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将她搂回怀里,低头亲着她的小嘴儿,“你说朕想要做什么?”
“你说的一年为期是空话吗?”叶蓁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的怒意,她要是变成郡主,那他下一步是不是直接把她带进宫里了?
“朕说给你一年时间不假,一年是给你释解心结,不是让你嫁给别人。”说到这话,墨容湛自然想起太后差点给她和唐祯赐婚,他胸口荡漾的柔情全都变成醋意。
叶蓁有点心虚,低声说道,“这件事我是祖母他们决定之后才知道的,我已经想去拦着祖母别跟太后说的,不过还是慢了一步。”
墨容湛的大掌覆在她胸前,声音低哑地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朕没有反对,你就嫁给唐祯了?”
“那我除了你,还谁都不能嫁了?”叶蓁星眸瞪向他。
她清亮澄澈的眼睛在夜色中像晨星一样漂亮,更因为生气而显得流光溢彩,墨容湛心里阵阵发软,低哑醇厚的声音显得更加坚定,“除了朕,谁敢娶你。”
叶蓁越发觉得跟师父去怀江是对的,她现在有点害怕对着墨容湛。
墨容湛拉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探去。
“不许这样!不要……”叶蓁碰到他的灼烫,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急得要缩回自己的手。
“那你愿意看着朕去找别的女子?”墨容湛强迫她握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哑地问着。
叶蓁跺脚叫道,“你宫里多的是妃嫔,你去找她们!去找她们。”
“你就不吃醋?”他宫里的妃嫔哪个不是勾心斗角希望多得到他的宠爱,就连表面看起来端庄大方的徐慧茹也不过如此,看到他对夭夭好了一些,立刻便想要利用叶蓁来让他厌恶夭夭,偏偏他怀里的小丫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吃醋?叶蓁觉得她真的一点都不会吃醋,她才不管他想要宠幸谁,只要别来找她就行了。
她的沉默让墨容湛的心有些往下沉,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卷着她的小舌和他缠绵缱绻,“小娇娇,你真甜。”
叶蓁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想推都推不动他。
墨容湛纾解过后,趴在她身上低喘着,他好歹也是一国帝王,如今为了个小丫头,居然还不能尽情地享受房事,偏偏他还觉得甘之如饴,这样和她亲吻缠绵,竟比与其他女子在一起要让他痛快百倍。
“你起来!”叶蓁忍着难受,看都不想看自己那只酸麻的手。
“夭夭,你乖乖的,以后不管是谁跟你说成亲的事,都不许应下,朕不想用强迫的方式让你进宫。”墨容湛主动离开她的身子,过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替她擦拭他留下的痕迹。
叶蓁气怒地叫道,“难道你现在不是在强迫我吗?”
墨容湛深幽的眸子灼灼地看着她,低声说道,“朕今天得知太后要给你赐婚的时候,很生气,从来没一个女子让朕这么牵肠挂肚,也没人能够让朕这么动怒。”
以前只觉得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可笑,哪有帝王为了个女子这样荒谬行事,他今日只听到她要嫁给别的男子,已经怒得想要杀死所有觊觎她的男子,难道不可笑吗?
叶蓁想说她一点也不稀罕他的牵肠挂肚,不过她深知这话说出来的后果,便紧抿粉唇什么都不说了。
“夭夭,朕知道你还不愿意嫁给朕,将来你总会心甘情愿的。”墨容湛亲了亲她的面颊,“不许再躲着朕了。”
“那你说话算话,不要再来陆家。”叶蓁小声地说道。
墨容湛低笑出声,“那朕想着你了怎么办?”
这个混蛋跟她以前所知道真的是判若两人,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无赖。
“我不想你。”叶蓁哼道。
“你再叫朕一声。”墨容湛舔吻着她的肩膀,这么娇这么软的小人儿,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好像每和她相处一次,她便在他心里埋得更深了。
叶蓁从善如流,“皇上,请自重。”
“玄颢。”墨容湛将自己得字告诉她,他想听她叫他的字。
“我怎么能叫您的名字。”叶蓁撇开脸,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字叫玄颢。
墨容湛在她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声,她还是不肯打开心扉接受他。
“夭夭……”他低声地叫着她。
叶蓁避开他的目光,有些急声地说道,“你还不快回去,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朕不走了,发现了更好,朕明日就下旨册封你为皇后。”墨容湛在她身边躺了一下,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
“不行,你快走!”叶蓁是真急了起来,坐起来要推他。
她身上薄被滑落到腰间,胸前一阵凉意,她才想起她里面还什么都没穿,叶蓁惊呼一声,急急要抓着薄被重新盖住自己。
墨容湛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扑倒,大手更是将薄被给扯开了。
叶蓁不着寸缕,墨容湛目光深幽暗沉,湿热霸道的吻落在她身上。
“别……”叶蓁呻了一声,又是那样酥酥麻麻感觉蹿遍全身,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墨容湛的吻落在她的小腹,声音低沉暗哑地说,“让朕尝一尝……”
叶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墨容湛,墨容湛,你快走,不要这样,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墨容湛含了笑说道。
她说不出自己哪里难受,那感觉像是从身体里深处蔓延到四肢的,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了。
墨容湛忽然拉开她的双腿,他的双眸黑得暗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克制力,居然还能忍着没有要她。
他热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双腿间,叶蓁已经被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要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他湿热的唇舌。
他怎么可以吻她那里!
叶蓁只觉得自己脑海里好像有一根弦断开了,更加激荡的酥麻感将她淹没,她所有的知觉都只剩下他进进出出的唇舌,时而深入时而轻弹,她觉得她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