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换衣服,她丢下孩子去帮忙,还这半天不回来,这话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更何况还是在别人家里面,就很不成体统。
王淮南皱眉看向宗画:“你倒是什么都知道!人家李大人去干什么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出去消食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呀!”宗画说,“李大人身上都是酒,县主好生心疼——”
“你个娼妇!”突然,苏妈妈一个箭步冲进来,举手就给了宗画一个大耳瓜子,怒火冲天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好歹也是太傅府上的姑娘!怎么就学的这样一身阴毒淫贱的本事?
居然给我们哥儿下那种药?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强,踹倒门去水里泡着,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他睡一起又讹上我们哥儿?”
所有人都惊呆了,呆呆地看着他们。
宗画也惊呆了。
她其实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苏妈妈居然会突然跑进来打她。
“你以前是怎么被陛下指给我们哥儿的?”苏妈妈又说,“你去投奔了魏王妃!魏王妃故意在陛下面前提起你,说你对我们哥儿一往情深!
嫁进来后,你就想方设法地想要害我们县主!
这些,我们哥儿和县主看在宗家的份儿上,都不跟你计较,好好的把你放回家,让你重新嫁个好人家!
你倒好,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害他们!
我跟你说,我们哥儿要是好好的也就罢了,要是因为你下的药有个什么好歹,我老婆子就拼了命——不,你还不配我给你陪葬呢!我们县主一定会将你绳之于法!下半辈子坐牢去吧你!”
苏妈妈骂了这一通,气总算是顺了不少,狠狠地瞪着泪流满面的宗画。
王淮南过来劝:“苏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苏妈妈指着宗画:“你问她!”
宗画哭喊:“你这个疯婆子!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吧?我也就刚才出去无意当中碰到了李大人,我给他下什么药了?”
苏妈妈冷笑:“你现在可以不承认!等我们哥儿清醒了,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嘴硬!”
宗画还要说什么,宗母拉着她进里屋去了。
……
温黄醒来,看到李禛坐在她身边,满眼的歉疚怜惜之色。
“你醒了?”温黄问,声音有些脆弱。
李禛伸手碰了碰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有手臂上的淤青,低低地问:“昨天晚上……后来我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温黄起身坐起来,就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小腹酸痛,身上也有些疼。
脑海里出现昨天晚上李禛那强硬控制她的手臂,温黄瞥了他一眼,默默地穿衣。
“对不起。”李禛说,“还……疼吗?”
“你说呢?”温黄有些委屈,“李禛,一个月以内,你都不许碰我!”
李禛点头:“好。”
“我真想插个翅膀就飞走。”温黄说,“昨晚上就睡在人家东厢房了,还……不知道怎么有脸从这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