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说:“回头你找机会问一问,看他们愿不愿意把儿子送去学点什么手艺,将来也找个更好的营生。学手艺的钱我出。”
燕微:“好。”
两人说着话,温黄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自从皇后的懿旨下来那天开始,温黄就没好好睡过觉。
此时放松下来,她很快就睡熟了。
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异常。
似乎……有人在亲她。
她睁眼,就看到李禛蹲在躺椅旁,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我不小心睡着了。”温黄说,“宗二哥走了?”
“嗯。”李禛回答。
“他来找你有什么事啊?”温黄问。
李禛说:“官家想把外祖母接到延福宫去,今天早上在朝上说了,回头大相公他们就去宫里声嘶力竭地阻止。”
温黄眼前一亮:“……陛下这是……”
“他答应我,愿意给恒王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李禛说,“如果外祖母一直是罪妇,便没有机会。”
“太好了!”温黄开心地抓住他的衣裳晃了晃,然后这时候就发现他的衣服是湿的。
“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温黄问。
“刚刚我也洗了个澡,头发上的水。”李禛说,“没事!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赶紧换件衣服吧。”温黄说,“湿衣服多不舒服呀!”
“是挺不舒服的,那就有劳娘子帮我换?”李禛说。
温黄摇摇头,去衣柜那里帮他找了换的衣服,丢给他就往外走:“赶紧换上吧!”
李禛却一把拉住她:“去哪儿呢?你帮我换。”
温黄戳了戳他的手臂:“这不长手了吗?”
“我又受伤了。”李禛说。
温黄眼神一变:“哪里?”
“你脱了瞧瞧就知道了。”李禛张开双臂,让她宽衣解带。
温黄心疼他,果然就帮他解开,这几天特别热,他就只穿了两件软绸布衣服。
都脱了以后,果然见右手上臂有伤疤,大约三寸长。
“嗯……这个伤疤已经掉疤了。不疼了吧?”温黄问,“别的地方还有伤吗?”
李禛说:“没有了,就这一条。”
温黄:“那你是受了什么伤,不能自己换衣服呢?”
李禛笑了一下,突然一把抱住她,说:“心里受了伤。”
他没穿衣服……一股强烈的荷尔蒙笼罩住她,温黄脸色通红:“干……干什么呢?先把衣服穿上!”
李禛却猛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你就不想听听你夫君心里到底受了什么伤吗?”
“你……你……”温黄被他压在床上,“你干什么呢!”
李禛:“双儿,我心里千疮百孔,只有你才能补好。”
温黄:“……”
“双儿……”他去亲她,衣衫渐褪……
……
“我……轻轻的……”
……
“不哭,不哭……我……很快……”
……
“一会就好……”
……
“再一会就好……”
……
“很快就好了……乖……”
……
……
……
第二天,温黄醒来,不知时间若何。
全身都隐隐作痛……
温黄将脸埋进被子里,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屋里就她自己,羞了一阵,她便起床,穿衣叠被。
一掀开被子,就见到了血痕。
她又开始害羞,赶紧将床单换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