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雨天的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看到一缕残影。
瞬间,南宫雨天奔至酒店门口,然后一跃而起,一拳砸在了牌匾上方的墙壁上。
半边墙壁被轰塌,死死固定在墙壁上的牌匾也松了下来。
只见南宫雨天伸出双手,抱起那写有‘涟漪云裳’四个大字的牌匾,重重的落地了。
“何人敢在此处闹事,不知道这里是南宫家的产业吗?”
“这次好玩了,走,去看看热闹。”
“有人砸了南宫家产业的招牌,哈哈,有趣了。”
呼啦啦一大票人从酒楼中冲了出来,其中有来这里玩的客人,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有一些客人则觉得刚才的事打扰到了他的雅兴,所以他要出头教训一下对方;其中还有这家酒楼的打手和管事。
只见,南宫雨天正背对着他们,抱着牌匾立在原地。
当看到那穿着破衣服的纤弱背影时,那群冲出来的人心头第一时间升起的不是怜爱,而是觉得,那背影看起来就很弱,应该很好欺负。
“喂,臭丫头,知不知道你打扰了大爷我的雅兴?”一个年轻人怀里抱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走上前来,十分威风的叫嚣道。
“不管你是谁,来这家酒楼闹事,算你倒霉,下次记得闹事前看看清楚。”酒楼掌柜阴沉着脸说道。
话音刚落,一群打手已是拿着武器逼近了南宫雨天。
只见,南宫雨天只是轻轻抚摸着牌匾上的字,然后,她不去管身后的叫嚣,也不去管逼近的打手,只是默默地抱着牌匾,缓步离开了。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雄壮宛若天神般的男子身影挡住了那群人看南宫雨天的视线。
“降世天魔……”酒楼掌柜微微错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喂,大块头,你是什么东西?赶紧让开,否则大爷我连你一块收拾。”那威风的年轻人说着,已是轻笑一声,抬手唤出了自己的降世天魔。
大战神随意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家小主人只是取回属于她的东西,更何况,这种风花雪月之地,起个浪一点的名字岂不是更好,那块牌匾放在这里,浪费了四个好字。”
“你他娘的什么意思?你说我们浪?”
“喂,把话说清楚,别以为你是降世天魔就牛笔了,就跟谁没有降世天魔一样。”
大战神轻笑一声:“总而言之一句话,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擅自越过者,死。”
这句话,可就有挑衅在场所有人的嫌疑了。
来这家酒楼玩的,没有一个是小人物,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大多数也都有随身的降世天魔。
大战神此言一出,立刻激怒了所有人。
一头头降世天魔被放了出来,周围的行人立刻退而远之,但行人们并未走太远,而是在一旁看着热闹。
果然,圣神界的人跟之前大部分行星上的人类都不太一样。
“今天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难解心头之恨。”
“跟他还废什么话,一起上,撕碎他。”
“之后还要把他的主人抓回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行。”
“区区一头降世天魔而已,竟敢如此嚣张,在这里,你可没有跟人类说话的份。”
霎时间,数头降世天魔已是冲向了大战神。
大战神淡然一笑,缓缓抬起了左掌:“这对于你们,或许是种解脱。”
言罢,大战神掌中出现了五枚旋转着的小火球,只见他随手一抛,火球飞了出去,瞬间没入五个降世天魔体内。
紧跟着,火焰升腾起来,顷刻间,将五个降世天魔烧成了灰烬。
火焰之中,大战神再一次抬起了手,看向了那些叫嚣着的人类:“而对于你们,这就是惩罚。”
嗖……
数十道血色光束飞出,一一将那些人类的身体穿透。
那只是一个针孔般粗细的小孔,然而,孔中却蕴含着狂暴的火焰之力。
只见,那针孔开始放大,并一点点灼烧着,蚕食着那些人的身体。
“一分钟后,大概就会化作灰烬了吧,可能有点痛。”大战神随口说完,转身大步离去了。
直到此时,直到看着自己的身体缓缓消融着,那群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知道他们惹到了一个强横无匹的人,更知道,他们即将死去了。
他们开始求饶,开始惨叫,但已经晚了。
其实别说是大战神,其他的稍微强一些的虚空真神都能秒杀他们。
这里是风华城,最强大的是南宫家,南宫家的精英子弟才有资格获得虚空真神级的降世天魔
,至于其他的贵族子弟,能有一个星辰真神级的,就属于很不错的了。
但这个世界上,从不缺乏白痴,大战神乃强绝无双的宇帝真神,连他战斗之前,都会仔细的衡量敌我差距,然而,有些弱者却自以为很强,很厉害。
归根结底,原因或许就是,大战神的强大,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而那些人的强大,是他人赠予的。
这世间,从不缺少仗势欺人的人,甚至,他们在外人面前,比他所依仗的那份所谓的势还要牛,还要拽。
就比如,南宫家最强的是南宫义,然而,南宫义在外面都不怎么拽,依仗着南宫义的那群年轻人,在外面却比南宫义还要牛气冲天百倍。
家门口,南宫雨天将牌匾放在地上,只见她的指尖处突然冒出了一团火焰,并缓缓点燃了牌匾。
“要烧掉吗?”大战神缓步从后方走来,问道。
“嗯,这是我父亲珍视的东西,涟漪云裳,我的母亲名叫苏云涟,那家酒楼的名字,正是父亲以母亲的名字命名的。”
“因为珍视,所以不想被玷污吗?”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惹了麻烦。”
“无妨,都解决了。”大战神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南宫家,族长的房间中,南宫雄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好你个南宫雨天,闹事闹到我的产业头上了,简直是得寸进尺,若不是父亲一再阻拦,我早就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