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宛如她曾经几度旅游回来之后一样的光景。
水心儿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自己的花店。
时隔之久她都不知道花店怎么样了,店长都消失了,那店也不知道是会被查封还是怎么的。
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花店的大门还开着,还有不少的客人进店。
水心疑惑了,店长都没在,谁给员工发工资呢?
怀揣着探究,水心儿慢慢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卿卿我心,小姐请问要挑选什么品种的花?”
开口甜甜的笑容满满的,是小林,水心儿是认识的。
但是由于水心儿戴了口罩,所以小林一时没认出来。
水心儿点了点头,往里面走。
小林以为顾客是要走走看看便没拦,直到水心儿轻车熟路的绕到后面,小林才发现不对劲。
出声阻止“小姐,后面不可以进的。”
水心儿却从柜台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一把钥匙,起身绕到后面的休息室里。
“小姐,你不能……”
“小林,是我,我有急事。”水心儿揭开口罩将脸露出来,确定人看见后又快速将口罩戴好。
“心儿姐姐!”
吃惊过后是惊喜,惊喜过后是惊吓。
小林捂着自己的嘴东看看西看看。
“心儿姐姐,这一年你去哪了,我们都联系不上你。”
水心儿拿着钥匙打开休息室的门,从里面找到她公寓的钥匙,还有身份证钱包什么的。
“小林,我不在一年,谁给你们开的工资?”
“心儿姐姐,你不知道,自从你失踪了,店就被一个长得又高又帅的男人接管了,他说,他是你未婚夫,店里的很多事都是心儿姐姐未婚夫的助理在处理。”
“未婚夫?”
她哪来哪门子的未婚夫?
“叫什么名字?”
“心儿姐姐你自己的未婚夫你不记得名字?”小林有些惊讶。
“那个助理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修,对,姓修。”小林思考了一会才确定道。
此话一出,水心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突然又想到什么开口问“最近半个月呢?”
小林点点头“以前是会有保镖一直在店里,后来就是每天早上开店和每天晚上下班时会有人来。”
“每天?”
“是的心儿姐姐,每天都来。”
“心儿姐姐,你这一年是不是和你未婚夫全国旅游了啊,连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不见了要报警呢!”小林从甜蜜幸福的模样转变为义愤填膺。
“知道了,那个,小林,我还有事,先走了。”水心儿知道这店她也不能久留。
小林年龄不大20出头,活得没心没肺自然是巧不出水心儿的异常,还开心的挥手“好,心儿姐姐慢走。”
小林笑嘻嘻的模样很快引来其他店员的注意。
“小林,刚才的客人是?”
“笑笑姐,那是店长姐姐。”
“店长回来了?”
*
水心儿去手机店买了一部手机,换了卡,登上自己的微信。
上面无数的信息她暂时先忽略掉。
一年的时间,她的银行卡又多出了100万,加上之前剩下的五十万。
按照之前齐霖和曲清河给她的账号将钱给转了过去。
随后想了想又转了二十万给任非常。
之前是她没有,现在她有了,先前也答应过,理应转过去。
不过,既然任云蕊已经回去了,那她也不该和S国的有交流。
水心儿果断的将任云蕊的手机关机然后扔进了垃圾箱里。
然后……水心儿来到了萧炎轩常住的公寓门口。
欲敲门的手,迟迟落不下去。
她知道她们已经分手了,一个合格的前任就是像死了一样。
可……她想救妈妈。
她知道自己在南宫憬面前就如同蝼蚁似如草芥。
也许,也许轩哥哥会有办法的……
半响她还是将手垂下,转身离去。
万一轩哥哥有女朋友了她这样私下见面不太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水心儿刚走出公寓门口,一辆黄金三叉戟朝她驶来,她本能的多看了两眼。
心里想着,等妈妈安全回来,她会更努力赚钱,也买一辆拉风的玛莎拉蒂带妈妈出去兜风。
“心儿!”声后传来颤抖的呼喊。
水心儿停下脚步回眸望去。
“心儿!”
“心儿,是你太好了,真的是你!”
疾风掠过,水心儿被抱了个满怀。
水心儿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心儿……”
一声低喃,包含着无数个日夜的想念。
“我……”
水心儿原本是想出声安慰的,可一开口却又忍不住哽咽起来,眼眶润润的。
“轩哥哥……”
“心儿,你怎么回来的?”
“有没有受伤?”
萧炎轩后退一步,无比认真仔细的检查,却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看见了淡淡的红痕。
神情一下变得紧张“你的手,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水心儿微微一笑抽出自己的手“没事,不疼的。”
“心儿,外面风凉,进去说。”
“哎……”
萧炎轩将人拉进了自己的公寓里。
水心儿站在玄关处,有些不敢进去“我来,你女朋友会误会的。”
萧炎轩看向她的眼神无比坚定“心儿,你就是我女朋友。”
水心儿张了张唇。
一年之久,轩哥哥还没找女朋友么……
一年多不见,萧炎轩自然是有很多话想说,可开口既是尴尬“心儿,你怎么……”
水心儿自然明白下面未说的是什么。
可她现在已经逃出来了,有些事情可以晚些谈。
“我妈妈,被南宫憬给绑架了,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忙?”
“伯母在南宫憬手里?”
萧炎轩沉默了一会儿,之前只顾着找心儿,从来没有去探查过伯母的行程轨迹。
水心儿见人脸色并不轻松开口道“不为难的,如果轩哥哥没有办法,我再找其他人。”
“心儿要找谁?在京都,谁又能奈何得了南宫憬?”
之前惨绝人寰的那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如粗麻的线与他的血肉粘黏在一起时,却被活生生的扯出来。
他已然分不清晨昏,只知道自己晕厥了无数次。
水心儿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她不能放弃,总有一法子能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