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拿着鞭子用力地打在胖子的背上,他的背上立马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啊啊啊啊!……”胖子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贺森眸色毫无波澜。
第二鞭,第三鞭……鞭子毫不间断地落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啊啊啊……疼……别打了……”
胖子的嗓子都喊哑了,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贺森停顿了下来,他把鞭子递了出去,给保镖使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地拿着鞭子离开了。
“把蜡烛给我。”贺森冷笑一声,目光比冰雪还要令人生寒。
胖子闻言,双目透露着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发出虚弱的声音:“你……你……你要干什么?”
贺森慢悠悠地掏出一个定制版的打火机,把蜡烛点燃,戏谑道:“你不是挺喜欢玩Sm吗?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今天就陪你玩个够,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胖子露出绝望和恐惧的神情,他的身体被鞭子早已打得血肉模糊,他哀求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贺森义愤填膺道:“放过你?现在知道怕了?被你欺辱虐待的那些人,你放过他们了吗?他们苦苦哀求的时候,你那个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更加兴奋?觉得自己好了不起?”
胖子瞳孔慢慢放大。
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贺森并不等他的回答,回头对着身后的那群人说,“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我再跟他慢慢玩。”
一名保镖走上前去,从裤兜内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瑞士军刀。
胖子蜷缩着身子,哑声道:“你们想干嘛?”
保镖蹲下身子,快速把他手脚上的粗绳割断。
贺森勾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给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要不然就不尽兴了……”
四个保镖分别用脚用力地踩着胖子的手腕和脚腕,马丁靴鞋底的凹凸物,毫不留情地陷入他的皮肤内。
还没感受到蜡烛的威力,胖子已经疼得“哇哇哇”大叫,他感觉自己的腕骨已经被他们踩碎了。
贺森看着连畜牲都不如的东西脸上痛苦的表情,内心平静如水。
这不够,远远不够。
欺负苏煜的人,这点惩罚怎么能够呢?
贺森蹲下身子,将手上燃烧正旺的蜡烛微微倾斜,正好对着胖子背上那一道最深的伤口,滚烫无比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胖子疼得全都痉挛,他的手脚都无法动弹,只有头能动。
蜡烛燃烧过半,他疼得晕死过去。
“准备好了吗?”贺森回头问。
“已经准备好了,鞭子在盐水和辣椒水里浸泡了十多分钟了。”保镖双手恭敬地把鞭子递了过去。
贺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鞭子高高甩起,快、准、狠地落在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鞭子毫无遗漏地落在每一寸皮肤上。
“嘶……啊啊啊啊……疼……”
胖子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此刻的痛感是之前的很多倍。他清醒地感受到鞭子打在身上,皮肉绽开的声音,还能感觉鲜血不停地往外流。
无数次疼得昏死过去,又无数次被疼醒。
他的头发早就被冷汗打湿,脸上全是尘土和汗水,白得跟纸一样的嘴唇不停颤抖着,连呼吸都微弱得随时都要断了一样。
兴许是那个人打累了,鞭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无力地掀开眼皮,精神开始恍惚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
年轻人清冷的声音传入耳内:“你不是喜欢在海报上画人体图吗?巧了,我刚好学过美术,对人体结构太熟悉了,我来现场演示一遍好不好?”
胖子扯着完全嘶哑的嗓子,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贺森扯了扯嘴角:“你可以慢慢感受一下。”
“你是不是以为没有进监狱就万事大吉了?所有事都风平浪静了?”
胖子无比震惊地看着他。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他干的?
公司破产,自己被检举和被监视都是他做的?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还有他刚刚所说的,‘ 在海报上画人体结构图’……
海报?人体结构图?
他想起抽屉最上面放着的那张海报图。
……苏煜。
他猛然反应过来,呕吼道:“你是苏煜的人?是他派你来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出双倍!不,我出十倍!你放了我,然后把他绑到这里来,我要让他好好尝尝这里的滋味……”
他的目光带着疯狂,脑子里全都是如何摧残和享用那副无可挑剔的身体。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皮,带着血腥味的干裂嘴唇。
胖子不曾想过自己每一句话都在对方的雷下蹦哒,对方不但不会饶了他,反而恨不得立马把他五马分尸。
“找死!”贺森使出全身力气将鞭子甩在他身上。
“凭你也配对他起这种肮脏的心思!”
又一重鞭落下,刚好打在他原先裂开的口子上。
一鞭又一鞭,恨不得立马就把他打断气。
胖子已经疼得发出声音了。
“先生,手下留情,留他一条狗命。”保镖连忙伸手拦住了贺森扬起即将又落下的胳膊,劝说道。
保镖生怕再这样打下去,这胖子立马就会没命了,他牢记着林总的嘱咐,不要让贺先生受伤,也不要让他闹出人命。
胖子笑得癫狂:“你也对苏煜有那种心思,对不对?”
“你也想把他占为己有,对不对?”
“都是一样的想法,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贺森垂眸不语。
胖子得到了答案,脑海中浮现出苏煜那张令人迷恋的面容和那副身材比例绝佳的身体,嗤笑道:“也对,这样的人间绝色,谁看了不心血澎湃,想入非非……”
贺森抬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你们不一样!”
胖子死死地盯着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喘息着问:“哪里不一样?”
贺森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的肉中骨,心间血。”
“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和他分开。”