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大雪天的,能开这样就不错了,误不了你晚饭!”
卫美人冷冰冰掷出一句,说完,自个儿脸上先烧起了红霞,因为只有她自个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老三讪讪,“那啥,要不行,我来开吧?”
“你知道路?”
薛向傻眼了,他确实不清楚这条道儿,“你指路呗!”
“我可没那闲功夫!”
卫兰飞了个白眼,可惜薛老三瞅不见,不然这腻人的风情,非看呆了他不可。
薛老三没词儿了,干坐半晌,天色越来越沉了,反正是天黑了,几点回去都一个样,他索性也不鼓噪了,安坐凭窗。
“咦!”
忽然,薛老三眼前一亮,此处景致真个是绝佳,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渗出几缕红霞,扑在墨色的天幕上,长白山如同天山垂下的玉龙,奔腾飞舞着扑向远方,道儿越行越窄,显然已经偏离了主道,而视野却是越来越开阔。
安坐的薛老三已经懒得问这是朝哪儿了,在他看来,定是从锦山到萧山的一条近道儿,亏得大雪覆地,凸凹不平的小路也好走了许多,但也免不了颠簸。
行车困倦,再加上昨夜一觉也未怎么睡,这不住起伏颠簸的车身,宛若婴孩的摇窝,煞是舒坦,薛老三干脆咪了眼睛,靠在车座后,一手扶在膝上,单指轻叩着膝盖,嘴上轻轻哼着调子,似乎没了怨气,只剩得意。
想来也是,反正天都黑了,再避讳也无用,前有美人驾车。窗外有雪原晚风,天地萧瑟,一车独行。正所谓,壮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薛老三正自得间,车身忽然倾斜,霎时间,薛老三背上寒毛一炸,安坐的身子立时如炮弹般轰出车去,将车门都给轰飞出去。
人刚到半空。薛老三才看清车外景象,这一看清,立时惊得魂飞破散。
原来此时,他正腾身湖上。一汪碧水,早已凝结成冰,硕大的车头已经撞破冰块沉了下去,满眼浩荡,却是不见卫兰踪影。
薛向腾身半空。强大滞空能力,让他有时间,做这番思忖。
此时,他离岸边不过米余,他要上岸。足尖在下坠的车身一点,别说米余,就是十米,也尽能无恙。
可薛老三没瞅见卫兰身影,想也没想,立时一个千斤坠,便坠破冰块,以比车身更快的速度,往湖里坠去。
数九寒天,湖水冰寒刺骨,薛老三体魄雄健,入水也难免刺棱棱得冰寒,好在他气血雄浑,稍稍搬运,身子立时便向揣着个小太阳,再无畏寒冷。
可坠进湖里的卫兰什么感受,薛向实不敢想,此时,夜幕早降,更兼湖水浩荡,水势极大,入得水来,自然难以辨物。
好在薛老三感知强大,顺着车身前进,瞬息功夫,就摸到了驾驶舱,不待车头坠底,劈手挥去,立时将车门扯下,右手暴涨,便勾住了一条绵软的身子,双腿急踩,身子便如箭矢一般,朝水面冲去。
上得岸来,薛老三立时便手足无措了,这会儿,天寒地冻,身处荒野,卫美人灌水昏迷,浑身湿透,薛老三偏生又有着酸腐的忌讳,一时不敢下手施救。
好在薛老三读古书,还没读到腐朽的地步,知道事急从权的道理,赶紧俯身朝卫美人饱满的胸脯压去。
这一压,果然收到奇效,卫美人吐了两口水,便悠悠转醒过来,一醒来,就浑身颤抖,牙齿格格直颤,“好……冷……冷……这是……在……在哪儿……”
“在哪儿,你说在哪儿,说了让老子开,非逞能,穷折腾,折腾得好!”
薛老三也是一肚子火,好好的美艳娘们儿,非要玩儿技术,这技术是该你玩儿得么?
挨了薛向的训斥,卫兰边哆嗦着身子,边爬起身来,眼神朝湖中一扫,“车里……后备箱…的防水袋里……有帐篷毛毯…格……格……”
卫兰哆嗦着话音刚落,薛老三的脸就黑了,很明显这卫美人儿的意思,是要他薛老三下水,再去把防水袋捞上来啊!
“难不成她真以为这冰窟窿是暖水浴缸,说下就能下!”
薛老三真是恼了这卫美人儿了,好好地一次雪夜归程,生生被整成而来落汤鸡,更糟糕的是,此处方圆数十里,不像有人烟的样子,若只他薛老三一人还好说,雪夜奔行,只怕这双腿的速度,也决计不会比小车来得慢,偏生还有个卫美人。
眼下,卫美人浑身湿透,这种天气没个干燥衣服,大冷天的冻上个把小时,没准儿真能冻出个好歹来。
薛老三心念电转,却也没有主意,无奈还得按卫美人说的办。
当下,薛老三二话不说就踏着冰面朝那冰窟窿奔了过去,到得近前,一个猛子下去,很快就拽着个硕大的防水袋上来了。
到得岸上,薛老三扯开防水袋,发现里面的物事挺全,帐篷,毛毯,枕头,手电筒,还居然还有两包饼干,倒像是为今晚特意准备地一般。
“你这儿都哪儿淘换来的,挺全啊!”
说话儿,薛向飞速地料理起帐篷来。
一脸惨白、瑟瑟发抖的卫美人听此言,竟红了脸,“这是我表姐上回来萧山,说要去山里玩儿,特意准备的,结果,我一直忙,就没陪上,东西就耽搁了……”
薛老三手脚麻利,很快一个帐篷就搭起来了。
“你进去吧,赶紧把衣服脱!”
说完这话,薛老三脸上忽然发起烧来,难道人家不知道脱衣服,还用自己提醒?
“嗯”
卫美人蚊子般地嗯了一声,便钻了进去,未几,帐篷缝里,便抛出一团黑影,轻砰一声,砸在了雪地上。
卫兰进去了,薛老三忽然发现自己尴尬了,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进帐篷不是,进帐篷更不是,彻底僵住了。
薛老三正举手无措之际,刚亮起灯光的帐篷忽然传来人声:“薛向,你,你也进来吧,我,我冷!”
能不冷么?方才薛老三支帐篷,铺毛毯,也就掀出块空地,从附近折了些茅草,在地上铺了,一条毛毯,铺在草上,这天寒地冻的,粗豪大汉尚且受不了,别说卫美人了。
可帐篷里的卫美人明显光溜溜了,薛老三能进去?
正纠结于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帐篷里卫兰格格颤抖地磕齿声,帮薛老三做了决定。
薛老三弯腰就进了帐篷,他人一进去,便被卫美人飞扑过来,压倒在地。
薛老三刚要动作,忽然触手间,卫美人的身子奇热无比。
薛老三知道要坏事儿,赶紧把一身半干的衣服脱掉,气运丹田,鼓胀气血,双目立时赤红,湿润的身子里仿佛支起了火炉,若是白日,定能看见薛老三周身雾气蒸腾,从帐篷外看,没准以为里面在蒸馒头呢。
卫兰正冷得不行,忽然怀里的薛向变成了大火盆,立时拼死命地朝薛向怀里拱,双手搂住薛向的脖子,脸蛋儿贴着薛向的脸蛋,用力挤着薛向,恨不得一点缝隙也不与留。
卫美人原本就生得美艳丰腴,这会儿,如此阵仗迎候薛老三,薛老三这血气方刚,久不经人伦的汉子如何受得了。
亏得薛老三国术通神,舌抵上颚,锁心猿,降意马,才勉强控住心神,没往那邪念上想。
奈何怀里的卫美人,似乎热烈得不行,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那丰腴肥腻的tun瓣厮磨着私处,便是佛门金刚恐怕也把持不住。
薛老三此时仅余一条小裤,卫美人已然一丝不挂,又是如此耳鬓厮磨,薛向拼命地压住气血,痛苦得简直比和一千人打一场还甚。
薛老三艰难地抵抗着,怀里的卫美人似乎越发不安分了,身子的温度开始褪却,鼻息却越发浓厚了,湿润的嘴唇也开始也在薛老三脸上游走。
薛老三想伸手推开卫美人,却发现卫美人死死抱着他脖子,竟让他难以动弹。正欲火焚身之际,忽然帐内又传来一阵古怪的香味,那香味儿时而清淡,时而浓郁,让人忍不住用力呼吸。
薛老三刚吸几口,已经绷不住的气血,彻底沸腾起来,最后一点理智和道德,煞是被燃烧起的*吞没殆尽。
怀里正引逗他的卫美人,忽地被他扑倒在地!未几,两条肉虫就缠到了一处!
北风吹寒,帐暖如春,忘情地呻吟,冲刺地低吼,宛若跳动着地音符,共奏一曲鱼水之欢。
…………
时近晓天,薛老三正酣酣而眠,沉睡地卫美人忽然睁开眼来,悄悄从薛向怀里挣出,掀开既宽且厚的羊毛毯的一角,从中钻出身来。
光溜着身子的卫美人出得毛毯,浑身忍不住打个寒战,拾起枕边的手表,看了一眼,忽地掀开帐篷朝外行去。
深冬的早上最是严寒,卫美人出得帐篷,一阵寒风吹来,险些没给她吹晕过去。
好在她刚出得帐外,迎面便投来一束探照灯光,卫美人挥挥手,未几,便有一道人影急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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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周末愉快!~^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