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媛媛这个时候,对于自己作品的详解。无疑是,对于萧逸点评的一次认可。条条理理,都是和萧逸所说的不谋而合。
对于山水画的讲解,项庄本来都是凭借着自己一知半解的知识在胡诌。现在,这无疑是把他这些小把戏给拆穿了。
马瑞莲听过张媛媛的解释之后,顿时看向了脸色低沉的项庄,语气有了一些冷淡:“先生,对于西洋画的讲解 ,我看今晚没有必要了。先生要是有时间的话,我看还是对于华夏水墨画多一些研究。研究透彻之后,再来和我交流西洋画派技。”
马瑞莲毕竟是受过西方优等教育,现在对于这项庄,依旧是和颜悦色。还不住与太过于暴怒,口不择言。
但是,项庄听过了马瑞莲这席话之后,脸色黑的像是一块焦炭一般。
本以为,一切都是让自己给办好了。成功邀约了马瑞莲,共进共餐,开始进一步的沟通交流。旋即,双方之间 有着进一步的深入。
项庄要一点一点蚕食掉萧逸所有的东西,包括萧逸的女人。
但是,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和萧逸不期而遇。并且,还是这么碰巧,被萧逸把他的阴谋诡计,花招全部都是给拆穿了。
在这个泡妞把妹的事情上,项庄这个时候一败涂地。
抬起头来,看了看马瑞莲。吞咽了一口口水,装作漫不经心的道:“没事,马小姐。的确是我对于华夏水墨画 ,了解的不够深入。不过,没事,我相信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研究之后,一定可以和马小姐把酒言欢,深入交流。”
看起来洒脱,但是实际上项庄还是贼心不死。
不过,这个时候再这样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益处。
所以,项庄耸了耸肩,快意的离开。但是,快要走到白娇娘身边的时候,蹲下身子。看着白娇娘粉嘟嘟的脸蛋 ,轻轻摸了摸,开口温柔的道:“小师妹,你可还记得我? ”
白娇娘抬起头来,木讷的看着项庄良久之后。点点头,又摇摇头,开口支支吾吾的道:“好像很久很久以前, 我们见过。”
“当然,我们的师父都是听雨柔。”项庄现在展颜一笑,开口慢吞吞的说道:“说起来,我们可是同门。只不 过,经年之后,你和我已经有了不同的境遇。但是,终究有着血浓于水的情分在。我看,要不我们还是挑选一个时间,好好聊一聊这些年来下山的近况? ”
项庄眼看马瑞莲没有得手,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向白娇娘下手了起来。
看着白娇娘,嘴角之上挤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萧逸驻足抬头看过去,眼光一下子冷的可怕。
白娇娘这个时候,却是怯生生抬头看着项庄。嘟了嘟自己的小嘴,开口悻悻然的道:“我才没有兴趣,和你谈什么近况。我下山以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没啥好说的。再说,我对你也不感什么兴趣,没发现你有什么好玩的。”
“不在一起好好沟通沟通,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呢? ”现在的项庄,开始引诱起了自己的小师妹。
但是,白娇娘这个时候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项庄过后,开口不情不愿的道:“我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我在江海养的那一条萨摩耶好玩呢……”
孩子般懵懂的一般话,但是呛得项庄脸色又是黑了起来。
这话说的,说他项庄还不如一条狗。怎么听起来,心里都是瘆的慌。
“看来,小师妹对于我这个师兄,恐怕还是不太了解。”项庄现在依旧是强颜欢笑,开口低声的道:“我看, 下次。下次,我就来找你,让你见识见识师兄好玩的地方。嘿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丢下这句话之后,项庄自讨没趣,开始扬长离去。
远处的萧逸,对于刚刚项庄的一番表现,都是看在了眼里。对于这个不折手段的男人,内心之中一阵憎恶。
当即,萧逸运用起九龙真气,逼音成线,给项庄传了过去:“不要以为你在天机阁看了几天闲书,就有了几番本领。和我相比博学,你还差得远。想要依靠这些东西来抢走我的女人,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要斗,我希望你堂堂正正的来。在武学上,我现在同样渴望一场生死大战。”
项庄听过萧逸这席话之后,只是转过头。看了看萧逸现在咬牙切齿的样子,嘴角之上勾勒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仿佛,是对于萧逸的一种无声嘲讽。
萧逸冷哼了一声,当即全身九龙真气迅速流转全身。轻轻的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了一枚衣扣,然后弹了出来。
流光一般快捷,迅如奔雷。
虽然只是一枚衣扣,但是以这种惊人的速度前行,绝对是一件杀人的利器。
这个时候的项庄,已经转过身向着远处走去。这一枚衣扣,无声无息,向着他的后背袭击而去。
这是一次较量,一次试手。
萧逸想看一看,现在的自己突破了九龙真经第九层之后,是否有了可以抗衡项庄的本事。并且,萧逸也想看一 看项庄经过了一次凤凰涅盘,身手又是如何的了得。
衣扣迅速逼近项庄的后背,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一点儿轻微的破空之声,项庄仿佛压根没有听见一般。不过,这一枚小衣扣抵达项庄后背的时候,依旧是带来 了气流的震动。
项庄的衣服飘飘,整个人更是出神俊朗。
忽然,正当这一枚衣扣抵达项庄后背上的时候。项庄的手反过来虚空一抓,直接是把那一枚衣扣给抓在了手里。
嗤嗤……
旋即,空气中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这一枚衣扣在项庄的手中,已经被捏成了粉碎。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儿可以挑剔的地方。出手,捏碎,扬手,粉末飘洒……
项庄压根都是不把萧逸放在眼里,自始至终都是没有转过身。扬手把一口的粉末洒向空中之后,又是大摇大摆 在画展中穿梭了起来。仿佛,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这是一种轻视,一种无声的挑蚌。
不过,萧逸现在对于这一切,都是压根毫不在意。而是锁眉沉思,脑海之中回荡着项庄刚刚出手抓向飞来衣扣的那一个动作。
每一个小细节,现在都是在萧逸脑海中慢慢的回放。
不知不觉,萧逸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