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稷山的意思,就是把欧阳志远当成了未来的女婿。
可是黄晓丽知道,欧阳志远没有可能会属于自己,他属于萧眉。
黄晓丽低下头,垂下长长的睫毛道:“爸爸,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黄晓丽没有否认自己和欧阳志远的关系,她为的是欧阳志远以后的仕途。
黄稷山一听女儿这样说,还以为女儿害羞,不好意思说出来。
“姥爷,燕京在什么地方呀?很远吗?”
一帆很会黏人,自从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自己的姥爷之后,小丫头就没有从黄稷山的怀里下来。
“呵呵,一帆,燕京离这儿很远,有时间,姥爷带你回燕京,去找你姥姥,你姥姥很想念你妈妈。”
黄稷山笑道。
一帆笑嘻嘻的看着姥爷道:“那爸爸一起去吗?”
黄稷山笑道:“当然一起去了,到了燕京,姥爷抱着你去看长城、去看升国旗好吗?”
一帆一听要去燕京,去看长城,去看升国旗,小丫头高兴地又蹦又跳。
“谢谢姥爷。”
一帆高兴的亲了姥爷一下。
这时候,欧阳志远端着几个菜走了出来。
“哇,爸爸做的菜好香呀。”
一帆笑嘻嘻的看着爸爸道。
欧阳志远道:“一帆,去洗手,一会给姥爷端酒。”
“好的,爸爸。”
一帆懂事的从黄稷山身上下来,去洗手。
黄稷山洗完手后,欧阳志远拿出来两瓶玉春露笑道:“黄伯父,来,您尝尝我们傅山泉水酿造的本地酒。”
欧阳志远说完话,两瓶玉春露,都被他打开。
股股清凉的淡雅幽香,在瓶口飘了出来,沁人心肺。
“好酒,玉春露,哈哈,志远,你怎么有这种极品美酒?”
黄稷山一闻这淡雅的酒香,就知道这两瓶酒,就是在燕京高层流传着一种极品美酒。自己有幸搞到了三瓶,自己喝了一瓶,剩下的两瓶,自己送了领导。
茅台酒太烈,上层的领导们,都不敢喝这种烈酒了。而玉春露的口味平和淡雅,让燕京的领导们,很是喜欢。
欧阳志远的玉春露,在省城南州红楼,送给江石集团董事长江中石、山南酒业集团董事长秦剑,上调到国家能源部、王倩的父亲玩瑞国他们的玉壶春,有很多都被转赠到燕京领导的手里。特别是前几天,欧阳宁静和秦墨瑶带进燕京的那批玉春露和神仙醉,秦副总理和霍老,以及谢老将军,都把玉春露转赠给了很多人。
现在,在燕京的上流社会,对于喜欢喝酒的领导们,谁拥有一瓶玉春露,就像有了宝贝一般。
现在黄稷山看到,欧阳志远竟然像开启一般白酒的样子,开了两瓶玉春露,顿时露出了很惊奇的神情。
黄晓丽一听父亲这样说,笑着道:“爸爸,您知道,这种玉春露是谁酿造的吗?”
黄稷山看着女儿道:“是谁酿造的?”
黄晓丽笑道:“就是志远的父亲酿造的。”
“什么?晓丽,你说这种酒是志远的父亲酿造的?”
黄稷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欧阳志远笑道:“黄伯父,是我父亲酿造的。燕京的那些玉春露和神仙醉,都是我送出去的。”
黄稷山笑道:“呵呵,志远,那些酒都是你送出去的?不错,在燕京,人家送我的玉春露,我都没舍得喝,最后送给我的老领导了。”
欧阳志远一边给黄稷山倒酒,一边笑道:“呵呵,黄伯父,今天咱爷俩就多喝几杯。”
黄稷山笑道:“好!”
欧阳志远是晚辈,首先敬了黄稷山三杯酒。
“呵呵,好酒,真是好酒呀。”
黄稷山连喝了三大杯玉春露,心里很是高兴。
黄晓丽看着父亲高兴的样子,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来了。
“姥爷,一帆给您端两杯酒,好吗?”
聪明而可爱的一帆,笑嘻嘻的看着姥爷,给姥爷端起了酒。
“呵呵,一帆,姥爷谢谢你。”
黄稷山高兴的接过酒杯,连续喝了两杯酒。
“爸爸,女儿不懂事,给让您和妈妈担心了,爸爸,对不起。”
黄晓丽给父亲端了两杯酒。
黄稷山喝完酒,叹了一口气道:“晓丽,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但愿你能忘记过去,带着你未来的夫婿,到燕京来,你妈妈很想你。”
黄稷山说着话,看了一眼欧阳志远。
阅人无数的黄稷山,一眼就喜欢上了女儿现在找的欧阳志远。小伙子不错呀。
“好的,爸爸,过一短时间,我去看妈妈。”
黄晓丽的眼圈红了。
“嘻嘻,姥爷,我要去看姥姥。”
一帆又黏在黄稷山的怀里。
“呵呵,好,一帆,姥姥和姥爷在燕京等你们。”
半个小时后,随同黄稷山一起来的一位工作人员走进来,小声道:“黄部长,时间到了。”
黄稷山喝干了杯中的酒,站起身来道:“晓丽、志远,今天夜里我还要赶回燕京,一帆,姥爷今天不能陪你了。”
一帆看着姥爷道:“姥爷,您要回燕京吗?”
黄稷山抱起一帆道:“是的,一帆,姥爷要回燕京。”
黄晓丽接过来一帆道:“一帆,姥爷还有事,咱们下去,去送姥爷。”
说话间,众人走下楼。
欧阳志远从越野车里,拎出两箱玉春露,放进黄稷山的轿车里道:“黄伯父,这两箱子玉春露,您带回去。”
黄稷山笑道:“志远,两箱子,太多了。”
黄晓丽道:“爸爸,路上小心。”
两位工作人员,发动了轿车。
一帆挥舞着小手道:“姥爷,再见!”
黄稷山从窗户挥着手道:“一帆再见。”
黄稷山的轿车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周天鸿的车队,远远的跟在了后面,一直送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
入口处,停着几辆轿车,在等候黄稷山。
黄稷山的轿车,在那几辆轿车的簇拥下,向前开去。
“妈妈,姥爷在燕京干什么?”
一帆搂住妈妈的脖子,小声的问道。
黄晓丽笑道:“姥爷呀,在燕京给人安排工作。”
一帆调皮的一皱小鼻子道:“妈妈,我也要姥爷给我安排工作。”
黄晓丽在一帆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呀,等到我们一帆长大后,就让姥爷安排个好工作。”
黄晓丽伺候女儿睡下后,来到了客厅。
欧阳志远看着黄晓丽,轻声道:“晓丽,祝贺你,和黄伯父相见。”
黄晓丽一边给欧阳志远倒了一杯水,小声道:“谢谢志远。”
欧阳志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道:“晓丽,你和黄伯父有几年没见了?”
黄晓丽眼圈一红,点点头道:“六年了。”
欧阳志远伸出手来,握住了黄晓丽的手。
黄晓丽叹了口气道:“六年前,我和王世强的婚事,遭到了爸爸和妈妈的激烈反对。爸爸妈妈并不是看不起一无所有的王世强,爸爸一直在中组部工作,阅人无数,他给我说,王世强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当时我太年轻,再加上任性倔强,我以为爸爸看不起王世强,才阻挠我们的婚事。结果,我和王世强不辞而别,来到了傅山。王世强刚开始并不是你见到的那样,他开始,也是很有上进心,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挫折,王世强终于消沉了下来,他开始赌博,后来发展到吸毒,无可救药。”
黄晓丽说着话,眼睛里充满着泪水。
欧阳志远握住了黄晓丽的手,拿出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晓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黄晓丽道:“我对不起爸爸和妈妈,是我辜负了他们,我没有在他们面前尽孝,但爸爸和妈妈一直在关心我。”
欧阳志远轻轻的拥着黄晓丽,安慰着她。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欧阳志远回到了傅山中药厂。
萧眉和冯秀梅已经回到清风园别墅去了。
欧阳志远直奔生肌膏车间。
今天值班的是刺芒特战队第一战斗小组,组长张立国带领五名特战队员,就守护在盛放母液实验室的外面。车间的外围,还有战士在巡逻。
张立国看到欧阳志远亲自来检查,连忙上前迎了过来。他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刺芒特战队第一战斗小组张立国前来报道,欢迎欧阳上尉来检查工作。”
欧阳志远回了一个军礼道:“立国,这几天要特别注意,有人在打我们生肌膏的主意,而且对方也是特战队。”
张立国一听,神情顿时变得极其凝重,大声道:“任何国家的敌对分子,只要胆敢前来盗窃我们的成果,一律全部击毙。”
欧阳志远巡视了一遍自己配制母液的实验室,还是比较满意这里的保卫措施。
外面有战士巡逻,里面我们特战队的一个战斗小组,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看来,秦剑的燕京酒水订货会,自己是去不成了。
最近,自己哪里都不能去,这里的保卫最重要呀。
山泽田野手上的眩光戒指是特战队的装备,他肯定和日本人神风特战队有关,对此,自己绝不能够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