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那幅你儿子高不可攀,冰清玉洁的样子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你让一个黄花大闺女上赶着亲你的儿子真的合适吗?就算这个黄花大闺女是个板刷头。
太后和沈清音看到栗喻安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也不再催她,倒是相视一眼笑了笑。
哎,太后和长尊长公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看看小朋友亲嘴而已,摊手。
【亲亲,快去呀,你只要亲小哥哥一下,他就醒啦!你忘了这回要不是小哥哥,你也救不回清音师父啊!】
看到太后和清音师父都在助攻的小团团不甘落后,我才是大粉头,绝不能让旁人抢了我的风头!
“说真的,就算不通过他,带着我的证据我也一样能说服太后让我带人去救师父。”栗喻安在心里理智的回复道。
【就算你这么说,但是你有更大的可能连太后都见不到,等太后睡醒了黄花菜都凉了!】
小团团无情的吐槽,我出息了!主神霸霸!我都敢吐槽我的大佬宿主啦!小团团雀跃地想道。
栗喻安听到和自己不停抬杠还阴阳怪气的小团团的话,忍不住额头上爆了个“井”。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傅庭轩走之前对自己说的话,算了,我这个人就是不能欠人人情,不然浑身都难受,她自我安慰的想道。
想罢,栗喻安总算做完了心理建设,慢吞吞地从软榻上娜下来,在宫女在搀扶下来到了傅庭轩的床边。
等她摸索着慢慢在傅庭轩的床沿上坐下后,宫女便收手退到了一边。
正准备俯身的栗喻安,感到了屋内几道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觉得她刚刚按下去的青筋又开始忍不住疯狂的跳了起来。
她忍无可忍的抬起头,只见刚刚还在盯着这边看的众人,“唰”的一下纷纷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总之就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强忍着怒气,栗喻安转回头又一次朝着傅庭轩探去,就在马上要亲到的时候。
再一次感到炙热的目光,栗喻安恶狠狠地看过去。
只见沈清音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毫不避讳,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而她身边的太后,倚在静容的身上,一脸慈祥的姨母笑看着自己。
不是,好歹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觉得这样合适嘛?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的嘛?之前教我规矩时候的那股矫情劲哪去了?
看到这两人这样栗喻安瞬间泄了气,什么脾气都没了,转过头快速地亲了傅庭轩一下便马上直起了身子。
不一会儿,还没等宫女扶着栗喻安从傅庭轩的床边完全离开,他便完全苏醒了过来。
刚刚苏醒的傅庭轩看到正准备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栗喻安,突然皱了皱眉头,不假思索的便直起身,伸出手一把将栗喻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而原本就还没恢复将大部分力气都靠在宫女身上的栗喻安在傅庭轩这使了力的一拽之下竟是失去了重心,瞬间反应不及瞪大了眼,直直的往他身上倒去。
“啊!”看到这一幕,太后不禁惊吓出声,虚虚的用手捂住眼的同时还忍不住偷过指缝向着床边看去。
没想到栗喻安竟然这么弱不禁风的傅庭轩,一时之间也是愣了愣,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人抱了个满怀。
“呵呵,没想到小王爷这么风光霁月的人竟然对个秃子有非分之想。”
被傅庭轩拥在怀中的栗喻安,感觉自己气抖冷,一脸恶意的扯着嘴角看着他说道,说完便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来。
傅庭轩怕扯着她的伤口,忙松开了搂着她的手,不过嘴上是半分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呵呵,说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又乘着本王昏迷之际偷偷的轻薄了本王。
本王拉住你也不过是要与你清算此事,没想到你竟然还乘机倒入本王的怀中,又想借此占本王的便宜。”
没想到!小王爷有生之年竟然占了一会上风,瞬间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病痛全消,顿时能多干他两碗大米饭!
说完他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栗喻安。
呵呵,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霸霸,看到傅庭轩得意忘形的样子,栗喻安眼色渐冷,要是眼刀能杀人,估计傅庭轩已经被凌迟处死了一百次了。
“咳咳.......”在边上围观了半晌的太后和沈清音,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总算是忍不住提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想到屋里还有旁人,傅庭轩和栗喻安同时转头向咳嗽出声的太后看去。
“既然你们二人都无甚大碍了,便在哀家这好事休息把,等栗或将证据取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再搬回你自己的宫内,折腾了一晚上都乏了,哀家这就先带着清音走了。”
说完便也不问傅庭轩和栗喻安的意思便直接带着沈清音便走了,连个余光都没留给他们。
而刚刚重伤未愈的栗喻安看到自己的待遇,又是那个传说中的软塌时,无可抑制的黑了脸。
难道偌大的太后宫内就不能允给我这么个重病号一个房间吗?沈清音你好歹是我的师父,我还刚刚舍命救你,你就这么看都不看我一眼,把我留在一个男子的屋内毫无心理负担的走了吗?
呵呵,我看透了,你们都没有心,栗喻安脸色阴沉的坐在傅庭轩的床边,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冒着黑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毁灭地球。
“你要是不想睡软塌,本王把床铺让与你便是,莫要这副气的恨不得大开杀戒的样子了。
明明是个顶好看的姑娘,总是做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到时候你可别想赖在本王身上。”
正在生闷气的栗喻安突然听到了傅庭轩说的话,整个人仿佛连带着黑气都凝滞了,她愣了愣然后回头看了一边床榻上已经支起身的傅庭轩。
看到他一脸正色的看着自己,脸上竟是难得的认真,语气竟是不带半分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