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回来后,把他的猜想跟李大嘴说了。
“奶娘,郡主那里不会有意外了,她已经彻底喜欢上我了,你是没看到,她看到我那惊喜的眼神,和失落的眼睛,一定是因为我这几天没去失落了。”
“走,看看苏雪去,这都卖回来几天了。”
秦钰抬起脚就要出去,又被李大嘴拦住了。
“少爷,你想娶郡主?”
“当然,多有面的事。”
“那你怕摄政王吗?”
秦钰想到那个男人就心里一哆嗦,他用力的摇着纸扇不说话,怕也不能说出来,丢脸。
“少爷,如果你想娶郡主。就不能让她知道你院里有女人,至少要娶回来后才行,你这还是从花楼里买回来的,你这让郡主的脸面哪里放,就算她不介意,那政摄王呢?”
“那总不能放那里看着吧,我花了钱的。”
“少爷,你可以跟她聊聊天啊,说说话啊,先把她当朋友。让她为你敞开心扉,她琵琶弹的好,跟她学学这个,拉近你们的距离,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死心塌地的爱我,就跟那秋娘一样,所有女人都为我痴狂。
这不就是书上所说的风流倜傥吗。
妙哉,妙哉。
苏雪无语的看着秦钰,他还真抱了琵琶过来,一来没有动手动脚的,而是很有礼貌的问她能不能教他弹琵琶。
一如几天都是这样。
这让苏雪慢慢放下戒心,她想着她是不是遇到好人了。
“少爷,好好学,学好了去弹给郡主听。”
秦钰听了奶娘的建议,每天跟美女聊聊天,学学琵琶。他的天赋很好。学的很是不错。
等他可以有模有样的弹奏一曲时,他拿着琵琶去了王府。
在王府的后花园里。
秦钰和福临坐在小亭子里,秦钰穿着一身红色衣服,头发也简单的用一根红色发带绑着,抱着琵琶。
犹抱琵琶半遮面,远远看去,跟着女子一样,火红而又妖艳。
一曲弹闭。
“郡主,我弹的怎么样?”
“好,很好,你很厉害,一个男子都会弹琵琶。”
“这是我请的一位师父教的。”
秦钰想好了,就说苏雪是他请的师父,以后娶了郡主再纳了她,就说是日久深情苏雪爱上了她。
再编一个苦命的身世,郡主一定不会为难,还有秋娘,全是美女,以后他的后院里,全是各色各异的美女。
最关键还是,她们相处的很和谐。
就说这样,谁不羡慕,谁不嫉妒。
“哥哥来了,快来,秦钰还会弹琵琶,让他弹给哥哥听听好不好。”
秦钰想把怀里的琵琶给丢了。
怎么……怎么又遇到了。
他总感觉那摄政王看他眼神不对,眼神里跟有刀子一样,要把他给划碎了。
“嗯。”
摄政王没有拒绝,而是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福临整个人都兴奋了,她握紧拳头期待的看着秦钰,“来,弹一首给我哥哥听听。”
人小欺善怕恶的秦钰只能巍巍颤颤的弹了一首魔曲。
福临听的都捂起了耳朵,她五官扭曲在一起,想让他不要弹了。
可看到一脸淡定的哥哥,还是忍住了。
哥哥都能忍,她还能说什么。
一曲弹闭,秦钰放下琵琶,不敢去看他们的脸色。
“不错。”
摄政王的一句不错,让福临眼睛都亮了,秦钰也是诧异的看着他。
刚才弹的怎么样,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他都怕摄政王把他丢出去了,没想到还得到了夸赞。
他偷偷瞟眼去看他,被逮个正着,俩人四目相对。
秦钰跑了。
他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在那里坐着,要是被摄政王知道他偷窥他妹妹,他会不会被捏死来。
“哥哥,他还真是可爱噢,明明那么崇拜你,又不敢看你,还偷偷的看,被发现了还不好意思哩。”
“哥哥,你觉得他怎么样?”
福临拖着双脸,问道在一旁淡定喝茶的某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男子这般直白的表示崇拜哥哥,平常人见到他不是害怕就是愤恨。
再看看那秦钰,为了见到自己崇拜的人,经常用各种理由来府上,就是希望碰到哥哥。
今天他跟哥哥坐这么近,还弹琵琶给哥哥听了,一定激动坏了吧。
这琵琶也是为了哥哥而学的吧。
摄政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有事先走了。”
“哥~刚才不见你有事着急啊,他走了你就有事了噢~”
摄政王没搭理她,抬起他的大长腿就走了。
秦钰没有再去王府了。
他邀请了郡主来府上玩,想让她和苏雪见见,试试水。
他一个男人不好请女子上门,家里又没有小姐,秦钰愁的不知怎么说出来。
“少爷,请摄政王一起来府上玩玩不就好了。”
秦钰被吓得饭都没有咽下去。
“咳……咳咳,什么,请他,我疯了啊。”
李大嘴帮他拍拍背,又端了一碗汤给他。
“这怎么了,他来肯定就知道苏雪的存在,看看他的态度,如果他没有什么反应,那就说明他不会在意妹妹以后后院的事,那您想纳几个不就纳几个,如果他有异议,咱们就说这是您请来的师父,他又能说什么。”
李大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少爷,命为重啊,那摄政王惹不得,如果你想娶郡主,就要探探底。”
秦钰眉头紧锁,他把筷子一丢,大骂道,“不娶了,不娶了,什么玩意,因为她我还要这般伏低做小,玩几个女人还要看她脸色,哼,爷不稀罕了。”
他没耐心了,他从来就是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之前不过是想着郡主这名头好听,娶回来有面子。
现在想着,面子算什么,因为面子他要憋屈这么久,凭什么,什么玩意郡主,他不稀罕了,他要找美女去,要强抢民女去。
李大嘴重新给他拿了一双筷子,淡定的给他夹菜。
“嗯,少爷开心就好。昨天我听一个姐妹的儿子的朋友说,摄政王昨天亲自处决了一个叛徒,渍渍,听说,直接扒皮,从头到脚,一张完整的皮被撕了下来,血淋淋的。”
李大嘴指了指秦钰筷子上的鸡肉,“听说就跟这剥了鸡皮的鸡肉一样。”
“啪嗒。”
秦钰的筷子再次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