一脚踹在驯兽师身上“混账,还愣住干什么,还不救人!”
驯兽师被踢倒在地,随后又慌张的爬起来“是,是二爷。”
驯兽师很快将之给驯服,关进了黑屋里。
水心儿的行为彻底惹怒了男人。
“将人绑起来!”
很快水心儿就被五花大绑的推了出去。
男人进了房间,只见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气质出尘,容颜似乎江南女子般透着温婉大气。
“大姐。”
还没开口女人就瞌睡了起来“咳咳。”
“二弟,人呢?”
“人马上带过来。”
男人看着坐在轮椅上,弱不禁风的女人打起了寒暄“只不过大姐这身子,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老样子,需不需要我找个人看看。”
“不用,既知道是老样子,那也没法子,就这样吧。”女人显然也将这具残缺的身子看淡了。
男人笑笑不再说话,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关心。
“进去。”
两名下属动作粗鲁的将人给推了进去,水心儿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膝盖和手肘被地面摩擦,很快就冒出了血珠。
女人微微抬眸,眉心紧蹙“怎么回事,还不将人放开!”
男人解释着“大姐,这人很是狡猾,不能……”
女人却不管“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本事,可别耽误我的计划。”
没办法,男人只得吩咐将人给放开。
身上的麻花绳被解开,嘴里的布也被拿开。
得到自由的水心儿揉了揉酸痛的腮帮子,酸涩感十足。
“站起来,让本小姐看看。”女人命令道。
闻言,立马就有人将水心儿扶起来。
女人打量了水心儿几眼,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讶,几秒过后却又露出失望。
女人打量水心儿的同时,水心儿也在打量着面前坐轮椅的女人。
双腿盖了毯子,手臂纤细,骨头比寻常人突出不少,而且空气里还隐约散发着一股怪味,是檀香和多种药味的混合。
腿疾,时间很久了,要不然身体也不会消瘦成那个样子。
精神还能维持的如此只好,肌肤也没有变得蜡黄,全归功于本家的实力雄厚。
她刚听到男人叫她,大姐。
她仔细观察了,但可惜的是两人相似之处不高,不能定义两人是姐弟关系。
“头发不行,颜色不对,太短了,那人喜欢黑长发。”
“还有,拿特效药来,伤一点都不能让人看出来。”女人再次命令道。
男人有些疑虑“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刚想开口又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水心儿,挥了挥手。
身边的下属立马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走过去强迫水心儿吞下。
女人抽回视线看向男人“二弟,你的目的只想报复南宫憬,绑架她的女人,让他情急之下出岔子,顺带抢他的货。”
“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货你也抢了,那边也知道了他动用所有关系找人的事,已经生气了。”
“那大姐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女人看向水心儿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暗。
面对女人的有所保留,他有些不悦“大姐,双方合作总得坦诚相见吧。”
女人冷静的盯着男人“二弟,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利。”
男人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女人说得也没错。
人是他绑架的,现在女人接了手,那到时候可就跟他没关系了,知道少些总是好的。
以女人恨南宫憬的程度,肯定不会出卖他的。
水心儿站在一旁,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就看见两人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但却完全听不见一个字。
女人缓缓将轮椅划到水心儿面前,低垂着眉眼欣赏着自己腿上毯子上所秀的繁琐花纹。
下一秒就有人按住水心儿的肩膀,一脚踢在腘窝上,水心儿被迫跪了下去。
女人慢慢的抬起眼眸,将消瘦的手搭在那张能掐得出水的脸蛋上,肆意游走,墨眸里的情绪道不尽说不明。
“年轻真好,瞧着花容月貌的脸蛋,哪个男人看了不沉溺于此。”
身旁的属下一听赶忙附和“大小姐,您才是整个京都最漂亮最尊贵的女人,哪是这些妖艳贱货比得上的。”
水心儿听不见只觉得那长长的指甲划在她脸上,让她难受,而且女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毛骨耸立,水心儿挣扎了两下。
见人反抗,女人眼神刹那间变得阴鸷,单手掐着水心儿的下颌“南宫憬把你养得这么娇嫩,是该让你吃吃苦头。”
随后,女人一把将人推开,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帕子嫌弃的擦着自己的手,随意的开口“将她洗干净了,按照我说的标准去改。”
趴在地上的水心儿被人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