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话我陷入了深思,大脑拿出了纸笔写了一个条子。
随后递给了我开口道:“这就是地图,按照上面规划的路线走过去就对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看着大脑。
“为了让我们都活下去,不然你想如何?我们的主做多在这里再待上三个月,当然他的三个月对我们来说非常的缓慢。差不多是一个先驱者十几辈子的时间了,但那之后呢?大家都想要永恒的安定,你不想吗?不然等他醒来,继续去受伤、继续去乱来。我们要面对魔物,甚至是面对死亡和世界的毁灭。”大脑看着我。
这算是拯救世界吗?我算是超级英雄吗?
我开始扪心自问,大海在我眼里更像是超级英雄。
他在我眼里符合超级英雄的一切特征,而我可能更想永远的做一个跟班。
但大海死了,此时的我想到了什么。
其实我还是可以继续但跟班的,门口不就有无数个我吗?我拿不定主意,也不一定他们也都拿不定主意。
我抓过了大脑手里的纸条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个地图指向最顶端。
大脑抽出了我腰间的刀,打量了一下塞了回去开口道:“这玩意够锋利了,我相信你做得到。”
我点着脑袋吗没有说话走出了门,我能看出大脑有私心。但他的私心都是为了整个世界,如果我心里也有这样一套组织我真不想我的大脑也会给我做出这样的判断。比如废掉我就为了让我身体内的这些细胞生存的更好。
我走出了间隙,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穿过直接进入了大脑所在的房间之内。
我看清楚了那个摩托车,也大概明白了一个道理。
大海当时是带着我用摩托进不去的,狭窄的缝隙也刚好通过。
那么现在这个肯定是来传递消息的人,大脑平时能看见外面的世界。但不一定能理解到身体内部的事情,靠的就是这些骑摩托车的信使。而这些信使有可能和自己一样,也都是被魔物感染的人。
此时的我没有多想,想叫上之前的十二个自己一起讨论一下。
可我此时放眼望去,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第一反应是大家因为看见有外人来了所以躲起来了,四下张望才发现十二个人都已经离开了。
这里根本没有能藏的地方。
这让我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都走了?
这里甚至都没有他们存在的痕迹,知道我看见了地面上空空如也的袋子。
这里面应该是防着勉强后十二个人饱餐一顿的干粮,但此时已经全部空掉了。
我摸了摸袋子,看见了里面还有饼干的残渣。我试着将残渣塞到了嘴里,我反应过来我饿了。
随后我想到了这一路走来都发生了什么,从原先六十三人的队伍到只剩下四十二个。然后二十四个到十三个。
这一路上老有人离开,离开的时候都是在晚上。而离开的人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尝过食物了。
此时的我反应过来一个事情,如果说刚分裂出来的我带着我的思想。和我同步的都想着一个事情的话,那么接下来呢?他们但凡只要尝过食物产生了欲望。食物没了之后,他们会怎么做?
我开始思考起了他们,我脑海里出现了不好的念头。
为了能吃饱,虽然可能永远不会饿死。但为了哪一点口舌之欲,我想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能想到这个,那么他们作为我的克隆体自然也能想到这个。
糟糕了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开始围绕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要去看看剩下的我都去哪了。
此时的我有了两个想法,是先赶去完成大脑给出的任务还是先去看看那些跑走的我都去哪了。
我刚打算离开,身后骑着摩托进去的男人叫住了我:“诶,你进来一下。大脑找你别的事情。”
我转身再度进入了缝隙内,此时的大脑显然一脸的紧张开口道:“那个,我让你办的事情先放一放。还有时间可以考虑,就算主出院了在动手也来得及。你去看看,最近好多城都说冒出了打不死的魔物。我这边会让其他的佣兵配合你,你跟了大海有一年我听说。应该懂得不少,你帮我去看看是个什么状况再来汇报。看消息现在很多成都有小范围的窜动,你可以去费城看看。哪里听说闹得很凶。”
“这事情交给他不就可以了吗?”我指着骑车的信使。
“我骑车带你去看看吧,省得走路。至于我有别的事情要做,我可没时间留在一个地方看魔物动乱。”男人回答道的骑上了车。
大脑此时也解释道:“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我看更有可能是佣兵们看最近没生意了所以自己在城里闹,为了让我们播下经费给他们。因为我听说,动手的不像是魔物而是带着白色石膏面具的人。”
此时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身后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么呢,上车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上了眼前男的车,随后被带到了费城。
费城也分左右费城,是比较巨大的城市。
这里是最大的供应城市,所有的先驱都在这里等待材料的到来运输到各处其他的城。
这里的资源是最丰富的,所以所有的先驱在最后快不行的时候都会在这里。
此时的我思考着其他的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因为这里有更好的食物资源。
我在城市里选择了一个较高的建筑,俯瞰整个城市。
城市很平静,我思考着如果我会在什么地方集结。
我第一个念头,想到了酒吧的附近。比如酒吧的小角落,平时我为了不接受应酬所以都躲在那种地方。
人头攒动的城市,我走入了酒吧的一角。果不其然许多的我都蹲在这里,此时不仅仅把自己的脸涂成了白色甚至不穿衣服了。
他们身上白的可怕没有血色,那种白色的皮肤就像是刚长出来的新肉。
那种感觉,似乎是刚分裂不久的样子。
此时的我不解的询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
大家都看向了我,很快发现了我是唯一一个露脸的。
我开始将大脑灌输给我的知识跟大家解释了一边,比如只要破坏掉这个人的大脑这具身体就可以像大脑所说的植物人一样永远的保持安全。到时候就不会受伤,也就没有魔物再来入侵我们了。
此时的一位摘下了面具开口道:“如果,你说的这个主我们都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主死了我们也要死。”
我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想到了一个真正永生的办法。”我面前的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面前开始不止一个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们每个人都带着笑容。
狰狞而又诡异的笑容,他们没有在和我说其他的而是开始四散。
此时我才发现整个弄堂里可不只是之前六十多个人,这里少说一二百人。
而他们走出去之后,更多的从各个地方的小巷子内窜动而出。
他们全部去往了一个地方,先驱们运输物资的工厂。
随后整个大地开始剧烈的颤动,我连忙追了上去。
才看见这些我,一个个进入了运输货物的通道内被传送了出去。
……
(后记)
“病人什么状况?”
“好像是酒吧里发现的送来的,内脏出血刚摘除了左肾。送进来的人似乎一直不舒服,现在开始咳嗽了。呼吸困难刚刚上的机器,是什么状况?”
“不知道,肺都白了。”
“会不会是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